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他的大手包着她的小手,粗糙的中指温柔地顺着她小小的中指插进她的小穴,虽然中指跟阴茎没法比,但胜在他的中指又长又粗糙,去到的地方也比她小小的中指深得多,他指尖轻轻地刮着她内壁的嫩肉,舒服得她挺直身子,将双腿张得更大,好方便他更深入的抠挖。
男人调整了一下姿势,另一只手也加入阵容,手指对着肉核轻柔又快速地揉搓,两人三只手都在服待着她鲜嫩的小穴。
“舒服吗?”他的中指在她的甬道中挑逗她的中指,追逐着她的中指挑拔,再绕压着她的中指快递蹭刮内壁里密集的突起。
小穴收缩,紧紧地夹着两人的手指。
女人软摊在他怀内,他用指尖感受女人软柔窒紧与颤律。
“混蛋。”
“到我了。”男人松开了她,跪坐在软软少女风十足印着红萝卜的床铺上,因为没有穿内裤,将裤头一扯,紫黑色的阴茎硬直直地弹跳了几下立在温柔眼前,顶端冒着汁水,他将温柔拉了起来,捏着她的嘴,将自已充血发硬的阴茎送进她的小嘴。
好硬……温柔感觉含的是烙铁,人体的肌肉,何况是海绵体,怎么可以硬得像钢铁一样,难道他丁丁也能练功?
“唔……”又粗又硬,温柔含得嘴巴发酸,神经让压着嘴角不禁流出一丝无法吞咽的唾液。
他怜香惜玉地在她软滑的口腔小幅度地抽送,她为了报复他,故意放松了力度,敷衍地含着,让他也欲达不能,“含紧一点。”
“用力了。”她含含糊糊地应着。
又舒服又不够过瘾,他再也忍受不住她“轻描淡写”的含弄,握着露在外面的一段茎身用力撸动。
他的皮肤因为长期习武痛感低,敏感度低,磨擦的力度不够话很难射出。
她完全不理会他急躁猛烈的节奏,慢条斯理地舔弄着马眼,伸出小手把玩着他单侧硬得像核桃的卵囊。
感到男人的节奏更快了,她知道他准备要射了,将茎头吐出,还故意拉出一条长长的口水丝,停止了动作。
突然,严律已在意识到她是在报复他,剑眉一皱,想扣着她的脑袋想将自已的阴茎强行又塞进去,温柔反应灵敏地用小手捂着茎头。
算了,他用力的握着茎身套弄,快感一瞬之间达到顶峰,“噢……”
他胯前的小妖精居然在前一秒,突然往着他的茎头上用力一吸,并用牙齿狠狠磨了一下他的冠状沟,刺痛感顿时化成快感,爽得差点让他软了腿。
浓稠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射进了她贪婪小嘴,被她悉数吞食干净。
“妖精。”
“真硬。”
她好奇地握着他尚未疲软的阴茎像棒子一样晃。
“够了。”他拿起她的小手,将自已的裤头拉起来。
“你软的时候也是这么硬吗?”温柔依然不死心地隔着裤子用手指戳。
嘣——大厅传来猛烈的撞击声。
两人深感不妙的,从床上下来,眼前的景像可以媲美第三次世界大战。
布布学着大人,扶着额,抱着自已的书包,沉默不语地坐在没被饮料波及的沙发一角,电视,柜子,连墙上的钟,无一幸免。
严法已气鼓鼓地坐在饭桌上面踢腿。
温柔一言不发,虽然这是她的家,因为她知道有人比她更生气,而且,家具可以换新的了……
“我不要你了,你过几天去回我妈那里,我管不了你。”严律已语气平静,但呼吸急促,手上的青筋都爆了,“布布换个衣服,我带你们去吃早餐,这房子我迟点叫人帮你弄好。”他看也不看她一眼,拉着温柔回房衣服。
男人的脸色黑成炭,精明的温柔为免当炮灰,灰溜溜地拿了自已的衣服就去了卫生间换,不想跟他有太多的交流接触。
虽然她也想看一下衣服之下那个钢板一般的躯体有多强壮勇猛,尽管他们有过两次的亲密接触,但两次他也只露了他的男性部位。
温柔感叹着,但还是快速换好了衣服。
“好了吗?”他在卫生间门口等她,因为温柔不用化妆,所以梳洗也很快。
“好了。”她还是有点狼狈,头发没有梳得太仔细,有点凌乱,匆忙地走了出来。
耳鬓的碎发翘了起来,他低着头伸手帮她将碎发拔到耳后,四目相交,心底泛起前所没有的涟漪,指腹触过的耳尖淡出红晕,急促凌乱的心跳由急变缓,由冷变热。
“我们走吧。”他伸手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的小手完全包裹在自已的掌心里,将身体的热量渡给她,“布布我们走。”路过连布布的小手也执着,宛如一家三口,刚出门口,严法已就受不了大哭了起来。
“叔叔等一下。”布布放开严律已的手,走向餐桌。
“一起走。”布布伸手将严法已拉下来。
严法已没有拒绝,任由他拉着,抽泣着。
严律已看了一眼,没有说话,继续拉着温柔下楼。
严法已被布布拉着跟在后面,沿路不哭不闹。
一行四人来到了附近的酒楼,周末人不少,转了一圈都没有位置。
“要不去别家?”
“没事,我好像没带手机,手机给我一用?”不止手机,好像连钱包也没带,严律已摸了一下口袋,什么东西都没带,只带了她。
“你记得号码吗?”温柔将手机解锁后递给他。
“记得。”随即拔通了助手的电话,长说了一轮。
不用五分钟,酒楼的部长就毕恭毕敬地来到严律已面前。
“请问您是严先生吗?”
“是。”
“麻烦你走这边,我们为您准备了包厢。”
包厢在五楼走廊的尽头,她是有在这家酒楼喝过早茶的,这尽头的包厢完全跟别的不一样,说不上豪华气派,倒是简洁高雅,灰白黄的色调,微暖的色调,让人轻松愉快,设了独立的卫生间,淋浴区,房间除了必要的大电视外,居然还有淋浴室,甚比酒店套房,点缀着各种绿色植物,饭桌不大,可以坐六到八人。
“这是菜牌。”部长恭敬地递上最新配置的平板电脑,“可以在这里点菜,调控房间的开关,如果有什么吩咐也可以用这个,我这就不打扰了。”然后就退出了房间。
“你跟布布看有什么喜欢的点着。”严律已将平板递给温柔。
“你呢?”温柔没诚意地随口应他,跟布布认真地看着菜单。
“我跟布布都不挑食,还有……这样好了,你叫厨房做起来最麻烦的,来几个好了。”既然有人请客,而且她人懒,她就喜欢点些她嫌麻烦不想做的菜式,她对着平板留言,很快就收到回复。
“你有什么想吃吗?”布布问安静坐在沙发不敢发一言的严法已。
“虾饺。”严法已小声地说。
严律已还是黑着脸,用控制打开了电视,换了几个台,切到隔壁市一个即时新闻:南岭地铁工程所一周前发现文化遗址经专家加急调查研究,确定为青文时期文化遗留,保留对于遗址对于讲究了解当时文化有重要意义,承建商都乐建设及时提出修改方案……
“你电话。”因为严律已没有带手机,所以助手直接拔通温柔的电话。
严律已挂断电话后,走进了淋浴室,还交待了她,待会有人送衣服来就帮他拿进淋浴室,因为没有带换洗衣服,他还是穿着了昨天穿过的那套衣服。
房铃响了一下,温柔知道是他下属给他送衣服来,将自已家的锁匙交给他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