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最大的大概有四五十岁,微胖,看上去生前应该是家庭主fu,还有两个在二十五岁到三十岁之间的,其中一个身材高挑,穿着短裙,化了浓妆看不出来生前到底是干嘛的,第三个穿着一身的职业装,一看就知道是在办公室上班的女白领,第四个十五六岁,我估计还是个学生,穿的是白色上衣,蓝色裤子的校服。
排排站在了我的面前,我打量了他们一眼,装模作样的道:“介绍一下自己,顺便说说是怎么死的。”我倒是想听听到底是她们的死法惨一点,还是我的死法惨一点。
嗯……有这种想法的我,估计已经离恶灵不远了。
面容清秀的女学生先开口了:“我叫韩雅,四年前被人杀死,因为不知道是被谁杀死的,所以我想要知道谁是凶手,就一直徘徊在这里,投不了胎,同时也没有yin差来找我。”
……这个好像和我一样惨。
大妈紧接着:“别人叫我陈姨,我是车祸,我那个有个上高中的儿子,看不到他考上大学,我实在没办法去投胎。”
再而是那个浓妆的美女摊手道:“何文穗,猝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去投胎。”
最后是那个长得也不差的白领,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易苓,也是车祸。”
前面三个都提得了一下投胎,但易苓完全没有提到,我想到了刚刚听的对话,摸了摸下罢,看着易苓微微的眯起了眼。
“聂炎是你老板?”
在我的视线下,易苓转开了视线,点了点头。
嘿,我居然还找到了一个革命战友,只是按照刚刚听到的话来分析,虽然是战友,但这战友似乎对上司有深深的爱慕之意,一般在工作上面,想要上位的人,一有人在这路上面挡了道,就算现在是战友,不用过多久就会变成对手,更别说我现在不仅仅是跟在聂炎的左右,还登堂入室,更光着身穿他的衣服,大概这战友关系只维持了一秒钟。
关于易苓曾经是聂炎的手下,我也没太大好奇,既然她们也都自我介绍完了,自然就到我了。
“既然你们都介绍完了,我就简单的做一下自我介绍,顾颂,不法分子在火车站引发动乱,被砍死的。”
大概这一轮番的自我介绍是最为奇葩的自我介绍,都在说自己是怎么死的。
我才介绍,易苓就迫不及待的问:“你和boss是什么关系?”
其他三个女鬼都齐刷刷的看向了她,要不是我在场,她们估计都会对她竖起一个大拇指,然后说:姑娘你真大胆,这话都敢问。
下一刻目光又齐齐的从易苓的身上转到了我的身上,眼中都带着名为好奇的光芒。
我以前再怎么混吃等死,我也是在职场上面混了三年,怎么可能轻易的被她们套出话来,有关系,什么关系,我怎么可能会说出来。
对着易苓神秘一笑:“你是想知道我死前和他的关系,还是死后的关系?”
易苓的脸色咻得更白了,大概是自己脑补一长串我这个当事人都猜不到的关系。
易苓被打击到了,久久像个丢了魂魄一样,张着嘴巴,眼神空洞,继续的在脑补中,我也不管她,看向其他的三只女鬼,问:“我刚刚做鬼才一个星期,知道的不多,所以想问问你们,了解一下。”
三只女鬼面面相窥,大妈提出了疑惑:“黑面道士不告诉你?”
我挑了句比较片面的话来回答:“他话少,说不清楚。”
何止是话少,简直就是连说都没有和我说,例如今天早上我能在太阳底下活动的这件事情,他根本就没有提过。
好老板,那都是别人家的。
也许我掩盖不住自己的逗比气质,在和她们多说了几句之后,她们完全不怕我了,只有易苓这个女鬼在一边咬着指甲,用瞪着情敌的眼神一直瞪着我。
我嘴角抽了抽,也没打算和她解释清楚。
从她们那里知道,她们还能在这座大厦游dàng,聂炎算是默认了,起码没有在一开始知道她们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