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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大的珠子。”
    童延猛地一惊。
    察觉不对后,离岛那天发生的所有事他翻来覆去地想过数遍,当然明白聂铮说的是什么。他不是被虫咬,是被珠子打到,显而易见,是人有意为之。
    忍不住了,话立刻冲口而出,“谁要害我?”
    聂铮嘴唇紧抿,心里积压的郁愤又翻腾而出,过了一会儿,注意力再次回到童延身上时,面色才温和了些,手指贴上童延的脸颊,说:“他想给我一个警告,这件事,说到底,是为了要挟我跟你保持距离,你算是被我拖累。”
    童延又是一怔,拿他的命做威胁让聂铮跟他分开,结合事情发生的时机,祸首是谁是太明白了。
    赵老爷子?……赵老爷子要杀他?能把聂铮都威胁住,铺下阵仗应该不小吧?难怪啊,难怪那几位保镖大哥每天都那么小心,小心得恨不得把他装进一个铁桶里似的。老爷子怎么死都不让人痛快?
    童延讷讷看着聂铮,“艹!”
    这一句脏话竟让聂铮有些感慨,今天在机场,童延跟他发脾气时也说了句脏话。这些不好听的字,他们刚认识不久时,童延不小心就能带出来。可是,慢慢的,他就很难从童延嘴里听到了。
    是的,人都在变。童延一直在长大,已经不是个孩子了。他一直在见证,可是,的确,到今天才开始正视。
    望着童延那双比以前深沉了许多的眼,聂铮突然问:“怕吗?”
    童延:“……”怕!不怕才怪。
    他好不容易混到这一步,影帝还没得上呐,死亡威胁啊,谁遇上这事儿都得心惊胆战好吗?
    可他最在意的居然不是这个,童延定定bi视男人的眼睛,“你跟我说句实话,老爷子反对,你想没想过丢下我,一秒钟的念头都得算,别撒谎。”
    聂铮也跟他对视,片刻,攥着他的手腕,让他掌心贴住自己的胸膛,坚定地说:“半秒钟都没有。”
    手心下的心跳平稳有力,童延笑了,手攀上男人的肩,胳膊一用力,让男人胸膛贴住自己的身体,在男人背上拍了拍,“算你明白,原谅你一半了。”
    聂铮手停在半空,好一会儿才收回来,大掌按住童延的后脑,指头扎进浓密发间,童延在意这个。
    但转瞬,童延似乎想到了有什么不对,又稍微推开他,“可你宁愿冷落我也要瞒着我,昨天来一趟连音讯都没给我,这种扎人心的事儿,你不跟我说你有苦衷,我要不问,自己往心里去,以后越来越多事儿往心里去,咱俩不就散了吗?我告诉你,垂涎我的野花也多着。”
    反正都坦白了,那就干脆坦白彻底,聂铮说:“昨天我没找你跟别人说什么没关系,纯粹因为见面不急在一时。早上,我没骗你,我昨天的日程确实非常紧,只是路过一趟,犯不着扰得你不安宁。”
    想着童延对那个要挟的程度可能有些误解,他干脆直言,语气中有了烦闷的味道,“事实上,我们不是不能见面,我一年最多见你四次,每次在一起不超过四十八小时。可你确定要照着做”
    童延:“……”简直绝了,赵老爷子这到底是个什么腔调?
    可能对赵老来说,不让聂铮跟他断绝关系就是让步,可他和聂铮,谁愿意在这画好的圈里打转?他们是牲口吗?发情期到了就凑在一处过两天?
    他都不愿意受这憋屈,就更别提聂铮了。
    眼下的关键,先抓紧时间从这个圈里跳出去再说。童延问:“你昨天过来……”
    聂铮很快回答:“找一个能帮得上忙的朋友。”
    事发当天,趁童延午睡时,聂铮下楼,在书房的桌子底下找到了作案工具,半颗米粒大的小圆珠,表面还有球状突起,着了色,一下被击打到童延颈侧的皮肤上,留下几个小点状似梅花。这东西不知道是用什么发shè出来的。
    童延回来后,聂铮去见了len,专业问题自然要请教最顶级的专业人士。而这个潜伏者本身并不是不好对付,就岛上那些人的其中之一,他怎么收拾都容易,关键在于,这个人一动,跟这人互通消息的、老爷子散布在外的暗桩会对童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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