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李佤是一个从来不会向命运低头,能时刻把握住机会的人。
他立刻兴奋的说道:“姑娘们机会来了。”
一双双无神的眼睛望着他,看着他兴高采烈的说道:“选秀女,说好听的是为侍奉天家,说的通俗一点还不就是选娘们嘛,这选娘们,最主要的就是看长相,看身材,看这个女人有什么其他过人之处,傲人之色。”
众女点头,刘李佤看着那船越来越近,急道:“机会就在眼前,如果等,那面试官是绝不会来看你们的,所以我们只能主动出击,主动出现在他面前,展示你们的与众不同之处。”
“我们?我们有什么不同?”女人们面面相觑,满脸迷茫。
刘李佤指着她们有意无意露出的春光,大笑道:“你们与隔壁村庄中的女人最大的不同就是,敢露!这个面试官也是男人,一路走来他看的最多的就是女人,几乎每个女人都一样,梳洗打扮穿着漂亮衣服,千篇一律,再漂亮的女人看多了也会审美疲劳,也会觉得累,即便他是为朝廷办事,为皇家出力,但选女人,毕竟是先要通过他,要满足他的喜好才行,所以,只要我们把握机会,另辟蹊径,从异于常理的方面出发,搞出一些特色和花样来,你们被选中的机会将会大增。”
刘李佤焦急的说着,但急切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散发着强大的自信让人不自禁的信任他,女人们面面相觑,还是稍显犹豫,这时,阿兰第一个站出来,道:“你说吧,要我们怎么做?”
刘李佤见除了阿兰之外,其他女人仍然有些犹豫,他看着那越来越近,即将到近海的翻船道:“机会稍纵即逝,你们快快做出决定。”
女人们看了看刘李佤,又看了看那不紧不慢驶来的翻船,不管是刘李佤还是船上的官员,对她们来说都代表了希望,与其在这前怕狼后怕虎,唉声叹气感慨命运,还不如豁出去,学着信任别人,努力去争取自己的幸福。
女人们很快想通了,绝对为挣脱命运枷锁而大胆的拼一次,众人站成一片,依然都是衣衫不整,但却眼神坚定,所表现出的气势与刚才自怨自艾的寡妇截然不同,就像是一队巾帼不让须眉的娘子军:“刘公子你说吧,我们相信你。”
她们这是彻底豁出去了,与其在这生不如死,还不如拼一下。
刘李佤点点头,道:“事不宜迟,从现在开始你们都听我的,现在下水,沿着小河入海,赶在那艘船到码头之前先一步赶到码头,露出你们的大腿,就像刚才一样,在水中尽情展示你们的身姿,不过你们一定要记住,你们现在是一个整体,一荣俱荣,一定要团结协作,记住你们是一个整体,要走,那就大家一起脱离这片苦海。”
这点其实不用刘李佤强调,这么长时间,这二十个女人身世相仿,遭遇相同,自从被隔离在此,就主动了同呼吸,共命运,当然要步调一致。
见他们同意,刘李佤立刻蹲在地上,在沙土上划拉着:“我现在要设计几个动作,你们要记住,一会在海中的时候,听我的号令,看我的手势做这些动作,要尽情的展示你们的身段,将你们的水性发挥到急着,这是你们现有的最大的特点,最可以依仗的东西,一定要努力把握住这次机会。”
刘李佤边说边划拉,不一会,沙土上出现了几个简单的图案,不过看起来简单但做起来难,但在这些充满斗志的女人眼里,也并非什么不难完成的任务,何况她们从小生长在海边,终日与水相伴,又一起开发过‘水中生物工程’,这几个动作还是有信心可以完成的。
