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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面相觑,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门口站着人,不知到是谁,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察觉到了浴室内的异样。
    “露梢?”
    怎么会!
    田露梢从情欲中瞬间清醒,听出了门外是向涧的声音。
    可她睁开眼,眼前却是向涵的脸,感受到的是下身向涧依旧插在自己阴道的中指。
    他的中指那样长,一下子进去,快要顶到头。此刻若是动一动,她必定立刻崩溃。到时候那一声呻吟必定传进向涧而中,从此就再也洗不清了,更何况他知道此刻在浴室中公然操弄她妻子的是他的同胞弟弟。
    “露梢?”外面的人有些奇怪,“洗好了吗?”
    田露梢吓到了,慌慌张张,却张不开嘴,只想努力推开面前的人。
    正当这时,面前的男人靠近,将她扣在怀中:“到你选择的时候了。”
    “你……”女人皱眉。
    “露梢?”
    外面的人始终没有得到回复,有些担心起来。
    男人低头,兴奋地笑着,吻了上来。
    女人一惊,慌慌张张想推开,可手刚碰到面前的人,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炸裂。
    男人身下硬挺了许多的肉棒,突然径直刺入女人的阴道,借着已经泛滥成灾的爱液整根没入。紧致的嫩肉瞬间将肉棒包围,绞弄压迫,不知到底是想将其挤出还是吞入。
    如同千万颗烟花同时在脑中炸开,所有感官的刺激都集中在阴道之中,将一切其他的东西都销毁。
    “唔——”
    女人的高呼被男人的舌头卷走,只剩下嘤咛。
    她瞬间弓起身子,想推开男人的双手抓紧了面前之人精壮的手臂,掐出一个个指甲印。似乎是为了宣泄自己无处释放的刺激,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
    “露梢,没事吧?”
    外面的人着急了,语气也变得不同。
    向涵的肉棒还在田露梢的小穴中,此刻正在最深处,却没有肆意乱动。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不行,不行,他要进来了!
    向涵将自己分身深埋入女人的身体才终于满意,慢慢离开女人的唇舌,低头近距离对视,望着她的眼睛。
    他在用眼神问她,到底要选什么。
    选择让她的丈夫看到自己的妻子与自己的弟弟在这雾气弥漫的浴室肆无忌惮地媾和,还是收到新婚当日妻子沾满弟弟精液和处子之血的底裤,或是……承受这一切,做他卑微的奴隶?
    他的选择只给一秒。下一秒,只要一动,没有男人的吻堵住,女人的呻吟无法抑制。
    脑中似风暴般混乱,女人的脸红地快要滴血,皱着眉,只能开口——
    “我……我……我没事……”
    面前的男人满意地一笑,将肉棒抽出一点,带出透明的爱液滴落在地上。
    女人赶紧捂住自己的嘴,用尽全身力气忍住不呼喊出声。
    “怎么了?”
    外面还在继续问。
    怎么了?
    向涵的阴茎此刻插在她的阴道里,零距离,裹满了透明的黏液。这黏液适用于给所爱之人的阴茎做润滑的,以便他进入她的身心。
    只是这根阴茎本该是门外之人的,可却被向涵卑鄙地抢占了先机,还妄图永久霸占。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身下嫩肉此刻啃咬的这根长龙,不是向涧的。
    “我……”田露梢捂着自己的嘴,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继续开口:“我……我不小心……睡着了……”
    开口说话,可还是能清晰感觉到长龙被含在小穴中挤压的刺激,仿佛说话声音大一点都会激起涟漪。
    “睡着了?”
    田露梢真的希望此刻自己是睡着了,或是晕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可现实却在跟她开玩笑,她的头脑此刻务必清醒,清晰的看到眼前这个穿着白衬衣的男人露出下体,正在插在自己的下体内。
    “嗯……嗯……”
    “浴室里雾气大,睡着了危险,小心一点儿。”
    “嗯,好……”她声音颤抖,竭尽全力寻找冷静,“你先上去吧。”
    听到这,男人终于满意地笑了。
    他向前迈了一步,将女人抱入怀中。身下的长龙又瞬间刺入,阴囊撞上阴道口,“啪——”的一声。
    女人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快要疯掉。
    “好,我今日还有病历要看,就不打扰你了。”门外的人说着,“若是你不习惯,就来找我。”
    “好,好……”女人挣扎着,还不容易才发出两个音节。
    门口的人站了一会儿,还是转身走了。
    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向涵的顶撞更加肆无忌惮,每一次都退到洞口,再整根没入,鞭打女人作为妻子的尊严。
    “你们还分房睡呢?”
