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灵蛇谷主虽与迟曼和离了,心中却还是惦记着她的。
通过舅舅与温师兄的讲诉汇总了信息,白蘅着实用了一会儿才消化了,明知不能怪舅舅,花穴还是狠狠夹了两下,以示自己的不满。
“若无太大的意外,真的很难怀疑错人了。”白蘅道,“只是总觉得又太明显了些。”
桃花真君痛且快乐着,轻抚外甥女的后背安抚,道:“并不算明显,灵蛇引知道的人不多,更别谈凭着气味就能辨识了。”
我觉得你在勾引我
“墨喋前辈半妖身份并非机密,但谁也不知道腾蛇血脉都有些什么神通,自然也没想到墨喋前辈能凭借这释放后的淡薄气息分辨出灵蛇引来。”韩伯信道。
“相见欢也并非常人知晓的东西,便是寻常炼丹师也多半听也未曾听说。”温延年补充道。
只能怪大师兄饱读医书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迟曼看过的所有书加起来,都未必有温延年看过的医书多。
“所以呢,此事你们准备如何处理?”墨喋尊者道,“若要上报门派,我可证明自己昨夜所见。”
他是长辈,不能因着自己喜好便胡乱偏向于谁,但他的所见所知却可以上报。
“蘅儿觉得呢?”温延年道。
“即便所有推测都指向迟曼师叔,但没有确凿的证据,门派也不可能因我们空口的指摘便对她用刑或者比她立心魔誓言。”白蘅道,“何况她谋划未遂,就算有了证据,至多证明她因私情对付我和温哥哥,又未酿成后果,多半也没什么严厉的惩罚。”
“她本天赋不错,这些年却越发的失了道心,久不突破,没想到生出这等心思。”韩伯信到底叹息了一声。
“舅舅心疼了?”
“感叹罢了,她……她幼年时天赋其实比我和清羽真君还好些,也就是不如你师父罢了。”
然而从第一段感情开始,迟曼的道心一路损伤,到如今虽然勉强晋级到了元婴中期,但此生估计也就是如此了。
韩伯信这番感叹,不是为了旧情,而是感叹天才的陨落。
清羽真君正是逍遥派如今的掌教真君,也是温延年的师父,白蘅的二师伯。
她们本来还有个大师伯的,渡劫失败羽化了,否则也不会让清羽真君这个丹痴赶鸭子上架做了掌教,逼得温延年十五岁就要开始掌管门中事务。
白蘅笑了笑:“此事不必舅舅费心,我和温哥哥自会处理,不会冤枉了谁,也不会委屈了自己。”
“好。”知道自己在此事中敏感,韩伯信到底没有多言。
谈话完毕自该告辞,墨喋尊者却道:“蘅丫头留下,我有些话与你说。”
温延年和韩伯信都知晓了白蘅与墨喋尊者之间的几分不清不楚,有心不乐意他们独处,却万没有约束她自由的权利。
僵持片刻,温延年率先告退。
白蘅搂着舅舅亲吻了片刻,才不舍的起身来。
花穴与肉棒厮磨了那么久,本已欲望勃发,就等着谈话结束与舅舅痛快的欢爱一场,如今不得已离开,花穴骤然空虚,白蘅难受得都皱了眉。
韩伯信却站起身来从容整理了衣物,安抚的拍了拍白蘅的手,这才往外去了。
“不知师叔祖留弟子何事……师叔祖这是合意?”白蘅强忍着欲望走过去,正欲跪坐在墨喋面前,不料他会伸手,拉她跌倒在他怀中。
墨喋便笑了:“来我屋中还如此肆无忌惮,蘅丫头,我觉得你是在有意勾引我。”
“师叔祖想多了。”白蘅冷淡的道。
昨夜他救了她,她心里自然是感激的。
但同时作为长辈,墨喋在未被灵蛇引控制的情况下,对她轻薄亵玩,她心中到底也有几分气。
两种情绪揉杂在一起,难免复杂些。
然而墨喋尊者一向不按常理行事的,才不管她承不承认,探手摸到了她裙下,按在那肉蔻上抚弄。
“那不如……我来勾引你?”
“师叔祖莫要再戏弄我了,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快感从阴蒂上散开,白蘅早已酥软了身子,只是强留着理智好好说话罢了。
“师叔祖现在说的便是正事。”墨喋一手玩弄着她的阴蒂,一手抚摸着她的脸蛋,“我难得遇见一个长得有我好看,又各方面适合的,懒得再费心了继续找了,所以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和我做个床伴?”
“嗯……师叔祖不是说……嗯啊,说……”
“腾蛇一生只得一个伴侣,床伴也是伴侣,我觉得你就不错。”墨喋笑着道,“你可知我寻水影蛇是为了什么?”
白蘅摇头,她一开口就会溢出呻吟。
“腾蛇每年都有一段发情期,这段时间内欲望尤其强烈,我用水影蛇胆炼制冰云丹,可暂时压制欲望,以度过这段时间。”
“如此……嗯……机密……为何要……”
“如此机密,告诉你又何妨,你答应了我,我便不再需要冰云丹,刚好送你以备不时之需。
我虽不知你体质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你这孩子瞧着也不过三月,距离出生还早得很,这段时间里,小年子他们未必能时时在你身边。
若是他们不在,身边又无可信任之人时,你可想过该如何?有了冰云丹,你遇上这样的情况时便可安然度过。”
墨喋将与他在一处的好处娓娓道来,手上却没老实过,就着她腿心涌出的水液,抚弄着她的阴蒂和花唇,又在两片花唇间来回滑动。
白蘅被他逗弄得酥痒空虚极了,迫切想要肉棒将花穴填满,只是到底还有理智在。
“弟子……呜……可……可受不住师叔祖的……元阳……”
“无妨,疏解欲望,也不是非得释放阳精,我大可等你晋级元婴后再行房。”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两根手指钻进花穴里,对着甬道内壁轻按,惹出越发多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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