眼看着官船越来越近,随着刘李佤一声令下,姑娘们扒掉身上的布裙外套,一个个穿着围胸,短裤,宛如一条条美人鱼跳入水中,以各种各样优美的泳姿,飞快的朝村口的码头游去。
刘李佤也没闲着,撒腿朝着码头跑去,他要占据最有利的位置,能看到水中的姑娘,也要让她们能看到自己。
刘李佤闷头狂奔,却没想到,竟然还没有姑娘们游泳的速度快,她们驾轻就熟,顺着水流而上,速度奇快,而在另一边的码头上,已经有人在那里等待了,有三个男人,一个须发花白,另外两个年纪也不轻,貌似是村长一类的人物。
而那艘官船越来越近,船体看起来很华丽,但行驶起来歪歪扭扭,不像是在乘风破浪,到时候是被风吹浪打一般,摇摇晃晃,单说造船的质量,东宁与南川确实没有可比性啊。
站在码头等候的三个老男人朝着官船上挥手,这时刘李佤才看到,船头有人,而且是两个穿着官服的男人,其中一个同样挥手打招呼,看样子是相熟的地方官,陪同京官一起来选秀的。
刘李佤看准了机会,爬上一块沙丘之上,于此同时,那些女人也已经成功到达了官船航道的正前方,距离五十米左右的最佳距离,她们同时停了下来,第一时间被船上的人发现了,并立刻示意降帆以免伤到人,而姑娘们一个个在海中探出头,齐刷刷的看向刘李佤,只见他伸出大拇指,忽然拇指朝下,姑娘们立刻整齐划一的头朝下,扎入水面……
483 花样游泳
刘李佤站在一处沙丘上,身板笔直,如果不是穿着扎眼的肚兜牌四角裤,乍一看感觉就像一个风度翩翩,举止优雅的指挥家。
海中的女人们游泳速度极快,就像成群结队迁徙的鱼群,赶在官船靠近之前,将官船拦截在距离码头还有几十米的地方。
由于她们的突然出现,官船担心会撞到人,连忙降下了主帆,速度骤降,可见姑娘们还没有离去,船上有人立刻下令抛锚停船。
船头上的京官手搭凉棚,翘脚远望,身边陪同的地方官则是又纳闷又紧张,这可是在执行圣旨,若是稍有偏差,或者这位京官大人不高兴,他这边陲小官的官运也到头了。
船头那京官也纳闷,早就听闻这沿海边陲民风彪悍,女子热情如火,今天算开了眼界了,这光天化日的,竟然穿得这么少畅游在海中,尽管相隔几十米,但他依然能看清哪是大腿,哪是小妞之巅。
京官正看得上瘾,忽然,水中的女人们一头扎入水中,此时海面上风平浪静,阳光充足,就像一个在聚光灯下的巨大舞台。
官船彻底停了下来,飘荡在海上,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船头巴望着,而在陆地上,村口的码头,三个村官也是满头的问号,身后村里等不及的人们也围了上来,船上地下人越来越多,仿佛在等着看海怪一样。
姑娘们都沉入了水中,许久都没动静,对于不熟水性的京官来说,还以为姑娘们集体跳海自尽呢,可就在这时,水面忽然泛起了阵阵涟漪,水面的波动越来越大,翻起的浪花甚至超过的海浪,感觉好像有什么海怪要破水而出似地。
众人好奇又紧张的看着,忽听哗啦一声,浪花飞溅,在炽烈的阳光下,闪烁着绚烂的七色光彩,伴着缤纷的色彩和晶莹的浪花,一条条修长紧致,曲线优美的玉腿破水而出,似一条条蛟龙欲直冲上天际。
突然看到这胜景众人皆是一愣,但更多还是不明白,这帮女人在抽什么疯,但很快,更加让人炫目的胜景出现了。
