宋知寒心想,难道是自己太美了,他已经走不动道了吗?
想到这里,她便主动往前走,在他面前停下,仰起头看他:你说我好看吗?
沈棠顿了顿,不知如何回答,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放在她头顶,身体往前倾了一下:很美。
美到他百看不厌,日思夜想。
宋知寒微微弯了腰身,从他的手下逃开,笑道:本小姐知道,你就是羡慕我这张脸,还有我那高洁无上的品德。
这次,他出奇的没有转身就走,而是伸手将她抱起来,低沉的嗓音响在她的头顶:会晒黑。
宋知寒往他胸前拱了几下,长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其实你早就被我迷得神魂颠倒了,怎么就是不承认?
沈棠抬脚往外走,说:早就承认了。
宋知寒还等着他害羞,想要再撩他几下,没想到对方的段位在一夜之间提高了如此之多,她竟无言以对。
出了宫门,段弦早早的便在那里晒着,一样晒着的,还有被赶出来的小玥。
两个人都不爽的看着沈棠,对方却没有一丝悔意,反而坦然的将宋知寒抱上了马车,淡声道:回府。
段弦准备好的话一句也没说出来,只是睁大双眼看着两人依偎的姿势。片刻后,他捣了捣小玥,小声道:这两个人
小玥想把花园的事情说出来,到底还是没好意思,便默不作声。
宋知寒见马车迟迟不动,便从沈棠怀里退出来,撩开了帘子。
却不想看见了段弦一副枯木般的表情,她心下一惊,连忙给了他一脚,将人踹下去,嫌弃道:就你还想垂涎本小姐的美色,找死!
她揉了揉脚踝,对脸色阴沉的沈棠道:你不知道,段弦他可能想对我做什么。
沈棠:
刚爬上来的段弦:
他干涩的唇动了几下,还是没想到什么说辞,索性顶着里面拿道杀人的冷光,驱着马车往将军府去了。
沈棠端端坐着,一句话也不说,好像这里面没有另一个人,若不是他微红的耳尖,宋知寒真的要以为他一点都看不见她了。
阿棠,刚才皇后娘娘说要给我赐婚。
沈棠手一紧,像是极力隐忍着什么:跟谁?
她淡色道:跟不告诉你。
沈棠握着的双手更紧,抿唇不语,赐婚他想起那日墨天承说的奏折,那对方必然是墨尧无疑。
他眼中的光芒暗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嗜血的残色,眼圈微微有些发红。他可以忍受她对她不闻不问,却不能忍受她靠近之后又淡然离去。
给了他希望,便是深渊她也必须奉陪。
他手指微微一动,从袖中拿出一叠银票递给她,别开脸:昨晚的十万两,我睡了你。
宋知寒:
她面色如常的将银票接过来,仔细数了几遍,刚好十万两。
将银票收好后,她掉了个方向,将袖子挽起一半,在沈棠还没回头的时候,扯着他的衣襟就是一顿暴打,连最脆弱的地方都没有放过。
沈棠:
他举起手想要制止她,没想到她却打的更狠:好你个色胆包天的色鬼,本小姐就说怎么月事提前了,你不知道月事来的时候不能那啥吗?呵,你就是故意的,想看我痛,想看我急躁,想看我笑话!说着,她又是一巴掌拍在他胸前。
沈棠:
忍了忍,终究是没忍住,他愤然拉住她的手,轻而易举的将她带到怀里,凉薄的唇紧紧贴上去,越吻越深。
宋知寒不明白,为何家暴场面会演变成这样,她心下着急,在他下唇咬了一口。
未曾想此举却引发沈棠的兽性,他眸中全是占有之欲,猩红的眼底还弥漫着蠢蠢欲动的情、欲,他越加的放肆,一手将她的一双手钳制在头顶,一手覆上她胸前的软绵。
含糊不清的,他道:忍你很久了,你自找的。
宋知寒:
她身上越来越热,整个人都在他的引领下去向一个从未到达的地方,她想,这辈子要完了,栽在沈棠手里了。
察觉到她的失神,沈棠的动作带上一些粗鲁,撬开她的牙关,灵活的舌在她口中扫荡。
仅仅片刻,他却已经掌握了要领,将她撩拨的身体发软,脸色晕红。
宋知寒觉得自己不能败在他手上,她的手颤抖着覆上他的前胸,因为刚才的厮打,他上半身近乎□□,精壮的腰身赫然呈现在她迷离的眼中。
她学着曾经看过的小本去蹭他,果不其然,沈棠的呼吸加重,放开她的唇瓣,他伸出手指去摩挲那一块被自己亲肿的地方,声音里带上一些嘶哑:宋知寒,我已过娶亲之年很久了。
宋知寒看了看他,无力的蹬了蹬腿:所以呢?
沈棠轻拂着她的墨发,在她唇上轻轻印下一吻,道:你为何还不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