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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都别想。”
    聂铮眼神一顿,忽而展颜,抬手扶住童延身子两侧,说:“这不就对了?别在不该懂事的时候乱懂事,以后你索xing张牙舞爪到底,这样至少自己不委屈。”
    童延心底顿时云消雾散,眼里漾出笑,带着些挑衅地说:“我张狂起来连自己都怕,到时候你可别又嫌我烦。”
    能张狂得多不像样?童延今年二十三,行事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准则,完全受得起纵容。
    于是,聂铮坚定地说:“你不委屈,我就不烦。”
    童延高兴了,一下扎进他怀里,聂铮抱着童延长回些肉的身体,眉却再次拧了起来。
    fiona,fiona。到底是谁让她这样不顾忌自己的退路?
    而童延也的确像聂铮想的一样,行事自有准则,事实上,从他入行之后,对自己只有一个要求:投入过心力的事儿就务必要尽可能地做好。
    别在不该懂事的时候乱懂事对吧,那他至少得知道什么是该,什么是不该。
    当天下午,卢伯到书房来提醒他吃yào的时候,童延把老人叫住了。
    突然被他邀着坐下,老人依然客气,而且依旧从容不迫。
    于是,童延也没绕弯,说:“您能跟我说说赵家的事儿吗?”
    卢伯很痛快,“从哪方面开始说起?”
    童延微微笑,“从头吧。”
    第74章 对兰
    童延到岛上半个月后,第一次复诊的日子到了。
    提前两天,他对聂铮说:“后天去医院,你就别陪着我了,我又没缺胳膊断腿,可以自己去。再说还可以请卢伯陪我。”当然,有“和聂铮一体”这个光环在,他出门,跟着在身边的还不止卢伯。
    童延说话时,两人躺在床上,云消雨毕,欢情犹浓。
    聂铮抚在他肩膀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不容分说道:“一起去。”
    童延胳膊懒懒搭在男人的胸膛,低笑一声,“你这是打算让我在这儿住多久呢?你要真是把我当客,我熟悉这岛上的前后几步路就够了,反正,离了岛,去哪都有你这个主人陪着。”
    这话重了,可也不是没道理。聂铮在这边至少还得待好几年,就算以后把赵家jiāo给了赵祁峰,他在这边的房产也不止一所,每次童延过来,他都把童延当客人?
    不是客,要当主人。聂铮对童延这个觉醒的认知很满意,略作思忖,“行,但你得听我的安排。”没错,主人就得熟悉自己自由出入。
    而且,细水长流,总是时时刻刻地腻着,好像也不是细水长流的姿态。
    童延一听,高兴了,“放心,我看好自己,保证不被野花勾走。”
    转眼,到了复诊这天。可能是难得出去,童延有些兴奋。一来,自己不想太早回来,其次则是,他在中午之后回来,今儿可以给聂铮省几步路,于是,在码头分别时,他对聂铮说:“中午,我们到信园吃饭,成吗?”
    聂铮哪能看不出他在岛上憋得慌,立刻应了,“没问题。”
    如此告别,各走一边。这天,童延的检查很顺利。
    医院是聂铮给他安排的,医生和护士大都是华人,因此,大夫说话只是带了些闽粤腔调,他都能听懂。
    他的各项身体指标比上次检查时好了许多。其实童延自己心里是有数的,毕竟,他这段时间休息得不错,头疼也没以前发作得那样密集。
    重新取yào,从医院出来,时间刚过十点半。
    车子跑在去信园的路上,童延看了眼坐在旁边的卢伯,问:“信园这个‘信’,意思取仁义礼智信的信?”
    卢伯点头,像头几次一样跟他侃侃而谈,“其实,我们平时都叫路名和门牌,因为‘信园’不止一所。赵家历任主事当家后,住处的名都会改成‘信园’,而且还得把‘信’字挂在宅子里的显眼处,以此警示自身,‘信’是商人立足之本。”
    童延:“嗯。”这些传统的东西,如今放在国内,平时都没人总挂在嘴上说了。
    果然,世家有世家的规矩,他突然刚认识聂铮那会儿,他归还钱包后,聂铮还他一身干净衣裤时附上的那张卡片,上面有聂铮端正有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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