水中,二十个女人,将二十条玉腿伸出水面,乍一看,像是白龙出海,但随后,这二十个女人的另一条腿也伸了出来,一条笔直朝天,一条倾斜向前,两条腿在海面上形成了一个四十五度的夹角……
这个动作在海平面直视看去,只能看出是一个整齐划一的动作,这些女人的腿都差不多长,在水中的水性很好,身体平衡能力很强,但其他的就看不出什么花样了。
可是,在将近十米高的官船上向下望去,却是另外一番胜景。
海中,姑娘们围成一圈,尽管从没有排练过,但长期在一起研究‘生物工程’,让她们在水中培养出了良好的默契,此时她们在海中围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圈,每个人之间的间隔都恰到好处,既不影响做动作,做出的动作看起来又显得紧密而不松散。
此时,官船上看热闹的人们齐齐发出一声惊叹之声,在这大海之上,盖过了海浪之声,足可见他们震惊的心情。
二十个姑娘围成一个圆圈,上半身埋在水面之下,只有一双腿跃出水面,一条笔直朝天,一条倾斜向前,形成了四十五度的夹角,所有人动作一致,在高处看去,就像一朵白莲花在海中慢慢绽放,特别是那条倾斜的玉腿,缓缓朝海面落下,真的就像一朵花在慢慢的绽放,但即将怒放的时候,所有人的身子一动,整个沉入水下。
一双双如花瓣般的玉腿消失在海面上,那看的出神的官船上,顿时发出一声巨大的叹息之声,意味犹尽的情绪尽显。
不过这一声叹息还没有潇洒,水面又有浪花涌动,划拉一声,宛如芙蓉出水,二十个姑娘同时跃出水面,这次出现的是上半身,一张张沾着水珠的脸,是清纯的花瓣,她们依然围成一个圆圈,这次她们彼此的手臂搅在一起,两两交叉着伸向天空,身体缓缓向后面倒去,一双双交叉的手臂,远远看去更像是一朵巨大的白莲花,不过此时是在怒放。
女人们保持着这个姿势倒在水中,在水面之下,站在高处依然能看的清清楚楚,仍然是那多白莲花的造型,不过隐藏在水下,变成了水中花,真有一种让你看得见,摸不着的感觉。
就在众人忍不住要跳下水,去采摘这多花的时候,水中的姑娘们再次游动起来,巨大的圆圈在缩小,感觉好像水莲花在凋零枯萎。
姑娘们依然保持着队形,只是纷纷的朝中间的圆心游动,慢慢汇集在一起,远远看去,就像一朵怒放的水莲花慢慢枯萎,又变成了苞蕾一样。
姑娘们从一个大圆形,紧凑的聚在一起,变成了一个小圆形她们手拉着手,只靠一条腿踩水,齐齐伸出另外一条腿,笔直朝前伸去,二十个姑娘,脚尖与脚尖对在了一起,哗啦啦,一声水响,掀起水珠晶莹,二十条腿,脚尖对着脚尖,同一时间伸出水面……
“哗……”官船上一片惊呼声震耳欲聋,所有人都被这震撼性的画面惊呆了。
刚才的两个动作,第一个看起来像是一朵水莲花在绽放,第二个看起来是怒放,而此时,姑娘们缩在一起,在小范围内同时做动作,乍一看,就像是一朵娇艳的花,由花。心盛开,绽放出最美,最绚烂的鲜花。
看到这种胜景,不要说船上的人惊呼,就连刘李佤都想为她们叫好,这几个动作说起来简单,看起来美,但做起来却难,而且还是没有经受过任何花样游泳训练的人,做起来更是难上加难。
幸好,这些女人平时在一起研究‘生物工程’,为了获取快乐,自己练就了一身过硬的本领,对于水中姿态的把握,完全是世界冠军级的水准,如果刘李佤能够穿越回去,用这个方法没准能培养出无数水上项目的世界冠军来,选手最好选寡妇!
