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前面做针灸的还有两人,两人的情况都好得多,都是颈椎出了点问题。有一个稍微严重一点,据说已经昏迷过一次,说是发展到了那个什么综合症,一睁开眼就会见到天旋地转,狂吐不止,在市每一人民医院住了两个星期的院,现在不吐了,头也不是很昏了,但要恢复到以前,只有来做针炙,看能不能慢慢恢复。
做针炙的医生并不是看病那一个,那个只负责看病开方子,不负责这一项。针炙医生是个女医生,大约三十岁左右。长得还算可以,身材也不错。病人跟医生好像有点熟,医生叫他把衣服脱了,躺在床上。他竟然对医生说“医生,你先脱!”
医生也不生气,笑着说“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信不信,到时我用力地给你扎两针,让你生不如死?”
病人说“说实在的,那天发作的时候,真有种生无可念的感觉。”
“以前就叫你,平时要注意了,不能保持一个姿势太久,坐久了要站起来走走。”
“道理大家都懂,但是有时停不下来,一工作起来,就连起来倒杯水都没有时间。”病人说。
“唉,太拼了,身体要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都不行了,你还拿什么来工作。”
病人已经脱了外衣,躺在了床上。医生帮着把他体恤往后拉了拉,把整个颈椎露了出来。
医生拿出长长的银针,开始把针刺入他的颈椎里。医生叫其他人在外等候,就关上了门。李铭看不着里面的情况了,心想,这么长的针,看着都痛。
做一个人大约一个多小时,李铭没事,就在中医堂里走走。
这个时间过得真慢,李铭第一次感受到了时间的无情,快乐的事情,时间过得快,一会儿就过去了,痛苦的事情,时间就过得很慢,像是在跟你作对一样。
李铭心想,下次一定带本书来,等人的时候就可以看看,时间就会过得快一些。
李铭又不敢走远,怕万一曾欧有事,曾母一个人照看不过来,就耐心地在那儿等着了。
过了好长时间,才轮到曾欧,李铭就跟着进去,看着医生把一根根长长的针刺入曾欧的身体的。这些针虽然长,但是曾欧像是没有疼痛感。一时间,曾欧整个身体到处是针。
医生用两个手指,把针慢慢的捻来捻去。李铭就观察着曾欧,看他脸上有没有变化。但他,依然一点表情都没有,就像睡着一般。
医生看了看李铭一脸期待,就笑着对他说“不会这么快就有变化,至少两三个月后,才能看见他的表情变化,现在他的身体早已麻木,也不知道痛。到了知道酸麻的时候,才能说明他有点知觉。
李铭点了点头,心想,听他说得头头是道,也许真能恢复也说不定。
这个医生做起来也很认真,做完针炙,又给曾欧做了全身推拿。完成这两项治疗,用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已经累得很了,主要是病房里有安有空调,病人才不会冷着,医生和家属却有种热的感觉。
李铭和曾母把曾欧送回家里,已经将近一点。曾经也回来了,跟着曾快把饭做好。
吃完饭后,李铭就去跑的士了。
他把车开到街上,找了个地方停下,他的主要目的不是跑车,是要帮着所长办事。
他认真地观察着路上的行人,看有没有可疑的人。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发现什么。他现在才发现,这是一门苦差事,根本不是他这种人可以做的,他觉得太无聊,想拿本书来看,又不行。
突然,一辆摩托车引起了他的注意,车的尾座上带着一个人,那人一直东张西望的,好像是找寻什么。
李铭从包里拿出相机,远远地照下了两人,由于离得太远,照下来的效果不是很好,勉强可以看出两人的样子。
两人盯上了前面一个女人,那人手里提着一个小包包,单身在街上走着。
两人跟了过去,到达那女人身边时,后面的那人一把从女人手里夺过包来。
摩托车突然加大油门,向前跑去。
女人在后面大喊大叫“抢人啦!还我的包来!”
李铭想都不想,开着车就去追那两人,同时,把电话打给了所长。
两人在街上跑得很快,但是,街上的人很多,李铭开着车,却跑不过那两人,两人也不怕撞着人,一会儿就把李铭给甩了。
所长问他“跟住没有?”
他说“人太多,车子跑不快,被他们跑了。”
所长说“没事,你把他的车牌说给我,我让人拦截。”
李铭说了车牌,心里想着,开车在城里抓坏人,根本就不行,人太多,跑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