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轻舟一愣,忙乖顺地往他怀里拱道;“不是.一码归一码.是掌印冷落我太久,我有些受不住,想要了。”殷淮可以和他冷战,但是不能在床上不满足他。
殷淮凝着他.退退没有动作.齐轻舟又一层层扒开他的衣服往里面钻,控诉:“掌印现在一点儿可都不疼我,不比以前了。”
殷淮看似淡漠,却总是被他三言两语拿捏得软下心来,轻叹一声,骨节分明的大手揉暖他细皮嫩肉的身体,目光落到他莹白微涨的乳晕上.不似往日平坦.更饱满柔软,殷淮眸色发沉:”殿下做了什么?”
“催乳药。”
殷淮目光凶起来。
齐轻舟旷了太久.一不做二不休,梗着脖子赌气道:“我吃都吃了.掌印骂我也无用。”
殷淮重重捏他下巴:“胡闹!那药对身体不好!”
齐轻舟好委屈.细声撒娇:’就一次,我问过捷媳了.偶尔吃不会有大碍。”
殷淮仍是幽眸沉沉,齐轻舟鼓了鼓腮,直起身去缠他,咬住耳根吮.哑声道:“好涨,掌印帮我吸出来好不好?”
殷淮凤眸彻底沉黯下去.,姗开他一双修长白哲的腿,俯身含上他殷梅般的乳尖,发了狠地吮。
小祖宗也太不听话了。
“唔阿.. … ”
齐轻舟挂在他身上连声娇喘,下面被殷淮插着,上面却还主动地挺了挺让殷淮更方便吮吸。
狂风疾雨的撞击,猫道又温柔的吮咬,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给殷淮喂奶,他难得生出一丝害羞:”掌、掌印,啊.. … ,好喝么?”
殷淮一顿,眼里燃起火簇,更强势城道地挺腰侵入他的至深至热处,尖利的犬齿咬伤侧乳最嫩般软的那一块肉,像阴姆的头狼叼着自己的心头猎物。
奶涨得太满.殷淮含不住,流了一下巴.喉咙一滚,咕噜咽下几口,又用力吸,狠狠怒过齐轻舟的下巴.嘴对着嘴一股脑渡给他。
“好不好喝,殿下自己尝尝便知。”
齐轻舟眼尾一红,学印怎、怎么能这么 … … 自己身体里的水被掌印吮出来又再喂到他嘴里,像是一个循环,这也太羞耻了。
殷淮看到他被自己唬住,心情大悦,咬着他通红的耳根哑声笑:“殿下一股奶骚味。”
齐轻舟自己开的头,这会几却又羞耻得像全身着火似的.连脚指头都蜷了起来。
殷淮不放过他,又强喂了他一口,奶腥味的白浊溢到被褥上,斑斑白点。
殷淮又把人按在自己颈窝处舔着.腰腹狠狠压下.像两个交缠致死的孤兽。
最后一次殷淮是捧起齐轻舟白哲的双脚搓出来的,齐轻舟眉眼含春哼哼:“怎么不用后面?”
殷淮喘着粗气穴口,皱若眉,按了按他后边已经有些软红的声音却温柔:“给我好好养着。”
殿下年纪小贪欢,但他不能不顾着他的身体。齐轻舟展足一笑,他就是特别喜欢看殷淮要他时发了狠、疼他时又格外怜惜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的神情。
他趴在殷淮胸口.随手摆弄了一阵那些没用到的道具,拿过一支精雕细琢的刻笔,旁边配着朱砂颜墨,抬起含霍水眸:“掌印给我盖个印吧?”
这是官窑特制,上了色便难以消退,本是用来给罪犯刻字,被上流执垮用作床第之趣。
殷淮温柔汹涌的目光缓缓扫过他的面庞,情动不可自禁地吻他,一下又一下。
殷淮眼中的深情似要将齐轻舟溺毙;“殿下想盖在哪儿?”
齐轻舟舔着他的嘴角笑:“哪几都可以,哪几都是掌印的。”
殷淮不知道齐轻舟怎么就一年比一年招人,又发了狠地亲他。
掰开他的双腿,在他白哲光滑的大腿根处画了一瓣红莲瓷白映朱红.引人遐思。
齐轻舟痒得腿一阵一阵颤.那铃档也一阵一阵响,气喘吁吁还不忘拨撩人:”掌印还有别的盲欢的地方么?”
殷淮目光更阴鸷,举笔在他莹白的乳尖又画了一瓣,万般爱怜地。
那处肉嫩,齐轻舟吸气,叫出来,殷淮搂紧人亲着安抚,齐轻舟舒服了又哼哼唧唧,两人抱着温存,说亲密话:“殿下真的打算派那——”
齐轻舟忽而仰头用吻封住他的唇,咬了一口:“自然不是,吊着掌印好让你吃吃醋罢了。”
殷淮又气又好笑,反咬一口他的唇,低哑道:“那殿下成功了。”
齐轻舟哼道:“我不一定要派他去,但我一定不许你去。”
殷淮目露无奈:“那朝中也无合适的人选了。”
齐轻舟双腿缠着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迷迷糊糊道:“我自有办法,掌印等着瞧吧……”
两日后,齐宣帝于朝堂上下令由兰台少监郁柳带军前往北境,举堂哗然。
郁柳是个文官,眉清目秀,逢人便笑嘻嘻的,那副和善的面目令人难以想象这人竟是殷党一派。
郁柳看着斯文,在朝堂上开起嘴炮来叭叭叭的谁也挡不住。
小九千岁司河沉着眉眼踏出宫门的时候,正好看见人笑眯眯地走过来,眉眼弯着,却像挑衅:“司大人,承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