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四十年前,对艺术品市场的和个人资产的监控不如如今这样严密,所以,赵老爷子的办法放在当时还可行。
赵老爷子此举,可能是想养些人,不得已时用来收拾甚至控制那些身居高位又不太听话的原住民政客,当时,华人在本国,毫无政治地位。
只是没想到,这备用手段对别人没使出来,却用在了聂铮身上。
四十年过去,当初的鉴定师早已在行内无名,却依旧是孑然一身。len的人把这位老人锁入监控范围中时,童延的新戏正好开机。
开机第一场就是主角在酒吧表演的戏,为了造出热火朝天的气氛,群演有几十位。
为了这几十位群演,演员副导演使了老大的劲儿。镜头前戏正拍着,副导演退后一步问郑昭华,“下次群演还是要从业两年以上的?跟今天的还不能重复?”
郑昭华点一下头,瞟一眼童延的保镖,对副导演说:“是,而且还得他们过目,觉得没问题。”
副导演擦了把汗,走了。
郑昭华对着全心投入表演的童延看了一会儿,心里无比快活:童延戏照常拍着,跟聂铮那小情调也天天调着。
赵老爷子费尽心思,却反而让这两人更同声共气,在底下看着,恐怕心里也不安宁吧。啧啧啧,真该找个什么给老爷子把棺材板压着。
童延跟聂铮这一分别又是一个月,《归途》开拍一个月后,外景地切換,他挤出了三天休息时间。
聂铮听说时,眼色沉了些,毕竟.还有座火山没bào发,是不是?于是他说:“哦?开戏后居然能停下来休息,这放在整个行业都难得,这三天你准备怎么安排?”
童延装作听不懂,揉了揉肩,“累啊,当然是在家睡过去。”
聂铮认真地说:“真没打算出去走?”
童延还记着自己说过的话:再主动去找聂铮,他就是孙子。他笑眯眯地说: “没打算,放心吧你。不跟你说了,我眼睛都睁不开了,先睡个午觉。”说着,就真把电话给挂了。
可入夜时,童延躺在热带岛国某个酒店高层房间的大床上.对面电视正播着新闻,高大的混血男人对着记者从容不迫地侃侃而谈。
节目还没播完,门铃响了。他穿上拖鞋,乐颠颠地跑出去开门。刚才还在屏幕上出现的男人,此时正站在门外。
聂铮深邃双眼一瞬不瞬地注视他,别有意味地说:“真巧。”
童延倚门,抬起下巴作倨傲状,“本宮出来旅行散心,你有事?”
男人圈住他的腰,把他带进房间,反手把门关得严严实实,“客房服务。”
小别胜新欢。童延本来也不是傲娇的人,被男人一抱,那骄傲姿态哪还演得下去。他按下男人的脑袋,狠狠地吻了上去,这一亲就真是用上了啃的力气。
分开时,童延已经抽下了男人的皮带。男人来时穿着周整,身上有好闻的沐浴ru和须后水的气味,明显是做过准备才来见他。
童延一条胳膊挂住男人的脖子,用力嗅了下,“服务态度挺过硬啊。”一把扯开衬衣扣子,手指朝那坚实胸膛上戳,“别是沾了野花的味儿,得赶在见我之前洗干净。”
野花什么的完全是个玩笑,聂铮就不是个随便的人。但就算明知是这样,童延把话说出口的时候心尖上还是抽了下,两人不在一块儿的时候,他把聂铮撩拨得太狠,可别真把人撩得兜不住,一身好力气发泄到外头去了。
聂铮当然知道这是玩笑,有些无奈。可听着童延话里的酸味,心头那团已经燃起的火焰像是被浇了泼热油,顿时腾得老高。
西装被童延从肩头扒下去,他手背到身后顺着童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