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20珠加更章,谢谢支持!(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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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俊濠摸到了……向韵呆盯着手里湿漉漉的原珠笔,脸颊烧得烫热:他吸我用过的吸管已是间接亲吻,那被他摸到了湿湿的,岂非是……
想起俊濠手指偏粗的形状,脑里的小向韵直接核爆了,向韵也双手掩脸,模糊了尖叫。
见她蹲在地上再站不起来,田艺远逕自拿去她手上的笔,揩抹着淡淡的道:「你身上一阵骚味,快去擦一下。」她听了,用力拍拍脸颊清醒了头脑,才抬头摊开手:「内裤。」
他顿一顿,放下笔时扯起个坏坏的笑容。
「一向都是射了才还的。」
她睁睁眼,又被赤红佔据了脸。
俊濠的不安果然不是无中生有。
船P过后都有叁星期了,跟向韵碰也没碰过一面,就是连铺子当值也总排不到同一班。
的确,他有好数次因为厨艺学校迎新而调班,之后为了搬入宿舍、添置刀具等,又请了一星期、叁天假,剩下能来打工的日子也没几天。但原本可跟向韵同档的,她却跟人调班了。
「她在避我?」他喃喃自语着把领带放整齐。
「什么?」正拿蒸气熨斗的田艺远听不清,自说自话的俊濠吓得弹身:「没什么……」
田艺远奇怪瞧瞧他,没多问。
反倒是俊濠自己想着想着,又查看排班表,终还是捺不住问出口:「你觉得向韵在躲我吗?」
谁躲谁,幼稚园吵架似的,为什么硬要把我夹在中间?田艺远无奈至极。
「哪有这种小学鸡间情。」
「可是……你看,」俊濠死心不息的把排班表翻来翻去:「整整叁星期也对不上一次,哪有这么巧?」这样的话说出口好像怪怪的,但靠自己脑袋一个当真想不通。
「有多出奇,你请假也请一星期了。我还没跟你算你欠我几班。」
「但……」俊濠翻往更久的记录:「请假调班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也总能见到——」
不过就两页以前,向韵的名字出现特别多,蓝色、红色的原子笔墨画满了箭咀、交叉,是调班频频的痕跡,有的更调了两、叁次,落到跟俊濠同班。
最后两页的记录却乾净多了,二人的名字也再没在同一行出现过。
原来没有她主动调班,二人根本见不着面。
整理好衣装的向韵从厕所回到店面时,俊濠已收好排班表,关上抽屉。他眼角馀光瞥见她的身影,目光就跟着她人到柜枱前,打量与评估。
脸上盖着一抹红、皱着眉收拾柜枱面的文具;除了一句「洗手」,就再没别的交流。
「喂,手机收好好不?」她把手机拋给田艺远。
对他的语气却仍是如一贯的。
想起排班表上红红蓝蓝的记号,俊濠就有种被遗弃的失措:「向韵。」迟疑一会,她才抬起眼,但目光触到他认真的脸,头顶又生烟了:我把他的手指弄脏了……
好不容易把目光强锁在他脸上,却已僵硬得挤不出半滴笑容。
怎办……她表情好兇……
俊濠嚥一口唾壮壮胆子:「下月……我生日……」一副忠犬被骂的怯怕表情,让向韵看了心上隐隐作痛。
净顾得逃避他,却没为意因为自己的懦弱而孤立了他。
「我记得,那天都空着给你了!」她拼尽全力瞇眼笑笑:「已租了咖啡室,你就乖乖待着,派对我们给你弄。」
知道能见面,俊濠松一口气,也笑了。
「怎你就问她?不用管我了?」田艺远口吻揶揄。
「你这单身狗会有约?人家在船上就跟Joseph换电话了,行事歷说不定排满满的。」
田艺远听到「Joseph」就火起,轻蔑道:「我就是单身狗也是鑽石级别,妞在我房门外排队排到隔壁街,像你俩?」
「像你背上给人抓花花的?骗谁要?」
向韵对两个男生的言语交锋听而不闻,望着笔筒又呆呆出神。
Marcus也到达后,向韵和田艺远便执拾包包下班。
裙下仍然空空如也,向韵拉着裙襬小心翼翼地步下店铺后门的两级石阶。田艺远见她满身忸怩,暗笑着关好门才小跑数步追上她,在小巷中拉起她的手:「内裤不要了?」
「但你说今晚没空……」向韵傻愣愣答道。
「那你打算这样子回家?」他趋身摸进她裙下湿淋淋的腿心:「遇到痴汉怎办?」
「随便一家便利店也有卖即弃内裤。」她烧红着脸慌张地挡开他的手:「你才是最大的痴汉吧?」
「那你还愿意让我把内裤拿回家?」他挑衅反问。
向韵顿时语塞,不知所措的看他。
「况且……」他放轻了嗓,步步将她逼近巷间石泥墙:「骚水给俊濠摸到,心痒了吧?」
她害羞得别过了眼,耳畔被他靠近的气息挑逗:「想我还你内裤吗?」挑逗的暗示使她心跳加快。
左顾右盼一下,小巷直通大马路,但距离足有六米多,而大厦的阴影也落下一层淡淡的遮掩,只要行人不往巷里看,大概是安全的。提手抓住他衣襟,她难为情的抬眼,细细点了下头。他得到同意了,随即伸手插入她秀发间,把她脸拉来偏头吻住。
大马路上熙来攘往,吵杂却传不到幽暗的小巷中。
田艺远扶着向韵的脸热情地舌吻,同时牵起她手摸上胯间的胀硬上下搓几下。她羞涩得低嚶一声,还是两手抚上他七分裤上搭起的帐篷,底下一根烫热隔着卡其色的帆布质料传递到她掌心。
分身动了动,她的手也抖了抖,一朵红晕在脸上绽开。
没再问一声,她已将拉链拉下,伸手进他裤内,隔着内裤再摸了数下才把粗长掏出来。热气腾腾的一根,个多小时的慾望遏抑成愤怒的赤紫,青筋爬行交错,蠢蠢欲动,没有半分准备怜香惜玉之意。
向韵心跳渐渐加速,抬眼对上他正低垂的目光,听他轻声诱劝:「把它再舔硬点。」
「舔?」向韵隻眼不可置信的睁大了。
手里的分身又微微胀大了一点,重量沉在掌心竟有点诱人。
「地上脏,跪我鞋上。」他嘴角含笑,不用听她口中同意。
嚥一口唾,她握住他伸出的手,节节跪下,让各膝盖落他一隻球鞋上。
粗长愤怒的肉根有她脸的长度,沉甸甸的铃鐺吊在鼻子下,呼吸之中送来腥咸的汗味,还有一阵奇异的麝香,她小腹就此发痒了。
两手抖颤地抚摸雄性的长度,向韵被肉头的赤红迷惑了,把唇办稍稍舔湿,压下高耸的肉棒,蜻蜓点水的亲了肉头一下。
铃口上渗出了前精、沾上唇珠,她心头一震,迟疑地抬起眼,在他注视下把前精舔去。
他没说什么,但脸上濛上一抹微红,眼神变得柔和深邃。
他五指滑进她脑后扶住了,另一手托起分身送到她唇前。她心跳飞快得几乎连气也透不过来,缓缓吐舌,隔着空气已舔到他的体温。再前倾不过半寸,粉软的舌头就贴上了汗黏咸香的雄性,她紧闭着眼,由根部开始,生硬的往上舔到了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