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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有道理,听见这句,陡然一惊,“为我?”
    “别问我,你去问他。”郑昭华烦躁地把脸转到一边。
    童延绞尽脑汁都想不出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心烦意乱地问:“你们到底瞒了我什么?”
    郑昭华闭紧嘴巴成了没嘴的葫芦。
    不答?不答算了,童延套上墨镜,冲着前座开口:“开车。”
    郑昭华手还扒在窗沿,“真去啊?哎?明天上午,得去见《归途》的造型师。”
    童延索xing按上窗子,“我现在是吃人嘴短,还演什么演!?”
    车稳稳驶离,郑昭华站在原地吃了会儿尾气,叹息一声,行,去问吧,关系到童延自己的事儿,还是那么大的事儿,瞒,这是能瞒得住的?
    真是,聂铮自己不累,他都跟着累。还不说清就看着办吧,没听见童延嘴里都蹦出吃人嘴短了?
    一个小时后,童延跟保镖一块儿上了飞机。
    吃人嘴短怎么说?聂铮做事一向不跟他商量,就比如给他量身打造的《归途》。
    得知聂铮私下里叫人筹备《归途》的拍摄时,他除了感动之外,心里还有些异样,明明这事儿跟他有关,可为什么到戏都要开拍了他才知道?但聂铮是好意,他占了便宜。他的事儿,聂铮为什么总爱闷声不响地替他做主,这质疑,他在占便宜的时候没提出来,现在遇到不舒坦的事儿就知道拿出来说了?
    是他自己给了聂铮可以随便摆布的讯号,本来他是怨不着什么。可别问为什么,童延心里这口气就是平不下去,聂铮这一阵忽冷忽热,他想不通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应该是跟他有关的事,聂铮就不能说明白?说明白,两人共担,总好过他在一边像个傻子似的受着摆布,还患得患失,是不是?
    两个钟头后,飞机在目的地着陆。
    果然,童延下飞机就接到聂铮的电话。
    从约好的地方出去,聂铮带着几个人在航站楼门口一个较为僻静的位置等着他。
    不管心里打了几个结,童延看见男人时还是高兴的。这天,聂铮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薄衬衣,袖子随意卷到小臂,宽肩窄臀大长腿,身姿挺拔如松,可童延依然觉得男人好像瘦了些。这副身体有他久未触及的醉人体温,童延快步过去。
    而聂铮就站在原地,看着童延越走越近。
    想吗?想。此时,在聂铮眼中,童延身后的背景全成了虚影,他视线的焦点只在那张被墨镜遮去了一大半的优美精致面容。聂铮近乎贪婪地用视线索取,恨不得把矫健身姿就这样吸进视网膜中。
    但他还有理智,这份理智让聂铮有些愤懑。现在是什么时期童延想出来就出来了,郑昭华居然也能放任。
    不,是他的错,自己身边有老爷子的钉子,为安全计,他另外请了专业保镖,把童延的安保系统从他这儿完全分离出去。这些保镖只对童延自己负责,不需要向其他任何人通报,所以,童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童延现在的委屈都是为他受的,聂铮看着大男孩儿时,五味杂陈,欣喜和心疼又何尝没有?要是放任情绪,他现在应该给童延一个拥抱,再把人带回下塌处吃饭休息,可这些都不可取,这次,他纵容了,童延下次还能乱跑。
    于是,在童延欣欣然走到他面前时,他没说话,转身进了车里。
    等童延跟着上车,聂铮问:“你怎么来了?”
    童延宛如被当头浇下一盆冰水,顿时浑身透凉,倾诉离情的心思立刻全被理智覆没。
    收了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聂铮哪能坦白真相,童延不知道,最多跟他发个脾气,知道了则更糟。
    一个在和平年代长大的普通人家的孩子,突然听闻自己天天被杀手盯着,承受力差点的,得疯。
    他微蹙的眉头纹丝未动,“能有什么事?我很忙,最近抽不出时间陪你。”
    童延声音拔高,突然激动起来,“你的事我不能每件都问,跟我有关的事,我也不能知道吗?”
    聂铮没出声,不知道最好。
    童延似是嘲讽地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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