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前是一片淡粉的薄纱,几乎遮不出什么,平坦的胸前是两颗突起的小樱桃——软而艳红,在白皙的肌肤上额外惹眼,反而填了一分欲说还休的情色。溟宸从身后抱住尊上,揽进怀里,扬起天鹅般的颈子去舔舐尊上的耳侧,雪白的睫毛湿漉漉的,散发着情欲的气味。
小皇帝虽然吻尊上吻得很认真,却不知道怎么更进一步,也不敢逾越雷池。鸿明被他吻得唇都要破了皮,空出一只手抓着溟宸的发丝,声音懒洋洋的:“教一教他。”
妖帝的手顺着尊上的腿向两腿之间探去,示意叶乾懿和自己一起撩开鸿明的衣裙。紫微星的呼吸急促,努力稳住手,揭开湿哒哒的布料。
“你要学会取悦上心,”长裙薄纱的溟宸握住紫微星的手,女装说不出的违和,“从脚踝开始,要耐心。”
他说着吻住鸿明的手腕,涂着丹蔻的手一寸寸抚摸着肌肤,虔诚地吻住。叶乾懿也学着他的样子,任由尊上的脚踩在自己的肩膀处,低头扶住。鸿明的每一寸肌肤都是精心雕琢的结果,连足也不例外。圆润的脚趾,细腻的皮肤,还有纤细的足踝,每一处都美得恰到好处。
叶乾懿跪下侧过头小心翼翼捧起尊上的脚,轻轻揉着脚踝,学着样子一寸寸向上吻去。从脚趾舔到足踝,再从足踝一直到小腿、大腿内侧,他的身体不断向前,几乎要将脸埋进腿间,腰也折成非人的姿势。湿湿痒痒的感觉带来快感,仿佛是雨滴落在身上,又像是枝头的青杏掉落,被人尝了一口,青涩却又有种特别的味道。
小皇帝的藏酒往往需要时间酝酿,第一年的酒味薄不甜,需等上几年乃至十几年,才会有清而极鲜、淡而弥旨的佳酿,叶乾懿也像他埋下的酒,需要时间才能色香俱美。
他的手停在幽缝处,喉结滚动了两下,揽着尊上亲吻的溟宸探出了手指。色如渥丹的指甲抚摸着花唇的入口,白玉似的手指在幽闭的穴口处试探了两下,这情景实在像是姑娘家磨豆腐,简简单单的动作看得叶乾懿面红耳赤。
“这里要湿润才不会让尊上难受。你看,湿漉漉的。”妖帝的手指一寸寸探进两腿间,搅动起啾咕的水声。手指在紧致的内壁中四处摸索着敏感的软肉,摸上某一处时尊上轻轻颤抖了一下,穴口收缩得更紧,鸿明的声音听起来多了些媚意:“就是这里,你要教他找到……”
溟宸的手指探向幽缝处,拈了拈,蜜水裹着他的手指,指腹与指腹之间拉出长长的银丝,又送到了叶乾懿唇边,抹在他的脸上。
几乎没有犹豫,小皇帝就跪了下来,舌尖碰上那处私密,甜甜腥腥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开来,仿佛是甘露。尝到甜头的叶乾懿更是愈发卖力地舔弄着幽缝,舌尖不时探进去被极力地挽留,似乎要尝尽这份蜜意。
女尊的脚勾在他的肩膀上,背后则靠着妖帝,略略扬了扬下巴:“教他更进一竿,教不好你们两个都去池水里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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