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湿的很快,不管是面对长相合心意的人,还是身体合心意的人,说个话接个吻她就湿的一塌糊涂了。但如果是司朔这样一个不论身体和脸她都喜欢的,那他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只行走的春药。
还是双倍剂量的那种。
她舔上男人敏感的喉结,这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互相心知肚明的某种暗示。
他是她的春药。酒精的加持,只会让这剂春药挥发得更快。
很快两个人都不满足于只是接吻了,司朔爬到床上,覆在妹妹身上,隔着一层胸罩抚摸着她的胸乳。碍事的被子被推到一边,乳球半露,司朔没摸两下就把胸衣推到她锁骨处,舔吻从唇舌转战到酥胸和颤颤巍巍的奶头。
没有人比司朔更了解司淳,也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妹妹的身体。
她所有的敏感点,包括她身下小穴甬道内的,他都了如指掌——他们曾经无数次翻云覆雨,而司朔如今亦不再隐忍。
他的爱和欲似乎在一瞬间全面爆发出来了,禁忌的情爱和心上人娇媚的喘息,让他在这瞬间理智全无。
妹妹蕾丝边的真丝内裤被司朔扯着边缘拽下来,挂在膝盖处色情地裹着双膝。那内裤底部已经肉眼可见地湿了一小片,被脱下来时甚至和穴口黏连着透明拉丝的淫液。
湿得那么不像话,司淳眯着眼轻声地哼,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耐,她一只腿从内裤里抽出来,双腿大开——这瞬间女人的下体在司朔眼前一览无余,似乎是从体内深处燃起熊熊的欲火,司朔猛地扑上去,双手掰开妹妹的大腿根部,在司淳还没反应过来时,唇舌已经覆住花穴。
司朔馋的要命,他有叁年没有尝过妹妹的味道,是以舔吃的十分用力,又大又厚的舌头上上下下地整个舔过花户,源源不断的腥甜淫水儿被他舔进嘴里吞吃入腹,男人脖子间凸起的喉结滚动吞咽着,混合着啧啧有味的口水声。
司淳起初还能勉强忍住呻吟,只是细细地喘。后来司朔牙齿轻咬着敏感硬挺的阴蒂扯啃,舌尖又伸进小穴进进出出地勾扯水液,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双手抓住哥哥的头发,夹紧了双腿叫出声来——
“嗯啊……里面好舒服,重一点,啊……”她嘴里泄出哭腔,被柔软灵活的舌头弄的浑身酥麻,她醉眼迷蒙地轻咬下唇。
脸上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因为性,总之潮红一片,甚至脖颈、肩膀,完全裸露的双乳和清瘦白腻的腰背——通身都泛着又纯又涩的淡粉,细腰也不自觉地弓起,尽情把舒服的地方往司朔嘴里送。
司朔不止在舔,当他的舌头在妹妹甬道内浅处察觉到对方微妙的内壁收缩,以及过电般的颤栗时,他同时曲着两指插进那个小口,去扣挖着她里面敏感的那点。
“嗯——”司淳不可抑制地叫出声,头颅高高地仰起来,受不了了似的抓住枕头。
她在这瞬间高潮,小穴泄洪般涌出大量透明淫液,穴内软肉甚至在司朔尚未停止的戳刺下开始微微的凌乱颤抖。
司朔吸了两口,唇上泛着暧昧的水光,他复又凑上去吻司淳的嘴唇和脖颈,双手急不可耐地拽下家居裤,将内裤里早就硬的滴水儿的阴茎释放出来——
那根又硬又粗、滚烫无比的物事,甫一接触到司淳潮湿泥泞的阴户,就烫的她瑟缩一下,他扶着性器放在她花瓣中间,摩擦她刚高潮过敏感的阴蒂及花穴口,以延长她的绵密快感。