484 转机
在船上人们的惊呼声中,刘李佤摆了摆手,水中的姑娘们立刻会意,顿时散开,盛景不再,只能看到一个个体态优美的女人在海中畅游,就像一条条美人鱼在穿梭,散发着无穷的诱惑。
姑娘们一个个游到了岸边,上岸后显得很激动,并不是因为刚才的表演有多成功,而是能够再次登上这个码头,站在这个村庄的土地上。
曾几何时,她们也每天都来这个码头,早上送男人出海,晚上迎接男人归航,可有那么一天,男人没有再回来,她们也被冠上了‘扫把星’的名头被驱逐了,她们带着一肚子的悲伤与冤枉被驱逐了,现在终于重新站到了这边的土地上,尽管只有一河之隔,却代表着尊严。
女人们很激动,不过在村头的三个老村官更激动,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已经对女人不感兴趣了,而且他们就是当初力主驱逐扫把星的罪魁祸首,此时一见这些原本应该比驱逐的女人,三个封建的老家伙立刻暴怒的冲上前,视这些青春靓丽的女人的魅力如无物,直接鼻子指责道:“你们怎么来了?快点滚回去,别克死了丈夫再连累其他人,我警告你们,把你们留在这个村子里,已经算网开一面了,不要得寸进尺,更不要不知廉耻的勾引男人,不然就别怪我们无情,把你们彻底赶出去!”
那须发皆白的老村官劈头盖脸的说,那些女人被骂得狗血喷头,却连大气都不敢喘,全部低垂着头,有的甚至泪光闪动,有的紧握双拳,但却都一言不发,不管是委屈还是愤怒谁也不敢表现出来,可见这个老村官的地位之高。
除了三个村官外,还有不少看到官船赶过来的村民,越聚越多,男女皆有,都是一些中年人,而且都是家里有女儿,有机会参加选秀的。
此时老村官一开口,他们也都担心这些寡妇抢了自家女儿的风头,纷纷开口,指指点点,什么扫把星啊,不要脸啊,几乎能用在女人身上的难听话他们都说得出口。
一众女人面对他们就像面对枪林弹雨,这精神上的攻击更让人难以承受,恨不得转身跳海。其中有女人,特别是阿兰,将目光不自禁的投向了不远处的刘李佤,其他村民也早就注意到他了,也知道他是被姑娘们救起的外来人,不过没人搭理他,一是不知道底细,二是没有必要。
姑娘们求救似地看着刘李佤,刘李佤却没有帮忙的意思,只是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一切胸有成竹,因为那艘官船已经靠岸了。
那些村官和村民们也看到了官船靠岸,而且已经放下了软梯,上面可以改变他们,甚至能改变全村命运的大人物就要降临了。众人没时间和这些忽然抽风,在海里得瑟的寡妇耽误时间,老村官板着脸道:“今日有大事,没时间与你们理会,若不想被赶出村子,现在赶快给我滚回去。”
老村官横眉冷对,须发皆张的说着,说完这些女人,就像变脸一般,立刻换上了一副人畜无害,和蔼可亲的面孔,穿过人群朝岸边走去,要亲自去迎接京城来的大人物。
那些村民们很激动,不过这个时代等级制森严,他们是没有权利去迎接的,反而大官出行,他们只有回避的份儿,所以不敢上前,反而转身往村子里走,虔诚得去等待神圣的时刻到来。
看到他们的反应刘李佤很感慨,没想到‘选秀’这个驰名古今中外,老少咸宜,喜闻乐见的形式,竟然还能无视岁月,在这个时代仍然备受瞩目,成为女人改变命运的手段。
只是不知道,如果春哥曾爷穿越过来参加选秀会是怎样的结果?可以预测一下,估计结果有三种,一,她们被选上,到了京城以后,让她们过关的评委被杀头。二,她们顺利被选上,强行改变了评委甚至皇帝的审美观念,兴趣爱好,性别取向,还能起到强化神经的效果。三,将她们以男扮女装的欺君大罪就地处决。
估计最后一个可能性最高!
