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喜欢被我抱着。”
宁流熙一瞬间身子绷得笔直,大气也不敢出。
“将军……”
卫蓬却在此时咬上宁流熙的耳垂,牙齿轻轻厮磨。
“再不说,就把你腿砍了。”
最终碍于卫蓬的低压还有威胁,宁流熙只能乖乖的说道:“奴婢,奴婢喜欢被将军抱着。”
说完,宁流熙的耳边就传来一阵轻笑。
“乖!”
卫蓬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伸手揉了揉宁流熙的头发。
“自己吃饭?嗯?”
宁流熙赶紧点了点头,心想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这次卫蓬没有亲自喂宁流熙吃饭,只是在旁边看着。
等吃完饭,卫蓬问道:“你平时都会些什么?或者喜欢什么?”
宁流熙有些怔楞,卫蓬问这个做什么?
不过最终宁流熙摇了摇头,自己从小锦衣玉食的,关于女儿家擅长的东西真的不会几样。
不过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会跳舞,大蛮不管事男人还是女人都能歌善舞,她也不例外。
“跳舞?”卫蓬听了之后脸色狐疑的在宁流熙身上打量了几圈。
“既然如此,那你就跳你最擅长的舞蹈给我看。”
宁流熙抬起头:“现在?”
卫蓬一手侧撑着头眼神斜睨着她,“你有意见?”
宁流熙慌忙摇头,赶紧起身。
“可是将军,没有音乐。”
“怎么,没有音乐就不会跳了,我们中原可没有会弹你们大蛮曲子的人,至少我将军府没有。”
说着,不耐烦的看着宁流熙,那眼神,似乎在质疑宁流熙究竟会不会跳舞一样。
宁流熙不在说话,起身跳起来自己平日里最擅长的大蛮舞蹈。
舞姿曼妙,身子柔软,饶是看惯了各式各样美人跳舞的卫蓬也觉得喉咙发紧,怎么以前面对女人的时候就没有这种感觉呢?
卫蓬不禁疑惑,难道是自己到时候了,终于是该有点女人的年纪了?
卫蓬磨了磨手指,想着自己已经二十三,也确实该是时候有女人了。
对正在跳舞的宁流熙招了招手,“过来。”
宁流熙慢慢步行道卫蓬面前,心里猜测着卫蓬这个样子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
“去洗澡,然后自己去我房里躺着,一炷香的时间。”
宁流熙瞬间捏紧双拳,这种事情还是来了吗?
没多做犹豫,宁流熙转身去了浴室洗澡。
这次,卫蓬倒是把雨琴和夏荷也一块派了过去帮宁流熙洗澡。
雨琴在水里撒了玫瑰花瓣,语气有些泛酸,“宁姑娘还真是幸运,将军终于要要你了。”
夏荷却睁着不明所以的眼睛看着雨琴,“这是什么意思?”
雨琴有些恶狠狠的瞪了夏荷一眼,“愚蠢,当然是将军看上她了。”
夏荷依旧睁着大大的杏眼:“将军不是早就喜欢宁姑娘吗?”
雨琴语塞,觉得自己就是再跟傻子说话,顿时不再理她,只是舀了一大瓢凉水朝着宁流熙猛倒下去。
“啊!”宁流熙惊叫,“好凉!”
夏荷有些着急,“雨琴,你怎么没对好水温就泼下去啊,你怎么……”
说着,夏荷就住了嘴,因为雨琴此时的脸色非常吓人,阴沉沉的。
下一秒,雨琴就“唰”的扔下舀水的瓢,“我有些不舒服,流熙,我伺候不了你了,先回去睡了。”
说着,雨琴便气冲冲的往外走去。
夏荷见状赶紧跟在后面喊:“雨琴,不行啊,这是将军吩咐的,你怎么能随便走啊,雨琴!”
见雨琴不会来,夏荷只好恹恹的回到宁流熙的身边,“对不起啊宁姑娘,雨琴她就是脾气不好,其实没有恶意的,你不要怪她啊。”
宁流熙没说话,她在笨也看出来了雨琴是什么意思,估计她喜欢卫蓬。
现在看见同是丫鬟的自己被卫蓬要了,当然会难受,也不像跟她计较,宁流熙自己洗起澡来。
心里有些恼怒卫蓬,白天要跟自己做那个也就算了,居然还只有一炷香的时间洗澡。
不过恼怒归恼怒,她还是不敢违抗卫蓬,怪就只怪自己太软弱了吧。
洗完澡擦干净,宁流熙自己跑到卫蓬的房间躺在卫蓬的被子里面等着卫蓬。
其实她现在是有些难受的,那是一种对于未来的不确定和惶恐的难受,过了今天,她这辈子就得跟卫蓬永远绑在一块了,卫蓬以后就是她的夫君,不论他爱不爱她,她都只能是他的女人了。
最终,卫蓬还是进来了。
床前,卫蓬掀开裹在宁流熙身上的棉被,“冷吗?”
宁流熙摇头。
卫蓬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身子慢慢靠前往宁流熙身上倾去,呼吸渐渐加重。
看着身下女子有些害怕的神色,卫蓬放缓了动作,“别怕,你应该相信我。”
瞬间,宁流熙如遭雷击,“别怕,你应该相信我”这句话为什么这么耳熟?
