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巴勒斯坦,到了那里就好了。”
巴勒斯坦?
温若脑中灵光一闪,这个词语他太熟悉了。
是他在新闻上看到的那个巴勒斯坦吗?
可为何周围一点现代化的设施都没有。
听了少年的话,温若心中却有股不好的预感,具体什么他也说不上来,总觉得自己是摊上什么事了。
“怎么停了,哈伯?”约瑟与温若交谈间忽然感知到马车不动了,他扬着清脆的声音询问。
哈伯那透着沉闷的声音传来待着难以察觉的不悦:“马车绳子磨断了一根,我在修理。”真是,今天事太多,都怪车上那个陌生人,要不是他上车,或许马车绳子就不会因为重力而磨断。
战乱时节,他根本不赞同收留一个不认识不了解的人,只不过他的小主人不听他的罢了。
直觉告诉他车上的人不会给他们带来任何好处。
车内,温若思索着
先去他们所说的巴勒斯坦看看,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
如果是那就好办了,中国的领事馆在那里,他可以去找,要求国际组织的帮忙。
温若觉得自己或许只是想多了,这地方只是太过于落后,条件太差这一切看起来才会那么格格不入。
吃完东西后精神好了一点不像先前那般萎靡不顿。
过了一会,马车依旧不动,依稀传来几声叫骂声,温若看着约瑟道:‘我们下去看看吧。’
或者哈伯需要人帮助。
约瑟点头。
出了马车。
哈伯一个人拉着其中一匹马,在那里训斥,绳子解了之后,马儿就想要飞奔,力道之大,他现在在想把这头畜生拉回来重新绑在车上有些难度。
哈伯皱着眉头,心中一股恼怒。
温若见状道:“我来帮忙吧。”
哈伯气哼哼的将绳子甩给他,这马不好训,这么长时间还是不听他的话。
他到要看看这个陌生人能弄出什么来。
温若走过去,抬手轻轻抚摸了下暴躁的马匹,温若以前在书上看过马发怒时要先安抚它的情绪,如果一味的跟他死犟,马就会越来越失控,严重的时候可能会伤到人。
他轻柔的触碰马的前脑壳子,毛茸茸的触觉,温柔笑了下开始嘴中哼唱舒伯特的摇篮曲,那是一首静谧安稳人心的曲调,他一直以为人与动物都是相通的,马在烦躁时也可通过音乐来抚平心绪。
果然。
不消片刻,那棕色大马果然消停下来,温顺的让温若触碰,这时,温若拿过绳子利落的将他跟马车间协调好。
约瑟再旁边鼓掌,开心道:“温若好厉害,好棒啊!”
清脆的语调,满满的崇拜感。
哈伯看着温若,半晌哼了一声不在言语。
一行人又继续上路。
车上约瑟缠着他问东问西,温若都笑笑的应付过去。
好在天黑之前他们赶到了约瑟口中的巴勒斯坦。
看着打开的城门,温若升腾起的一丝希望又跌落下去。
这个大门建的就像是中国古代的护墙城,两边是灰色石块堆积起的高高城墙,中间一道大的拱形大门,两边都有人专门看守。
而这些人穿的衣服是一间砖红色铠甲,腰间陪着刀。
马车例行经过检查后,他们顺利的进了城内。
这,是穿越了?
温若看着那些检查的官兵,即便城市在落后也不会落后的如此之大,现代人穿着古代的衣服。
这在二十一世纪是绝无仅有的,现在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可能真的脱离了平时的生活轨迹。
处在一个懵懂的环境里。
进了城内,一行人晃晃悠悠的像里面走着。
这时,车帘外面一阵骚动传来:“快啊,快,快跑啊。”
“官兵来了,官兵来了,大家快跑啊。”
“摄政王子带兵打进来了,大家快跑快逃啊...”
一阵阵尖叫声此起彼伏,原本安静的街道陡然暴动起来。
温若掀开车窗帘子看到外面景象一派混乱,他们再车内原本是看不见外面发生什么的,如果不是这些大声喊叫的声音,他们也不会意识到危险正在逼近自己。
宽窄的马路上,人流逆施,马车被迫被堵在路边,由于惯性使然车内的人与物品东倒西歪,温若还没回过神来便听到外面一阵阵有序的铁蹄声,他知道那是马匹经过的声音,这么一波波的传来定是不少马匹了。
这时,马车被人扣住,接着,车帘被掀开,温若没有来的及说一句话就被人粗鲁的给揪了下来,训练有素的官兵下手是不讲情面的,他们跟哈伯不是一个等级的人,双脚沾了地面后温若只觉得那拽着自己手腕的地方硬生生的疼。
这些陌生人也太有攻击性了,跟约瑟的友好一点不一样。
方才听见有人喊着官兵以为是什么皇家军队,现在定睛一看,面前的人一身冷色调的钢制盔甲、头上罩着一个黑色额冠的表情漠然冷酷,腰间陪着长剑,脚上着厚重的皮靴,那画面就好像是从欧洲古老壁画上走出来的
英勇武士一般,不止一位,放眼望去,一排排一列列,成千上百个穿着古老军装的武士骑兵将他们连人带马的包围起来,温若浑身僵硬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偌大阵仗,简直比看百年的阅兵仪式还要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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