不过,以她们的人品和人气,想要穿越,估计失控管理局也不会给她们办签证的。还是看现在,三个村官已经迎了上去,而穿上的京官也已经在地方官员的陪同下走下了船,两人都穿着官服,身后还跟着一些随从,看起来气势不凡,好歹是京城来的,那是天子脚下,不管官大官下,在这都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优越感。
双方刚一接近,那始终落后一步的地方官忽然蹿到前面,给三个村官介绍道:“你们速速来拜见,这位乃是礼部的司务大人,奉皇命而来,原本不用来你们这样的小村落,可司务大人处事公平公正,一视同仁,坚持要来,一路舟船劳顿,你们要好好侍奉。”
“是,是。”三个村官连忙应是,齐齐向这位司务大人抱拳鞠躬,很是恭敬,口中齐称:“拜见司务大人。”
那司务大人点点头,一副爱答不理的嚣张摸样,不过其他人也不在意,京城来的人物,对他们来说就像天一样,而刘李佤却不屑的撇撇嘴,当今天下三个国家的基本官制都相同,他曾经和武丽娘一起恶补过官场知识,自然知道这个所谓的‘司务’是个什么官职,不过就是个收视率最低的节目主持人而已,不过他们时不时会被外放,为皇帝满天下的寻觅女人,摇身一变就能成为评委老师,只可惜是给皇帝选女人,所以没有潜规则,但也能捞到不少好处。
刘李佤自然是瞧不起他,不过这次的事情和计划还得指望他呢,尤其是来到近前,看到这人的年纪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正值爷们好年华,这年纪的男人让他当选美活动的评委,却不能潜规则,简直就是要他的命,所以要在选秀过程中,满足他的心里要求和审美要求,被选中的希望将大增。
一切正如刘李佤所想的,这位司务大人面对老村官的参拜,只是点了点头,看都没看他们的老脸一样,径直走了过去,似乎还有些焦急,身后那个中年地方官和三个村官面面相觑,又来不及多想,连忙追了上去。
而这时,那些姑娘被村官和村民一阵言语侮辱和威胁之后,为了以后的生计,她们又一次向命运屈服了,有的人已经开始朝河边走,要主动走回那仿佛与世隔绝的小孤岛,继续守活寡,就在她们要彻底向命运低头,悲伤绝望的时候,京城来的吏部司务大人快步冲了过去,就像拦路抢*劫一样将她们拦住了……
485 多元化选秀
司务大人张开双臂,一副舍生忘死的摸样,拦在那些背上绝望的女人身前,笑呵呵的说:“诸位姑娘请留步,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姑娘们停下脚步,看着眼前这个身穿官服,笑容猥琐的男人,一时间愣住了,而那老村官反应极快,连忙上前,急急道:“司务大人,她们乃是我们村中的寡妇,是不祥之人,小人正要赶她们回去,以免影响大人的心情。”
老村官说的真狠,真亏他能开口说出‘我们村’这三个字,这哪有一点自己人的意思,分明是把这些可怜的女人往绝路上逼呀。
女人们一听,神情更加暗淡了,有人更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咬死这个老家伙。
不过刘李佤就在不远处,脸上仍然笑容,其中阿兰看到了他的表情,停下了脚步,挺胸抬头,脸上的神情也放松下来,虽然没有笑容,却也不再愁云满面,很淡然,青春气息洋溢。
其他女人也看到了刘李佤的表情,看到了阿兰的变化,同时也想起了刚才刘李佤的一番话,命运是可以抗争的,幸福是需要自己争取的。
一时间,女人们纷纷仰起头,有的坦然直视眼前的司务大人,有的横眉怒视身边的老村官,总之她们敢于仰起头,就证明她们敢于面对自己的人生,有了冲破枷锁的勇气。
老村官见司务大人没说话,又见这些女人不动,立刻就要开口再次训斥,却不想被司务大人拦住了,而且语气不善,态度生硬的说:“你要干什么?本官乃是奉皇命来此选拔秀女进攻侍奉天家的,天下女子只要年龄在十四到二十八岁之间的,就连许配了人家的女人都可以选修,能否入选是要经过层层筛选才能决定的,成与不成最后还有由上面的大人甚至皇帝陛下本人定夺,本官现在只是开口询问一下,你就要来阻拦,莫非你想违抗皇命不成?”
