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点点头,然后我继续询问司机赵大哥的情况,可是没想到白姐竟然说司机赵大哥竟然没有醒,这我就好奇怪了,于是挣扎的想要坐起来去看司机大哥。
可是无奈我一动,胸口就会剧烈的疼痛,但是我必须得去看一下司机大哥,于是我忍着疼坐了起来,下了床,我刚一迈步就被白姐给阻止住了。
白姐对我说道:“小师傅,不行的,你伤的很重,医生说你怎么也得在床上躺上个三天才能下床的呀!”
我道:“不行白姐,顾不了伤了,我有不好的预感,我必须去看看,司机大哥在哪里呀!”
白姐拗不过,只好带我去看司机大哥,不过是扶着我去看司机大哥的,因为司机大哥一直没有醒过来,白姐也没有把他送回家,直接在别墅里给他安排了一间房间。
我的房间在南边,司机大哥的房间被安排在了北边,虽然我所在的房间离司机大哥的房间只有一百米的距离,但是我走过去却用很长的时间,而且是在白姐的搀扶下走过去的,看来我这次伤的的确很重。
这让我不由得感叹,我真的是有够倒霉的,刚一出师就受了这么重的重伤,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啊, 想着也是觉得心里难过,也就不去想了。
在白姐的搀扶下,我费力的走到了司机大哥所在的房间门口,然后想推开司机大哥得门,结果白姐说我伤的很重,不肯让我开门,而是她来开门。
门打开了我就看到了司机大哥躺在了床上,还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我赶紧走过去检查司机大哥的身体,因为昨天打伤我的那个绿色蛇的光影有点异样,让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教徒。
然后,今天听到本应该醒了过来的司机大哥,却还没有醒过来,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掀开了盖在司机大哥身上的被子,查看他身体每一个地方,然后在他的肩上发现了一个蛇形的标志。
我立刻吩咐白姐把我的所有的工具 都拿过来,白姐也不敢耽搁,跑着去我的房间把我的工具都拿了过来。
结果工具包,我掏出了朱砂和铜钱,然后咬破我的手指,将血涂在了铜钱上,然后管白姐要了一根银针,但是白姐家里没有银针,我有必须要,白姐只好去寻找银针。
别说白姐办事能力就是好,没一会就拿着一盒银针回来给我,我对白姐说:“白姐,要一根就行了,其他的你拿着缝衣服吧!”
白姐听我这么说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了:“呵呵,小师傅你看我像是会针线活的样子吗?我不会的,所以我留着也没有用,这银针,没准以后小师傅用得着呢!小师傅帮我这么多,你就收着吧!”
我道:“额,白姐看起来的确不像是会针线活的样子,那好吧,我就恭敬不如从命的收下啦!谢谢白姐喽!”
有趣的调侃也就到这里了,我和白姐立即进入正题,我和白姐费力把司机大哥翻过来弄趴下,把涂了我的血的铜钱放在了司机赵大哥的肩膀有蛇形标志的位置上。
随后把银针扎进盛有活成泥的朱砂的盒子里,将朱砂裹住银针,在用打火机烤被朱砂裹住的银针。
烤了有五分钟后,我嘴里念叨着咒语,并且用最快的速度,把裹着朱砂的银针,插在了铜钱的窟窿里,扎在了司机赵大哥的有蛇形图案的肉上了。
针一扎下去,司机大哥就开始浑身抽搐不停,于是我就立马骑在司机大哥的身上固定住他抽搐的身体,但是因为手里的动作不能停下来,所以根本固定不住他抽搐的身体,索性有白姐在,她也帮我摁住了司机大哥,使我还算太费力气。
就这样,我一边骑着司机大哥,一边一只手把银针像针灸一样扎进司机大哥有蛇形标志的肉里,一边手结印念着咒语。
就这样持续了十分钟,司机大哥的嘴里吐出了白烟,抽搐才消停下来,而这时我看到司机大哥肩上的蛇形标志消失不见了,司机大哥貌似恢复了意识。
我累的从司机大哥的身上爬了下来,躺在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嘴里吐槽道:“这,这赵大哥别看肉不多,可真够沉的,压都压不住!”
听到我的吐槽白姐又忍不住喷笑出声,我也刚要笑,可是突然感觉胸口好疼,忍住不一阵咳嗽,白姐担心的看着我道:“怎么样!没事吧!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我摇了摇头道:“我没事的白姐,现在最重要的是司机大哥,他现在是最脆弱的时候,不能在出事了,不然真的会一命呜呼了!”
白姐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对着我道:“对了,小赵身上的那是什么,小赵这是怎么了!”
我道:“是降头术!”
白姐听到我很随意的样子说道:“降头术”这三个字之后,惊讶疑惑中又带着肯定道:“降头术?那是什么?看你如此轻松的样子,应该不是特别厉害的东西吧?”
我笑着摇头道:“不厉害,怎么可能!降头术很厉害的,一个小小的降头术,就能瞬间要了十个人的性命呢!你说里不厉害!”
白姐惊讶道:“这么厉害!那你说的什么降头术,什么降头师到底是什么?那小赵已经算安全了吗?他还会不会有危险呀?”
我给了白姐一个安慰的眼神,从床上坐起来,走到沙发旁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坐了下来,看向白姐对她说道:“放心吧!虽然司机大哥是中了降头术,但是级别不高,又及时的解除了降头术。
所以司机大哥已经脱离危险了,放心吧没事了,接下来就是修身养息,调养身子恢复体力了!”
白姐这才放心的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然后坐在我的旁边询问我方才说的降头术和降头师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