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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也真是,他在这岛上匿着就匿着了,干嘛非兴冲冲出去看什么演出?
    聂铮在心里叹口气,麻烦?原来童延是这样想的,跟他刚才顾虑的不一样,不过也是,这才符合童延这一阵的状态。
    他略作思忖,直视童延的眼睛,肃然道:“今晚,咱们不是不能被祁峰碰见,而是不该被他碰见。”
    童延睁大眼睛望着他,像是懂了又像是没懂。
    聂铮捏了捏童延的指头,“我的私人行程,只有我和自己身边人能事先知道,你想想,这次,他们能传到祁峰那,下次是不是就能传到别处去?”
    童延:“……”原来,开人是为聂铮自己安全打算……
    也对,有道理。
    他一下还是不能完全相信,怕聂铮这是宽慰他,于是,握紧男人的手,背离开浴缸,坐直,“真的跟我无关?”
    聂铮起身,两条胳膊伸进浴缸,依然注视他,带着些许戏谑的笑意,“冲冠一怒也没能证明你的荣宠,失望?”话音刚落,手臂抄到童延身下猛地用力。
    “哗啦——”童延就这样赤条条地被抱着出水。围绕在周身的热度散去,浴室微凉的空气让他不适应,他两手环住男人,让自己紧贴男人的身体,忍不住笑了声,“可不是?你抱我去哪?”
    他听见聂铮说:“把淋浴补上。”
    到淋浴间门口,他才被男人放下。脚稳稳落在地平,热水立刻从头顶淋了下来,让人十分舒爽。童延扬起下巴,向后抹了一下额发,等眼睛能睁开便饶有兴致地望着外边正在脱衣的男人。
    聂铮裤子前边已经有了动静,但扣子解得不紧不慢,说话时气息似乎也没乱,“今晚的事,你问我是对的,自己瞎想才糟。而且,也不是完全跟你无关,往后,你和我是一体,你也不能任xing想去哪就单独去哪了,知道吗?”
    这话说完,衬衣已经被扔到一边。
    童延用眼神tiǎn噬男人强健饱满的胸肌,“以后不能自己乱钻牛角尖,我记住了。可什么是一体?你说明白点,我不懂?”
    聂铮不说话了,眼色深沉,却要笑不笑。
    除开最后一丝遮蔽,聂铮腿踏上来。两个人在狭小湿热的空间坦诚相见,童延立刻搂住男人的脖子,把唇凑向男人薄削的唇,轻触几下,而后狠狠亲上去。与此同时,他后脑被男人的手掌用力按住。
    一阵热吻之后,童延被男人翻转得面对墙壁。
    他脸帖着男人的脖子和鬓角厮磨,聂铮灼烫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真是个妖孽……”
    而后,给他现场演示,何谓“一体”。
    不得不承认,zuoài真是一项消耗体力的运动,这些天童延没再在半夜时醒来,连着几天,睁眼望见的是窗外泛着鱼白的天空,虽然时间还是早了些,但清晨的空气终究让人神清气爽。
    白天,只要不出门,童延的时间大都在聂铮的书房度过。为了让他能适时的休息,聂铮在露台榻榻米上备了枕头和薄毯。
    五月的热带海岛,阵雨总是突如其来。
    童延接电话时,大面的玻璃窗外,雨水顺着屋檐拉下了一层水帘。
    他悠闲地趴在蔺草席上,“还得等半年?这电影制作也不大,后期得做这么久?”
    他说的是《从雪阳》。
    这部电影童延投入了太大的精力,对他来说可谓意义非凡,说不着急看效果完全是骗人。从拍《我自倾怀》开始,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期待自己的表现快速投shè到大银幕,作为一个演员,表演达到哪个层次,自己还是有感觉的。
    郑昭华一听,乐了,“配乐班底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总之,你表现比大家想象中的还好,这片子说不定能冲奖,现在剪辑什么的,把关都严着,慢工出细活,你就安心养身体吧。”
    童延只得叹口气,“行吧,”想到什么,又问:“计秋明的新电影最近上映,据说反应不错?”对对手,童延终究还是关注的,毕竟这位曾经发通稿踩着他上,最憋屈的是,他实力好像的确拼不过人家。
    2014年,计秋明击败他拿到手的那部戏,没像导演原先期待中的一样横扫三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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