司淳抬着胳膊攀住哥哥的脖子,双腿夹紧他的腰,媚眼如丝:“……进来啊,我想要……”
她这样一个无肉不欢的人,断荤这么久,到现在早就忍无可忍了。
这一刻司淳被酒精和性欲俘虏,已然忘了一切现实问题,她只想现在,就这一秒,让眼前这个她曾经喜欢过,现在也不明不白的好看男人,挺着他的性器插进来,填满她的空虚。
司朔垂着眼帘,让人看不清他眼里是什么,下一刻他手握肉棍,轻而易举地顶进穴口内一个头——那处已经湿的不行了,又热又紧。他刚插进去,敏感龟头和铃口就像被无数张小嘴吸吮着;再深入,性器表层皮肉被甬道内层层迭迭的褶皱媚肉摩擦挤压,咬得他不住地抽冷气,快感也是节节攀升,直逼头顶。
是肉棒挤进紧窄肉道时挤出水液的“咕叽”声,混杂着司淳被慢慢填满的满足呻吟。
“啊——”终于插到底,两个人同时发出绵长的一声,司朔平时那副从容不迫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欢愉和沉迷,眼神带着情色的欲。
他没能忍住,一上来就大开大合地掰开妹妹的大腿猛地肏干了几十来下,直插得司淳“嗯嗯啊啊”的,呻吟声都不连贯了,甚至带着舒爽过头的哭腔,他这才缓过那股要命的瘾劲,放缓了速度九浅一深地肏弄起来。
“噗呲、噗呲……”每一下都插进最深处,龟头好几次都碰到因快感渐渐下降的子宫口,抽出来时只剩一小截,然后再慢慢享受着阴道内每一寸褶皱吸吮收缩时的快感。
“舒服吗?小淳……你喜欢我这样插吗……”
司朔双手握着妹妹纤细的脚踝,像抚摸什么珍宝那样,语气温柔的要命,然而下身却是与说的话完全相悖的动作——虽然不算快,但肏的很重,每次都恶狠狠的捅进去,像是要把这几年都不在一起的空缺全都找补回来。
司淳呜咽得有些沙哑了,回话全凭下意识:“唔……喜欢……啊,太深了……要被插死了……”
被撞的声音破碎,呻吟落进司朔耳朵里,无异于最强力的兴奋剂,他下颌瞬间绷紧,腰部使劲儿猛肏十几下,顶得司淳不住颠簸,乳球上上下下晃得人眼晕。
司朔索性俯下身含住一个,吃奶一样吸住乳头嘬弄,
“……啊,不要……太快了……”
两个人都浸泡在漫天的交媾快感中,仿佛身体只剩下抽插这一本能。司淳的呻吟声渐趋密集急促,泛红眼尾沁出难以承受的泪珠,让她整个人带了一种涩情的破碎感。
这极大地安慰了司朔回国以后的惶恐和空虚感,身体心理的双重快感包围下,他很快有了射意。
而这时司淳已经哆嗦着腰,甬道内壁也突然剧烈收缩起来——似乎是要高潮了。
司朔便再也不收着力气,全凭劲腰一下一下地捣肏着穴肉,磨过深处的敏感点,龟头戳进子宫口。
“啊……慢一点,要、要死了……啊啊啊啊!”
伴随着司淳猛地尖锐的淫叫声,花穴口突然喷射出一大股淫液,湿淋淋地浇到司朔的小腹——她潮喷了,叁年以后的第一次做爱,她就被哥哥插得喷出这么多水儿。
但司朔并没停,在经历过濒死快感后还在喷水儿的司淳,敏感的要命的甬道还在持续被抽插着,她近乎开始哆嗦,高潮那种昙花一现的死亡般的快感久居不下,让她真的有种自己要被肏死的错觉。
她甚至没力气再叫,只能被动承受着,直到司朔脖子间隐隐爆起青筋,微张着嘴闷声呻吟一下,阴茎在最后关头被抽出来,“噗嗤噗嗤”地射到了司淳肚子和胸乳上。
失去了鸡巴的肉穴翕动两下,腰部过电一样哆嗦两下,司淳被刚才残存的快感再次带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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