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来越黏尹隽,在学校时每天睡前都要给他打电话,放假后更是确认他回家了才肯睡觉。尹隽偶尔应酬比较晚,她也不会打电话打扰,只是等累了才发讯息问他还有多久才回家,不知不觉他便开始习惯打电话向她汇报自己的行踪。
仅管如此,她还是会固执地等到他回家──在他床上。
有一天应酬提早回家他才发现,孟晚歌似乎把他房间纳入了自己的地盘──那天上楼时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从她房里跑出来迎接他,他以为她睡着了,回到自己房里才发现她躺在他床上滑手机。
她穿着白色细肩带丝质睡衣,几乎和她雪一样的皮肤融为一体,躺在黑色丝质床单上,极致的黑白对比冲击着尹隽的神经,他站在起居室与卧室交界处,剎那有种走错房间的错觉。
“爸爸你回来了!”孟晚歌发现了他,不但没有半点惊慌,反而欢快地跳下床来,踮起脚尖伸长了脖子凑到他面前说:“我换了沐浴乳,你闻闻看好不好闻。”
尹隽低头看着她努力踮高却仍不及自己下巴的颈线,陡然生出一股她在给自己献祭的荒唐感,他攥紧拳头抑制自己想要碰触她的欲念,缓缓弯身在离她肌肤几寸之遥狠狠吸了一口气,“……很好闻。”
孟晚歌的笑声像银铃般充斥在他耳边,她歪着头由下而上斜睨着他:“你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吗?”
尹隽不知道,但那似乎也不重要,只要是她身上的味道,对他来说都与毒品无异,叫人沉迷,上瘾……
孟晚歌小嘴一张一合,慢吞吞吐出两个字:“罂、粟。”
啊!尹隽心想,果然!
他开始期待回家,也开始害怕回家,家里的小坏蛋无时无刻都在想尽办法要他的命。
书房是他最终的庇护所,可她根本不放在眼里,她总是随意敲两下门,不管他同不同意就径自闯进来,手里拿着令她头疼的数学作业来令他头疼。
她会先礼貌性地问他:“爸爸你在忙吗?”
尹隽当然忙,就算不忙他也要说忙,可是脑子管不了嘴,只能任由她把作业本压到他的公文上,听她委屈的抱怨:“这个太难了,你教教我。”
他从没发现拒绝是那么难的一件事。
尹隽想给她搬张椅子,她眨眨大眼睛说:“就几题而已啊,不用麻烦。”
隔不到几分钟,她就自动钻到他大腿上坐,理直气壮地回头对他说:“弯着腰太累了,你的办公桌太高,坐在椅子上我写起来不舒服,这样刚刚好!”
明明没有半点道理可言,尹隽却说不出一个字反驳。偏偏孟晚歌又不是个安份的主,经常在他给她讲题时大叹一口气,小身子整个往后靠到他怀里,小屁股隔着几层薄薄的衣物在他渐硬的性器上磨蹭,嘴里还天真地说着:“我头疼,你让我休息一下!”
有时她穿着短短的裙子,坐在他腿上时两人的性器间只隔了底裤和一层薄薄的家居裤,当她终于肯罢休离开时,他甚至感觉得到裤子突起的那一块不知是来自她还是自己的明显湿意,他不敢深究。
他不知道孟晚歌到底要什么,也不知道这样近乎折磨的煎熬自己能忍耐到什么时候,也许有一天她会突然对这个游戏失去兴趣,也也许在这之前他就先丧失了理智。
熬到八月底,尹隽终于稍微松了一口气,孟晚歌即将开学,升上高叁后延续着暑期辅修课的模式,周六也要上半天课,她待在家的时间少了,可能对他们彼此都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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