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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嘉想的更多,他想着,他还是外人,替主人家待客确实有失礼数。虽然寒玉过来看望的是他。
    寒玉讪笑,他看着司徒南来势凶猛站在他和李嘉之间,在他那角度,连李嘉头发丝都瞄不到了。他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莫明奇妙的被人捉奸在场的尴尬。
    在李嘉还是他夫人的时候,他就知道司徒南对他有企图。难耐的看他们夫妻恩爱。他也存了试探的心思,看司徒南是不是李嘉的良人。
    没想到这司徒兄对那行为积怨已久。
    李嘉窘迫的乱说了一句:我去看孩子。你们聊。就跑出去了。
    寒玉伸长脖子看着李嘉的背影,李嘉好歹当了他快三年的夫人,和他夫妻恩爱惯了,突然,反转过来,让他看他们一家三口,他还真有点不是滋味。
    司徒南看寒玉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火蹭蹭的上头,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他故作客气的出声:寒弟来了,怎么不叫人给我说一声。
    寒玉被他叫回神,嘴一秃瓢就吐出:想玥儿就来了,这么熟了哪管这些。
    司徒南啪一声,理智断了。他黑着脸:寒弟,我们很久没切磋了,难得机会!话没说完,一掌带着强劲内力就袭向呆滞的寒玉,寒玉急滚出去,椅子连着桌子尽碎。
    他大喊:这是作甚!还没说完司徒南又挥出一拳。
    他急忙闪过,话没说完,差点咬到舌头。他原先在的地方一排椅子毁了。
    司徒兄!你是要拆房子吗?寒玉施展轻功跳上去。
    司徒南一击轰上去,直接掀翻了屋顶。
    随便。拆不完算你的。司徒南面无表情说。
    寒玉抬头看深蓝的天,什么日子今天,这是积怨已久?!
    不容寒玉多想,司徒南又过来了。
    寒玉低头看到灰扑扑的衣服,伸手摸头,溪儿给他梳的发型也乱了,他也生气了。
    撩起衣袖,进行反击。
    寒玉不躲,选择反击,正合司徒南的意,两人身手不相上下,出手不需太顾忌,从屋里,打到屋外。李嘉本在外面不远,突然轰的一声,吓得他转身看去,大厅那楼的屋顶被掀了。
    他还在担心发生什么事,下一秒,寒玉和司徒南一先一后从那没了屋顶的房子跳出来,战场转移前大院。
    他俩过去也常切磋,但也会事先找个空阔无人打扰的地方再比划。
    这么不看时间不看地点的切磋还是头一回。嗯,看着像打架。
    高手过招,旁人不能轻易的插入,没劝住反而赔了自己就尴尬了。
    被声音吓过来的张叔和其他仆人也只能远远站着,干着急。
    凌夌倒是津津有味的看着他俩打架。看着张叔着急的来回晃念叨着怎么办时,就对张叔说:张叔!劳烦你拿两张椅子过来。还有些瓜果。
    李嘉:  还当戏看了。不过这个场面,他倒是见惯了。
    张叔迟疑的看着他,没法子还是带着众下人下去。
    李嘉看着儿子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怕他进去混打,把他拖走了。
    白天褪去,黑夜袭来。
    他俩力竭躺在地上。
    寒玉哈哈大笑:司徒兄,你也有这冲动幼稚的一面!
    司徒南躺在地上,打的很尽兴,一月来的烦闷都消散不少,不以为然。
    他想起一事,起身特意提醒他道:寒弟,他不再是你夫人。凌玥这身份不能用了!
    寒玉挑眉:是不能用了?还是你不准用了?
    司徒南斜视他。
    寒玉连连摆手:好好好!别打了!合着你是来宣示主权的。我看玥儿他也没有想成为你夫人的意思啊。
    司徒南说:他只能在这。
    寒玉叹了一声:唉,我看你俩的问题还大着呢。
    两人也累了,吃了点东西,起来洗了个澡。都各自回房。
    从未在战场之外杀人的他,为了他安全,他还是让自己的双手沾满与他无关的血腥。为了他安全,他知道华帝差了大群人马过来,圣旨也送他手上,要求他配合。他却假意配合,私下来千方百计抹掉李嘉的痕迹。
    他跪过祠堂,跪了好几夜,向他爹和义父谢罪。他对不起他爹,他义父,他这欺君之罪,要是一旦暴露,他,自身难保。也会给一世忠君爱国的爹和义父抹黑。
    可事到如今,他对他爹和义父有愧。但他不后悔,他知道,他不这么做,李嘉,他活不了。
    他很烦闷。他没想到他喜欢的女人会是个男人,还是一个过去就痴情于他,他却往死践踏的男人。
    想要好好珍惜的她,原来在十几年就把他糟蹋过了,折磨过了。这种复杂难受的情感快把他淹没。他没法再容许自己再放开他。
    他转角拐弯后,在书房门口看到那清瘦的身影,抱着双臂,稍稍弯着腰靠着门柱。眼神垂看地面,一副不安,心事重重的样子。
    那正是李嘉。他今天被司徒南一瞪后,知道失了礼数。回到房,想着他一直睡在司徒南的房还是不妥当。孩子还小不懂,以后懂了,该怎么看待亲爹跟养父的关系。且他实在无法安然与他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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