老村官一听司务大人连皇帝都搬出来了,险些吓出屁来,连忙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连称不敢。
司务大人冷哼一声,怒目环视其他人,那些人也连忙跪倒在地,就连那地方官都不例外,这就是京官的好处,尽管他只不过区区七品闲职,但却是顶着皇帝的名头在行走江湖,谁敢招惹?
而司务大人的反应也都在刘李佤的意料之中,他早就说过,选秀女,进宫伺候皇帝,不一定是要做皇帝的女人,还有的部门专门需要嫁过人生活孩子的妇人呢,进宫当奶妈!
再说了,不就是寡妇嘛!寡妇可能在民间是个敏感,又有些忌讳的话题,可在皇宫内,寡妇遍地跑!想想吧,每个皇帝都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每个皇帝在位不管多久,只要活着,平均每年都要有一次或大规模,或小范围的选秀,即便皇帝老到七老八十,仍然有年轻的貌美,堪比孙女的女人被成为妃子,甚至连皇帝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就得给皇帝守寡了。
在皇宫大内,皇子和后妈之间的故事历朝历代都在上演,所以,寡妇在皇宫大内,不但不是禁忌,反而是传统!
总体来说,整个皇宫大内的女人都是属于皇帝的,不过,没有几个皇帝会饥不择食,所以,真正选秀还是有很多规矩的,有人专门负责给皇帝选女人,是正统的,一进宫就能成为妃子的女人,对于这类人的要求就比较严格了,基本上对象都是一些朝中重臣或者封疆大吏的女儿,这是一种变相的联姻,巩固皇权的手段。
真正从民间选拔的秀女就可以随意一些了,只要身家清白,年纪适中,手脚勤快就好,因为她们进宫主要是伺候人的。
虽然都是选秀,但性质既然不同,一个是给领导选家属,一个是给领导选家庭服务员,选家属,当然是越漂亮越好,越纯越好,而选家庭服务员,最主要就是‘活儿好’。
不过这些内部规则这些穷乡僻壤,思想落后又封建的村官肯定是不明白,他们单纯的认为,能进入皇宫大内的女人,都得是纯洁的,美丽的,殊不知,很多皇帝最喜欢寡妇,很多评委老师,就喜欢成熟有韵味的。
司务大人眼睛一瞪,三个村官全部跪伏在地不敢多言,女人们一见这场景,顿时明白,司务大人这是对她们有兴趣啊。她们很兴奋,第一时间向刘李佤看来,没想到这个男人真的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让她们看到了挣脱命运,获得新生的机会。
其实对于刘李佤来说,这并非什么神奇的事情,而是对人心的把握,首先,这个司务大人,是个正值壮年的男人,这个年纪的男人本来就不适合做选美活动的评委,很容易把自己陷进去,不过他的第一身份是礼部的官员,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朝廷,为皇帝办事,工作有很大的约束性,只要稍稍动点小心思就有可能是杀头大罪。
所以,在极度压抑中,很容易会让他产生消极的情绪,会兴起应付了事的念头,所到之处看到的都是打扮得体,花枝招展的女人,更容易产生审美疲劳,甚至产生了自己的选美理念,别人觉得美得,他反而觉得差,所以,针对这种人,必须搞出一些他没见过的花样,肯定会容易吸引他。
一切都在刘李佤的预料之中,甚至把评委老师的心态都考虑其中,自然会一击制胜。
司务大人拦着二十多姑娘,对她们半果还挂着水珠的身体丝毫不感兴趣,甚至看都不看,当然也不看她们的脸,满脑子都是刚才海中的胜景,兴奋的问道:“敢问诸位姑娘,刚才在海中那是在做什么?”
姑娘们虽然很兴奋,可比他这样一问却都问傻了,她们只知道是按照刘李佤的设计,利用自身的水性,在水中摆了几个造型,但却不会用语言表达出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关键时刻,她们还是需要找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