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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所有要求都一一答应。
    只是迟迟没摘口罩。
    我没想在这样嘈杂的场合再见我的初恋。
    班长说敲了他好几回都没得到回应,认为他的所有社jiāo平台账号都jiāo给团队管理了,不会过来的。
    就因为这样,我才答应前来。
    我不是胆小鬼,就是怕见了面,两个人尴尬的没话说。
    那真的就是所谓的相见不如怀念。
    班长喊我的名字,我下意识找地儿躲。
    想想又没必要,当年我没给霍时安戴绿帽子,我跟他是在人生的路口走岔了。
    嗯,对,是的,只是走岔了,越走越远,各自安好。
    不存在谁背叛谁。
    这么一想,我觉得我应该坦然接受岁月的变迁。
    于是我一手夹着烟,一手端着酒杯,迈着平稳的步子,一步步走向人群中的焦点,微笑着跟他说了一句,“好久不见”。
    第2章
    霍时安像是看了我一眼,又像是没有。
    包厢里的光线偏暗,我不太确定。
    但我能确定一点,他并不想用同样的“好久不见”四个字来回应我。
    他不愿意搭理我。
    时间能冲淡能带走的,似乎比我想象的更多了些?
    大家伙都知道我跟霍时安是发小,两人一起长大的,好的就差穿一条裤子了,以为我俩阔别五年多再重逢,即便不眼泪汪汪,也应该拥抱一下彼此。
    就算没哭,也没拥抱,那也不至于一个打了招呼,另一个鸟都不鸟。
    大明星对老同学都和和气气的,偏偏在挚友面前摆架子?
    现在出现这样的局面,堪称匪夷所思。
    气氛明显的从活跃变得微妙。
    班长对大家伙说,“咱喝酒唱歌去,让方淮跟霍时安两个好朋友叙叙旧。”
    霍时安冷淡的开口,“不需要。”
    我刚送到唇边的烟抖了抖,落下一小撮烟灰。
    老同学们各种视线嗖嗖嗖的向我投来,我脸上的笑容正在往尴尬的方向走,面部表情即将放飞自我。
    班上一会看我,一会看霍时安,眼珠子转来转去。
    我担心他的眼珠子从眼眶里转出来,就放下酒杯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这借口极其拙劣,并且老套。
    所以我几乎是在老同学们同情的目光里离开的。
    我出了包间,慢悠悠的穿过走廊,站在一片玻璃窗前欣赏这座城市的夜色。
    没过一会,后面响起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我身后。
    我回头一看,是霍时安。
    口罩不知何时摘了,露出比广告牌上还要深刻的轮廓。
    我隔着缭绕的烟雾看我的初恋,十九岁的他是少年的帅,青涩干净,二十四岁的他是男人的帅,成熟冷漠。
    总归都是帅的。
    西裤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苗苗打的。
    她是我大学同学,比我早一年回国,是个挺有想法的小姑娘,死活不进家族企业,非要出来单干,玩儿音乐。
    跟几个志同道合的小伙伴组了个乐队,满世界的找场子,前段时间来了这里,在一间地下酒吧驻唱。
    电话一接通,就是苗苗委屈巴巴的声音,“淮淮,我给你发微信了,你怎么不回我啊?”
    我说没看到。
    苗苗没问我在哪儿,只说,“十一点开始,你过来啊。”
    我知道今儿是她那个乐队一周年纪念日,蛮重要的,昂了声说,“哪儿呢?”
    “blue。”
    苗苗在那头不知道跟哪个队友吼了一嗓子,“他妈的,没看老娘打电话啊?吵什么吵?都滚!”
    完了就无缝连接的喊了声,“亲爱的淮淮,具体地址发微信上了,一定要来噢,不然我冲过去弄你噢。”
    “……”
    “知道了,苗仙女,挂了啊。”
    我挂了电话,抽一口烟,找垃圾桶弹烟灰,听到背后响起冰冷的声音,“女朋友?”
    这话问的没头没脑,我一分神,大半根烟直接掉进了垃圾桶里。
    我无语几秒,淡定的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霍时安用那张死人脸重复问我。
    说实话,我听他这么一遍两遍的问,心里有点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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