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双腿摩挲着粗绳,湿了又湿的床,她习惯了冰凉一片的触感,不要紧,总会
热起来的。
待他燃起来,他和她都会温暖,大汗淋漓的灼热,烫得心跳嚣张。
男人的手指轻挑,将自由的四肢锁定,被肆意拉扯到最大限度,她张开双臂,穷尽
全力拥抱整片地狱。
羽毛长鞭扫过身体的每一处,徘徊在潮湿地带,打湿一根羽毛,换一顿抽打。
红色的条痕深浅不一地遍布全身,凌乱迷惑的美感,只有她有。
被口塞束缚呜咽到无力,娇喘都变了味道,更潮湿,更重了,压在心头喘不上气的
沉闷。
“想操吗。”低沉的声线压抑地响起,回荡出空灵的重叠音。
女孩轻轻眨着双眸,浓密的睫毛如蝉翼轻薄,她是西伯利亚的蝴蝶,一扇一动,便
是飓风。
男人将口塞拿下,长久维持一个动作的小嘴艰难活动,适应着久违的自由。
他不给她任何机会缓冲,跪在她的俏脸上,巨大的阴茎狠狠插入,汁水充沛的嘴
儿,比想象中更嫩,更深。
整根吞入不算困难,她吃得极好,丝毫不像是未成年的孩子,她是性事上的专家,
把握一切快感的焦点——
写的不知好不好,凑合看。
上帝不允许
“额,啊——”男人发出舒缓的呻吟,一天的疲乏都在这一刻消。
啧啧有声的吞吐,灵活的小舌缠绕着每一毫的跳动,细窄的喉咙口吞进整个头部,
窒息感带来眼冒星光的错觉,像是置身于斑斓宇宙,刺眼灯光下的双目迷离,性感
和纯真交错出不伦的歌。
她好口渴,没有水,只有他。
舌尖钻进细孔,着了魔似的钻,想针刺一般的痛觉贯穿男人的五感,她是吃人的
妖,她想要他的命。
哪有这么容易。
男人掐着一捏击碎的下颚,狠狠贯穿,牙齿刮到柱身,丝丝献血沁出来,可怖恐怕。
理智的最后一秒,他抽身,对着娇嫩粉红的逼穴,喷涌泄出,所有的自己。
女孩有些恼了,最后,她还是没有解渴。
“渴。”她很少开口求什么,因为求了不一定得到。
面具下的男人看不出神情,或许是泄了一身轻松,或许是心情真的好,转身去了后
边的一瓶酒,打开,浇灌她。
贪婪的女孩伸出小舌去接滴落的鲜红液体,醇得醉人。
她太妖了,勾引得天然纯真,男人忍住了去吻她的冲动,长指捏着柔软小舌,拉扯
无度。
他要弄破她,叫她知道厉害,一个她无力承担的后果。
下一秒,他解开了绳索。
女孩知道,今天,她或许可以拥有他。这个认知,兴奋到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终
于啊。
红酒瓶率先探勘蜜穴,瘦长的瓶口抵住伸出的震动源。
玻璃和金属碰撞出交响乐,撕拉声摩擦声,荡起了无数鸡皮疙瘩。
她整个人都醉了,分不清快感、高潮和期待,迷幻又紧张。
她不能说要,说了他反而不会给。
她也不敢说不要,因为她是真的想。
矛盾的灵魂,和心口如一的身体,无数液体自内而发,大浪崩腾,如临大敌。
红酒用尽,他丢了瓶子,玻璃碎片炸开,四处逃逸,空气中弥漫着近乎血腥的味道。
充斥着感官的,还有她诱人的呼吸。
男人伺机待发,危险攀上巅峰,今夜,他好像愿意进去了。
“我要看你。”女孩空灵的声音带着几缕急促。
这一回,是她要,非要不可。
男人没动,哪一处都没动,静止状态。
“你的脸,我要看你的脸。”她急了,声音慌乱。
她要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拥有他,这很重要,无比重要。
面具下的眼睛穿透人心,她的执拗被他识破,男人抬起手,解开暗黑的伪装,漏出
冰冷容颜。
女孩安心了,她笑得璀璨,松了一口气,是想要的答案。
双腿更是自觉地打开了几度,她甜美的声音响起,再无踌躇,只有笃定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