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穹翼看着齐局长没有生息的躺在地上“你疯了?!你杀了他?”他是真没想到,他这老婆第一次接客就出事了,这齐局长死在酒店,他该怎么说啊?!
“玩过头了”焦宇满不在乎的说着,她缓慢的穿着一条黑色的裙子,齐东强在她手上掐死以后,她就打电话将韦穹翼叫来了,她得拉这家伙下水,她看了眼那死在地板上的齐局长,这家伙在濒死前射出了人生最后一泡精液,他的脸正处于一种兴奋与痛苦的交接状态,这男人是彻底坏了,窒息性高潮一直都是很多人追求的最终高潮,这个无恶不作的混蛋死在这个状态下算是赚了,焦宇自己是这样觉得的。
而现在,她要代替这个男人去见那位村法医了,若今天让这个男人去见了那位村法医,大概那位法医就活不过明天了吧?
“玩过头了?!你!现在该怎么办啊?! ”韦穹翼感觉要疯了,玩出人头了?淦?以前都是这个局长玩别人玩出人命,现在被自己老婆玩出命了?又没吸毒怎么就玩出人命了啊?!好歹还是警察局局长咋那么没用了?!该怎么办啊?~如果是个普通人还好弄,但是这个人位高权重,他该咋办啊?
“别人知道他来这了吗?你瞧你担心成什么样?”焦宇看着韦穹翼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
“倒是没人知道,但是他身份很高的,突然死了,那些人必然会严查,我你早晚会被查出来的好吗?!”韦穹翼不可思议的看着焦宇,这种常识她都不知道?果然是个草包!只知道爽的草包,韦穹翼是越想越气,气的他想当场教训这个女人。
“呵呵,对哦,你说的也没错,不过还是有办法的不是吗?”焦宇忽视掉韦穹翼凶恶的模样“他不是嫖娼吗?警察局局长嫖娼死了,你说呢?”焦宇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韦穹翼刚想骂焦宇你个大草包,他嫖你后死的不是吗?但是看着焦宇那高傲的蠢样子,他怎么可以让别人知道这个局长是嫖自己老婆死的?
“你到是打电话给那些帮你办事的人问问怎么弄啊!我怎么知道去解决?光对着我凶有个屁用?”焦宇收拾好自己抬脚离开了,你问焦宇有想过后续怎么解决吗?她当然没想过,在看她看来这是丑闻,这个警察局长死在妓女的床上是个大丑闻,根本就不会有人如实曝光,原因?难道还用说吗?对社会多不安定啊,这新闻。
韦穹翼听了焦宇的话,他一个电话过去,那些接到电话的军师一下子就给了他一很棒的解决方法,那就是拍下这位局长死亡现场的照片,然后送给市长还有这局长的妻子,很快没多久,这位警察局局长病亡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A市,没人知道真相,也没人在乎真相,至于这位局长的家人,早已对自己的丈夫父亲失去了爱意的妻子儿子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个体面的死法。
焦宇去了那个村,一个很普通的搬迁小村。
她穿着一件大风衣站在风里,这个小村里的人已经全被安置到了一处小区里,里面总共居住了几千户人家,小区非常的大,完全可以当做一座独立的小镇
而现在焦宇正坐在这位“老”法医的面前,老?瞧着这位一头茂密的黑色短发,戴着一副无框的眼镜,个子还不小,这明明是个精壮俊美的男人,瞧样子大概也不会比自己大到哪去?
而且这个男人正在不修边幅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男人只穿了一件日式的浴衣,浴衣大敞开露出半边胸,胸肌十分发达,乳头是好看的粉红色,笔直的大腿从浴袍下露出来,腿部的肌肉线条非常好看,这是个很健壮的男人,让人胃口大开的男人,可惜这家伙没性趣,她想了想自己似乎不是突然闯入这个房的吧?她记得自己还在门口按了很久的门铃来着,还是说这个男人也和安静一样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不然怎么解释他这一身好像刚洗完澡一样的装饰?
“你好,我是焦宇,我之前有打电话过来,您就是高齐法医吗?”焦宇对这人很礼貌,起码语言上,因为这人某种程度来说也是一个“受害者”
“我不是”男人没有看向她只是目光飘到窗外,好像在思考什么。
看着男人这个态度,焦宇感觉尴尬两个字在空气中飘满了。
“那请问,高齐法医在哪呢?”焦宇继续有耐心的向这人询问,没办法所有的证据只能从这挖掘了。
“死了很久了吧”男人的目光依旧在窗外。
听到这个答案焦宇猛的站起“什么?!”难道完了?她用杀了一个人换来的情报就是这样没了?果然那个人不该杀,但是这是仅剩下来唯一的情报了,那人留不留着都没啥意义了,而且如果那人活下来,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将X-56的的信息告诉了一个妓女,他自然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杀掉根本有利来着,但是现在
“那你为什么会在高齐法医的家里?!”焦宇没别的办法,只有继续追问,线索不能就这样断在这里。
“X-56”这个男人一脸淡然的说出了让焦宇震惊的话语,他为什么会知道X-56?!
就在焦宇准备继续追问的时候,男人转过头来了,这时焦宇看见了男人那一双褐色的眼里,那眼睛流露出了悲伤,他的模样一下子抓住了焦宇的心,这个人果然好诱人。
“我是X-56甲方的儿子,那场“泥石流事故”中唯一的幸存者”这位也不再藏着掖着了,他直接了当的告诉了焦宇自己的身世。
X-56其实是25年前湘潭村农户房屋收购计划的一部分,主要是庭荣光户的收购计划,而收购方就是焦家的大儿子焦尔明焦宇的养父创立的欣悦房地产公司,这个房地产公司是焦尔明刚创立的新公司,急需用来在焦家表明自己能力的工具。
当年的庭荣光户的收购比较麻烦,因为庭家是祖屋,庭荣光不太想将祖屋卖出去,纠结了将近半年多,但是看着村里人几乎都卖了,他也正准备脱口,始终村子里的人都走光了,他一个独户呆在这儿也实在是无趣,至于这座祖屋,诶说来也有着100多年的历史,就这样舍弃了这间祖父靠自己双手一根根搭上去的房子实在有些可惜。
但是因为收购方案已经停滞了将近一年,这让焦尔明很慌张,一个简简单单的收购方案也能停滞这么久?他的能力会不会就此被焦家族长否定?难道他的继承人之位注定落空了吗?
担心和害怕摧毁了他的理智,他只身来到了这一直被耽搁的木房处,他爬到了挖掘机上,不与庭家在做任何商讨,自顾自的用挖掘机的前臂挖毁了庭家祖屋,房屋坍塌压死了正在屋内吃饭的庭家一家五口人,当时正赶来阻止的韦家和当时只是一个小小派出所所长的齐东强看见了。
焦家跟韦家定下了嫡女嫁入的协定,又用钱和权收买了这位所长,至于高齐法医的尸检报告,自然是被调换了。
而庭家的死亡原因也变成了被泥石流掩埋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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