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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月黑风高夜,宿主作死时,统内十八般病症样样齐全,宿主要不要选一个呢~
    江桪:别叭叭,给我闭麦。
    系统:宿主,为了明晚您的坏心眼使用的更加天衣无缝,真的不需要么~还有,原主是有旧疾的哦~不想用系统的病症,引发旧疾系统也是可以做到的~~~
    江桪:......症状你看着来,发作时间我会告诉你,别耽误我大事儿。
    系统:好嘞宿主~~
    江·真香·桪安排就绪之后,心满意足的进入了梦乡。
    ......
    今天的早朝似乎有着不同以往的气息,出乎意料的,丞相的进言摄政王居然没有反驳,连皇帝萧祁也有些意外,他当然不希望这针锋相对的两人关系出现缓和。
    “摄政王可是认同丞相的意见?”萧祁不愧为踏着尸山坐上皇位的人,周身的气势足以让人不敢与之对视,犀利的眼光就这样打量着江桪,想要看出什么不同来。
    江桪现在是有些后悔信了系统的鬼,胸口的闷痛属实搞得江桪心烦意乱,而这样一来,在下面大臣的眼中,他们的摄政王面对皇帝的质问,可谓是漫不经心,无形之中还隐隐散发着威压。
    就在萧祁的眼神逐渐危险时,江桪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这都城的百姓过于寒酸,怕是丢了我萧国的脸面,丞相此计不过修饰门面罢了,还不错。”
    大臣们松了口气,果然这才是他们熟悉的摄政王,善解人意是不可能的,只不过这还不错是什么意思,算是夸赞了么?
    萧祁轻笑,心底却有了算计,旋即收回了目光“呵,既然如此,那便依丞相所言,实施吧。”
    司宇看着上面两人之间无声的试探,突然生出一种摄政王也挺不容易的错觉,看着江桪那有些苍白的脸色,心想这人莫不是现在也在逞强吧。意识到自己多虑了,司宇无奈的摇摇头,那可是摄政王江桪,至今司宇还记得两年前的那一幕,年仅十八的江桪血洗方宁城的样子,说是地狱的罗刹鬼也不为过,想着想着便警告自己,不要被表象迷惑,离这个危险的人越远越好。
    下了早朝,江桪便吩咐下去安排受降仪式的相关事宜,算一算乌骆一行人应该已经到达驿站了,忽略胸口的不适,江桪刚想回去当半天咸鱼,为晚上的演戏养精蓄锐,就瞥见一道银白色的身影,于是果断放弃回府挺尸,打发走鹤七来接自己的马车,抬脚跟了上去,内心暗道:我的大事业我来了~
    “傅允,回府。”
    唤来自己的侍卫,司宇上了马车,盘算着晚上的计划,一定要想办法解了摄政王的毒,否则以摄政王的手段,查出是母亲下的手,必定不会留情,虽然那只是名义上的母亲,但司宇在父亲临终前曾答应要留她一条性命,如今,也算是履行诺言了。
    驾车的傅允觉得今天的主子有些心事重重,莫不是担忧同摄政王一同出席受降宴的事情?看来要防范一些了。
    躲在暗处的江桪看着那辆华丽又充满高雅气息的马车,暗自感叹:不愧是高岭之花般的人物,马车都这么脱俗,那侍卫还挺应景。
    傅·应景·允一身白衣,长发束起,加上略微稚气的脸,颇有一种雇佣童工的感觉。
    下一秒,傅允感觉马车不正常的移动,下意识的想要查看自家主子的状况,还未掀开车帘,就听见那清冷好听的声音传了出来“无事。”
    而此时车内,司宇看着突然闯进来的江桪属实有点惊讶,这人怎么进了自己的马车,这唐突的举动,不像摄政王的作风啊。
    “抱歉,事发突然,丞相莫怪......”江桪坐在司宇的对面,身形有些佝偻,一只手捂着胸口,气息有些不稳,剑眉紧皱,隐忍的声音有些沙哑,额头甚至沁出一片细密的冷汗。
    第三章 心狠手辣摄政王×高岭之花丞相(3)
    “摄政王?”司宇看那人难受的样子,试探的问了一声,随即便探上这人的脉搏,指下的皮肤泛凉,没有意料中的抗拒,反倒是十分轻易的就探到了那乱的不像样子的脉象,对自己的医术一向还算自信的司宇,这次却没了把握,“恕在下医术浅薄,这就送摄政王回府。”放下江桪的手腕,司宇刚要探身叫傅允掉头去摄政王府,就被江桪一把拉了回去,许是突然的动作牵动了那人难受的地方,司宇清楚的感觉到那人连呼吸都停滞了那么一瞬间。
    “不可,府上有他们的人......”江桪胸口的衣襟已经被抓的满是褶皱,手上暴起的血管昭示着这人的难耐,似是难受的紧,江桪缓了几秒才继续到“算本王欠丞相一个人情,受降宴之前......还请丞相收留了。”说罢,为了防止被拒绝,也不等司宇给出回应,江桪默默在系统里给自己点了一个昏厥。
    司宇还在惊讶于摄政王为何对自己如此不设防,就看那人已经合上了眼睛,似乎已经没有了意识,靠着马车的身体不受控的下滑,在江桪快要倒下去的那一瞬,司宇揽住了那人的肩膀,看着那张就算昏迷也难掩忍耐之色的苍白的脸,司宇有些纠结,两人说不上敌对,但在朝堂之上也属于相看两厌的状态,从什么时候开始摄政王似乎变得不再那般咄咄逼人了......还有,是什么样的势力居然能在摄政王的身边安插眼线,而江桪似乎知道,但却为何没有拔除......
    ......
    江桪醒来的时候入目的是银白色的帷帐,坠着点点流苏,看这风格,多半是在丞相府上了,撑着床榻借力起身,“啧......”胸口的钝痛差点让江桪当场去世,啧,差点忘了这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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