感觉就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听过一样,可是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又在什么时候说过同样的一句话?
没等宁流熙想清楚,卫蓬就已经开始低头撅住她的唇吮吸起来。
卫蓬的唇冰冰凉凉的,一如他本人……
从始至终,卫蓬的动作都很轻柔,没有了上次碰她时的霸道粗鲁。
宁流熙也一直乖乖的配合着,直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过来,宁流熙身子不可抗的弓起……
只是唇被堵住,宁流熙只能发出如小猫呜咽一样的声音,身子往后退着。
察觉到她的抗拒,卫蓬加深了唇上的吻,同时手钳住她的腰肢使她动弹不得,身上的动作也停下来。
良久,等到身下的女孩不在反抗,卫蓬才继续动起来。
顿时,房间里春香满溢,断断续续的声音交缠在一块传开。
……
许久,卫蓬穿戴好衣裳,今天还要去兵营练兵,他已经有些迟了,这还是这么多年第一次迟到,卫蓬轻笑。
看了看床上已经累极昏睡过去的人儿,卫蓬眼底盛满了宠溺,对着跪在地上的雨琴和夏荷吩咐道。
“等她醒来记得把饭菜端到房里来,你们看着她吃下去,还有,让她把这碗药喝了。”
卫蓬眼神示意着床头桌前那晚黑乎乎的散发着奇怪味道的中药。
雨琴这是脸色却明显的愉悦起来,细声细气的说道:“是,将军,奴婢一定会看着她把这碗药喝下去的。”
就连雨琴自己也意识不到自己此时的语气有多么兴奋。
卫蓬眯起眼眸看了一眼雨琴,“你叫什么名字?”
雨琴更加兴奋,“奴婢雨琴。”
卫蓬没有在说话,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女子,便转身离开了。
等卫蓬走后,夏荷疑惑的问道:“雨琴,那是什么药啊?”
雨琴冷眼一瞥过去,语气悠悠的说道:“还能是什么,当然是避子药了。”
夏荷听到后突然睁大了眼睛吸了一口凉气,“雨琴,你的意思是将军不想宁姑娘怀上他的孩子?”
雨琴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一眼夏荷,“废话,宁流熙是什么人,不过一个低贱的婢子,哪里配怀将军的孩子?可笑。”
夏荷垂下眼眸弱弱的说:“可是雨琴,我们也是婢子啊……”
雨琴猛地回头瞪了一样夏荷,她刚才也是没反应过来,把自己也骂了进去,“你不说话会死吗?”
夏荷赶紧闭上嘴巴不说话。
“还有啊,以后别宁姑娘宁姑娘的叫来叫去的,她跟我们一样,都是下贱的奴婢,哼!”
说完,雨琴便迈步离开了房间。
不过等夏荷离开之后又偷偷的返回来,趴在宁流熙的药碗处仔细的闻了闻,这到底是不是避子药?
闻了大半天,雨琴才反应过来自己又不懂药理,哪里分的清是不是避子药,还闻个什么劲!
想着,雨琴就离开了卧室,不过心里也差不多坚信着那一定是避子药!将军才不会让那个女人怀上他的孩子呢!
等宁流熙醒来的时候,药早就已经凉了,不过看着雨琴手中的药,宁流熙确实丝毫不犹豫的直接喝了下去。
卫蓬不想让她怀上他的孩子,自己又有什么办法?
难道要自己哭着跪着去求卫蓬赐给自己一个孩子吗?
不顾身上像是散架了一样的疼痛,宁流熙倔强的下了床开始穿夏荷拿来的衣服,依旧是婢子服。
宁流熙穿的动作很快也很狠,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一样。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是心里很想离开这个地方,一刻都不想多呆。
雨琴看着宁流熙发狠的动作,好笑的说:“宁流熙你慢点,你这衣服又没人跟你抢。”
宁流熙不理会夏荷,穿好衣服就踉踉跄跄的往门口走去。
还没走到门口,雨琴就喊住了她。
“欸,宁流熙,你往哪走啊,床单还没拿呢!难不成你等我们来洗你弄脏的床单?”
说着,夏荷便从床上扯下带血的床单。
宁流熙身子僵住,随即回头接过雨琴手中的床单拿出去。
夏荷拉了拉雨琴的袖子,“雨琴,你不给她吃饭吗?”
雨琴看了看夏荷已经端过来的饭菜,“你拿去给她不就行了。”
夏荷了然,端着盘子又去找宁流熙。
看着宁流熙大冬天的却在院子里用凉水洗床单,夏荷有些心虚,可是随即又想到这件事是雨琴做的,就释然了。
“流熙,你吃点东西吧!”说这话的时候夏荷没注意到自己的称呼也变了。
宁流熙结果夏荷手中的托盘,“谢谢。”
把托盘放到地下,宁流熙又开始洗床单,可是床单上的血迹却怎么洗也洗不掉,水还凉的刺骨。
不争气的,宁流熙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任由宁流熙怎么擦也擦不完,看着夏荷已经走远的身影,宁流熙终于抑制不住的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