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家都可以选择像我和季朗这样合作,只是我们昨天才报名,名字都没互相记熟直接开始拉练了,很多人都还放不开,甚至还听说有人真在露天那儿睡了一晚上。
奇了怪了,我和季朗都挤一个帐篷了,怎么还能有人没帐篷睡,真是够笨。
季朗随后神清气爽来和我一起吃饭,最后大家还要洗刷自己的盘子。
当然,季朗这么贤惠肯定不用我动手,我拉住季朗的袖子,“这一路走来,你辛苦了,不用一直特意照顾我,你看我都没帮到你什么。”
季朗把盘子往我手里递,“那你去洗?”
“别,我他妈就是客气一下,快去刷,马上就集合了。”我催促道。
集合完毕之后,再次一走,就是五个小时……服气。
终于有人不负众望的掉队了,掉到了我们队伍最后,我作为班长,自然要去队伍最后排扶着他、安慰他,把他包里的水打开递给他喝。
那同学很感激的对我说:“谢谢。”
“没事儿。”
季朗就在我身后。
我听到有人咳嗽,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看到季朗班的教官也在我后面,我又默默把头转回来。
“喂。”季朗喊了一句。
应该是喊我的吧,我又回头,季朗冲上来往我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
昨天要了一晚上都没给我,今天突然就塞我嘴里了,我嚼了两下,甜滋滋的。
因为体力不支而走特慢的同学呆呆的看着我嘴里的正在融化的巧克力……
季朗的教官也冲上来,掐着腰十分不解的看着他,“季朗,我喊你十遍了,去最后边看着那几个掉队的人,你不照顾自己班的队友,照顾39班的班长干什么?
我:“……”
我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教官也过来了,笑的满脸开花,他拍拍季朗教官的肩膀,“人家是好基友,你管那么多呢。”
教官们也是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人……知道的不少,而且还很八卦。
随后教官调整了一下队形,所有掉队的人都到最后面重新组成一个新的老弱病残队,十个班的班长五个走在最前面,五个走在最后面。
我和季朗挨着走在后面,感觉还挺爽。
季朗的水喝光了,我打开我的给他喝,季朗喝完递给我,我接着喝了两口,然后三十八班的班长把手伸了过来。
时间仿佛静止了,我和季朗看着他莫名其妙的动作都是一愣,我:“嗯?”
三十八班班长一脸茫然:“不是传着喝呢吗?”
传着喝?
我竟然不知道还有这种喝法?
季朗把我揽过去,“我媳fu儿,矫情,只能喝我喝过的。”
“哦……”几个人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其实男生之间经常开这种玩笑,见怪不怪,大家都是当笑话看的,季朗说的也像玩笑,我也没反驳,大家一时间分不清真假,事情迷迷糊糊过去了,再过了会队伍竟然热闹起来,突然就混熟了。
刚才目睹季朗给我吃巧克力的体力不支同学回头幽幽的看了我一眼,又把头转了回去。
我猜,他应该是信了的。
接下来的五天,走走停停,终于到了我们的训练的废旧工厂,破铜烂铁到处都是,我们在里面像是监狱里的犯人一样接受各种各样的“酷刑”,翻墙爬铁丝网过水泥地,怎么累怎么折腾人。
突然有一天,大家都在说四十班的班长受伤了。
说他为了帮一个同学结果自己摔倒了,周围废铁太多,厚重的带着红锈的铁皮划到他的小腿。
都说伤势很严重,当场皮开肉绽,听得我眼前一黑。
我们教官看了我一眼,随后找机会悄悄把我拉到旁边,“他没事,你可别晕了。”
“……”
教官:“我说你俩也太不检点了。”
“您会用词吗?”
教官抄着兜歪头看我,“我说你俩也太不收敛了,那么多风言风语的,都不在乎啊?”
“在乎,他现在在哪儿呢?”
教官:“不严重,救护车早拉走了。”
“……救护车都来了,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