    “啊——啊——”
    等到脚步声消失,女人才终于放松了一点点,呻吟从指缝钻出。
    “啊——啊——别——啊——”
    男人凑在女人耳边,“嗯?”
    说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两人交合之处逐渐捣出白沫,一层层堆积在穴口,顺着股缝向下,滴落到地上。女人的臀部贴着冰凉的大理石,也因爱液的滴落而湿滑,逐渐控制不住自己。
    “这么纯情?”
    “啊——”
    女人要疯了,男人的东西那么大,此刻却接着之前流出来的许多水肆意凌虐,还在耳旁羞辱。感官和理性的刺激到达了极致,她都快要忘了自己是谁,此刻肏干自己的是谁。
    “啊——啊——嗯——别——轻——轻——一点——”
    “哦?”
    男人突然停下来动作,低头望着女人笑。
    突然的停滞给了女人喘息的机会,她深深呼出一口气,恶狠狠地瞪着男人:“他跟你不一样,你个禽兽是无法理解正常人——”
    “啊!——”
    还没说完,男人突然对着她的腰狠狠一掐,随后猛的顶撞过来,“啪”地一声清晰入耳。
    “哦?”
    田露梢咬紧牙关,尽量控制不要叫出声。
    “他不想吗?”他说着,勾起女人的长发:“这样操你,操得你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你——啊——啊——”
    男人越来越用力,每一次龟头都顶到宫口,让她无法控制的呻吟越来越多。
    “他盼望着,却不敢。”向涵在田露梢耳边说,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累一般,“他从小就是个懦夫,只能注定被人……”
    趁他靠近,女人抓住机会,对准他的肩膀一口咬下去。
    “啊!”
    男人放了手,她反应过来,不顾下身疼痛立刻推开男人连滚带爬地往外跑。抓住那根浴巾胡乱裹住身体,想逃命般跑了出去,模样狼狈至极。
    肩上一个深深的血印,男人还站在原地,身下的昂扬还硬挺而期待地朝上张望,只是此刻已经没有可供他蹂躏的肉穴了。
    “啧……”
    男人摸了一下肩上渗出的血液,看一眼门口,眼神变得阴鸷。
    女人慌乱地跑上楼,躲进房。
    丈夫此刻还在书房看病历,他刚才说了让她早点睡不用管他,必定是不在这间房的。
    幸好,幸好。
    没有被射进去,还好,还好。女人坐下,赶紧用那根浴巾擦拭起刚才泛滥成灾的湿滑液体。心中却升起一股恐惧,这个地方肿了起来。
    心跳还是那样快,恐惧还没有随着安全藏身之处的来临消失。之前害怕来到这里是羊入虎口,今日看来真的没错了。
    刚来的第一天他就敢在浴室对自己做这样的事,以后会发生她实在不敢想。何况她想起男人刚才的话,她那日处理那件沾满精液的婚纱之时确实发现少了一件,还以为那个时候被他丢弃在堂屋,于是背着向涧找了好多次也没找到。
    没想到……那么关键的东西,竟然被他带走了。
    自己初次性爱后沾满爱液和血丝的底裤,竟然在没意识到的时候被这样一个男人拿走,并且今日作为威胁被抖了出来。这种事,从前她是想也不敢想的。
    田露梢害怕极了,眼泪跟着掉了下来。她想此刻就逃离这个地方,可是却不敢逃。
    刚才在浴室,他的威胁不是开玩笑,如果她敢逃,他下一秒就敢当着众人的面把自己不可见人的底裤交给他,甚至在许多人面前强奸她。他那种疯子,她已经开始相信他什么都干得出来了。
    如果此事暴露,后果不堪设想。何况现在事务缠身,父亲病重,他那么混乱,哪里能接受得了这个?
    若是……
    不行,不行,他或许会崩溃的。
    脑中一片混乱,却在这时,听到了恐怖的门锁拧开的声音。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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