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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还是那句话,更新时间是不固定的。工作地点没有网窝也很绝望)
    云欲雨虽然算得上是一个标准的唯物主义者,但是好歹无聊的时候小说什么的也是看过几本的。按照正常一点的套路来说,要成为一个神,路径无非于路过吃个十全大补丸一样的果子——而一般来说这么干的人都放了烟花,要么就是像个漩涡一样,往自己的身体里灌空气,把似乎能引动自然现象的成分保留下来,谓之天地灵气。其它的套路无论是炼丹还是更那啥的手段,都和后者差不多。
    但是,学习和成为明显脱离了科学范畴的神灵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么?
    即使是帝国理工毕业,论智商可以吊打群雄的云欲雨,面对着足足两百g的资料也是头皮发麻。200g是什么意思呢?简单的来说就是,如果你在看小说的话,千万字的小说大概在5个m左右,1个g相当于200本这种小说。就算资料里面可能多多少少有点图片什么的,论数量也绝对是无比的可观的。
    如果这里面再有点什么世界性的数学难题之类的玩意,那云欲雨花上一年的时间都未必能看完这玩意。如果真的停下来进行一年的学习的话,那云欲雨别说是保持着人类神话的这个名头了,怕不是随随便便从哪个国家弄来一个喝了五级基因液的特种兵就能把他给手撕了。
    “窝擦……”云欲雨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关掉了手头的显示屏。自家姐姐给自己订了这个目标,却不是说现在就开始看。更何况,要了一个和总统套房也差不多贵的房间,用来学习的话云欲雨总觉得要怀疑一下自己的智商。
    撇了一下嘴,云欲雨在尚嘉早已经空出了的床边的空间睡下。
    淡淡的来自于尚嘉身体的香味如同紫罗兰一般的清新,让人安心的同时也是催眠的利器。云欲雨很快的就睡着了。
    而在云欲雨呼吸声变得均匀的时候,本来应该早就入眠的尚嘉却是睁开眼睛。黑色的眼眸如同泼墨一般,闪耀着接近宝石的光泽。
    “居然就这么睡了呢。”尚嘉温柔的抚摸着云欲雨的脸颊。“姐姐我的心情有点放松,也有点复杂呢。”
    如果是其他的男人的话,即使最后的结果也是要入睡,也不会对于近在身边的尚嘉的绝世容颜可以做到忽略,总是要经历一番斗争的。尤其是在尚嘉自己说完那句话之后,把她全身都摸一遍然后再决定休息与否也是可能的。但是云欲雨是直接就进入了睡眠的状态。这姑且让觉得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的尚嘉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是对于云欲雨的这种反应的挫败感——难道自己就不值得小家伙失眠一下吗?
    “不过也就是因为这种小小的不在乎的眼神,才是我的雨啊。”尚嘉想起自己遇到云欲雨的那天,小小的襁褓之中,没有声嘶力竭的哭喊,只有淡然的看着冰冷的世界的云欲雨的小眼神。尚嘉足足花了三年的时间才把云欲雨养的能在眼神之中看见生气。想到此处,尚嘉的眼神变得更加的柔和。
    “谁都不允许伤害你……”尚嘉拨了拨云欲雨散乱的头发,“即使是我自己。”
    ……
    在尚嘉和云欲雨过着接近于小夫妻一般的生活的时候,远在帝国中心,最深处也是把守最为严密的会议室中,一个外貌约有六十多岁的老者,看着手中的一张帝国免征令,哑然失笑。
    ”免征令?”这东西虽然珍贵,但是也就是对于平民有用而已。简单的来说就是,如果有钱人家不想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前线去,买个这个东西算事破财免灾。如同云欲雨这般存在就等同于战略级武器,足以充当威慑力的兵王而言,这个东西就和废纸是没区别的。
    帝国要强行征召你入伍,你算老几敢不应?
    如果铁了心要云欲雨动的话,都不需要老人亲自动手,只要老人透露出这么个意思,就会有无数人让云欲雨知道,什么叫做众人的意志。
    要命的东西是另一个。绿皮的本子。那个在生活之中不常见,但是在各路神器的小说当中亮出来就跟尚方宝剑一样。军官证。证件已经被摊开,一个绝色女子的一寸照片附着在其上。
    尚嘉。帝国上将。不是什么虚衔,而是实实在在的,可以在战时调动一个星球所部属的重武器的实权上将。但是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即使是虚的,上将这个称号,也不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人能得到的。再狂妄的高官,都不能让自己或者是后代能在50岁之前得到这个称谓。
    这不是立多少功就能得到的东西。
    如果说老人看着写着云欲雨的名字的帝国免征令只是失笑的话,那么看这个绿皮本子的表情就是眼角不停的抽动。
    别人不清楚尚嘉的底细,老人作为整个帝国最高位置的存在,却是清楚尚嘉这个位置是怎么来的。
    “元玲。”
    “在,元首。”仔细看会议室的角落,还笔挺的站立着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子。如果细细的分辨的话,就能看出来,这个女人就是云欲雨递过辞职报告的那个女军官。
    元首从自己的桌上拿起了一个早在五百多年前就已经停用了的,看起来只能作为装饰品的,以火药为武器的手枪。“把我的配枪带给云欲雨。就说,国家需要他。我保证他身后的安全,让他放心展开拳脚。”
    “可是……”女人想说点什么,但是又停住了。她的职位并不能让她在老人面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可是什么?”老人问道。
    “让我把这个证件递过来的女人,似乎对帝国一定要云欲雨参加战斗,很不满。”这算是很委婉的说法了。尚嘉当时的态度几乎接近于,“谁敢让我家云欲雨受了委屈,我就让他知道人的生命只有一次”的那种感觉。一个满脑子都是恋爱,做梦都和自己的恋人握着手的女人,你想把他的男人送上战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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