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她用大叫吸引敌人的注意,一面踉跄地奔跑,脸上带着泪痕,可眼神里全是悍不畏死。
猗窝座诡异地停下动作,静静地等待那个女人跑来。
她要做什么?
她连日轮刀都没有。
看她的姿势,连正规训练都没做过。
妄想打败他吗?
哼,简直可笑。
“不要过来,危险!”炼狱杏寿郎正好抽身后退,再次摆开架势,“我会保护你们所有人!炎之呼吸,贰……”
被转移的炭治郎慢慢清醒,睁眼就看到炼狱前辈身前那个跑过去的身影。
那对耳饰……
她跳了起来,还在流泪的眼睛与另一个炭治郎四目相对,只来得及笑得眯起眼睛,“碰”一声,肉片飞溅。
“啊……”炭治郎动动腮帮,和炎柱呆愣当场。
炽热的太阳升起,把一切染成橙黄色,猗窝座停滞不动,人……变成了太阳?是真的吗?
他抬手去摸,手臂化成黑烟。Ρō18.℃ō┡м
啊……是真的……
上弦之三被消灭,炼狱杏寿郎看着满地的血沫,擦过鼻尖留下的血水。
炭治郎看向掉下后滴溜溜转动的小巧脑袋,她还在……笑着……
“呜呜呜……呜啊啊……”他替她哭。
没有武力,果然不行吧。从光门出来,再次跪坐地上的炭治郎干呕,似乎因为爆炸次数多了,她裂开时意识停留得越来越久,可以感受到越来越多的疼痛,还有那血糊糊敷面的恶心体验。
即便那是自己的身体……呕,还是很恶心。
不行啊,这种意志可不行。她虚弱地站起来,她还要变得更强,只会爆炸的话,用来对抗小喽啰就太糟糕了。她有那么多敌人,不可能再像第一个世界一样,聚在一起让她杀。
她必须变得更强,越来越强。
第四章 拜师学艺
鸟语花香,深山老林,狭雾山山道中央,突兀冒出一狼狈少女,趴倒在地。
呸着嘴里的泥土,灶门炭治郎觉着奇怪,以往光门都会把她送到平地,为何今日送到了半山腰,难不成以后送到空中,还要靠她自己落地吗?
“你没事吧?”正向山头走去的两位少年郎一眼看见正跪坐在地拍打泥土的女孩儿,其中肉色及肩半长发的男孩儿放下包裹,弯腰伸手,“你没事吧?”
炭治郎这才注意到有人,差点闹个大红脸,“啊,抱歉,对不起。”她已经许久没和人说话,话一出口,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为什么要道歉?”锖兔低头看她,“地上脏,赶紧起来吧。”
此刻的富冈义勇还不是日后的那个冷面社交冷场王,他来回看看,目中全是疑惑。
炭治郎赶紧爬起,想起正事,她得去干掉鬼舞辻无惨。“你们知道鬼王现在在哪里吗?”
两个少年一起歪头,鬼王?鬼原来还有王吗?
“那上弦呢?你们知道吗?”
两个少年又向右侧歪头。上弦,那是什么?
觉得少女肯定是摔到神志不清,锖兔再次拿上包裹,“我们要去山顶拜师学习水呼吸法,你也是一起的吗?”
水……呼吸法……那些失传的呼吸法其中之一吗?她也可以学吗?她想变强。
“我也可以吗?”
“可以去问问鳞泷先生,我和义勇是被人推荐的。”
“哦呀,那麻烦你们了。”两袖清风的炭治郎和两人一起上路,期间义勇一直朝她看。炭治郎给他一个笑脸。
“唔。”富冈义勇慌忙回头。
见到带了红色面具的鳞泷左近次时,炭治郎终于回忆起这个名字为何如此耳熟。鳞泷左近次,前水柱,在战役后第一批被剿灭的武士们。和前炎柱以及前音柱一起在夜晚的广场行刑,那也是民众第一次经历那样刻骨铭心的血腥。
“鳞泷……大人。”灶门炭治郎跪地,不是为了向他学习,而是必须表达自己的崇敬。
锖兔和义勇有些不明白,不就是拜师吗?白发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摆摆手,让男孩们先放下东西去锻炼后,将女孩带回到家中。
“你是哪一种呼吸法的传人?”
“我?”炭治郎跪坐,“我不知道,我的家人都死了,也没人可以问,这是我从家中翻出仅剩的两本书,您可以教我吗?”她看到鳞泷先生没有开口,知道对方不打算收她为徒,也不失望。她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