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身躯扑过来,南寻被压倒在沙发上,谢清颜利落地脱去她的裤子,她试着挣扎推拒,可谢清颜一点都不把她的那点力气放在眼里。
刺目的伤疤在他眼底划过,谢清颜抓过南寻的手腕细细翻看,那把水果刀不算锋利,用它来割脉实在很不明智,恐怕要来回反复地划几次才能割得出这么丑的伤口。
不知为何,一想到那晚南寻独自一人在这诺大的公寓里,哭泣着颤抖着用刀划开细嫩的手腕,谢清颜就一阵烦躁。
可是,他明明知道了这个女人骗了他多少事情,她多可恨,用死来威胁他,他明明最厌恶这种女人,他应该头也不回地离开她……
然而现在,他在干什么?
身休很干涩,南寻无力地瞟了一眼,他用那么硕大的东西往她那里挤,她这次真的怕了……第一次的印象实在不好,留给她的只有疼痛,更何况她刚出院,身子还有些虚弱,需要慢慢调养一阵子,可他却一点都不怜惜。
谢清颜也不好受,他们的尺寸严重不符,她的花宍口拼命往外推挤着他,连鬼头都塞不进去。他抬头看了一眼,才发现南寻紧紧闭着眼睛,受难一般仰着脖子喘息,青葱细指在红丝绒沙发上徒劳地留下一道道划痕……
他把自己抽出来,换了一根手指置于她的腿间磨蹭了两下便一入到底,南寻闷哼一哼,额头沁出细细的汗珠,面上却没有什么不适。
谢清颜咬牙道:“小搔货,一根手指都咬的这么紧。”
“嗯啊……不,我不是……唔!”
南寻的思绪被他手上的动作打断,他竟然又挤入一根手指,在里面搅动起来,大拇指还扣着陰蒂狠狠磨蹭,南寻哪里能受得住这个。
“不是什么?”谢清颜邪笑:“湿的这么快,不是小搔货是什么?”
他开始试着往里面塞入第三根手指,南寻被撑的难受,睁开眼睛急忙拉住他的手腕,哀哀道:“清颜,别在这里,你好好爱我行吗?”
“爱你?”谢清颜嗤笑一声,抽出手指,把自己置于南寻的腿间,眼色陰鸷:“南寻,你骗了我那么久,莫不是把你自己也骗了,我什么时候爱过你?”
话音未落,他便狠狠挺进她的身休……
“啊!”凄惨的女声在客厅里响起。
心脏的疼痛和下身的疼痛同时传入大脑,南寻一时竟分不清到底哪个更痛,她瞪大眼睛,泪水大颗涌出。
谢清颜还在狠狠进出,他的指尖捻起一滴她眼角的泪。
“哭的真让人心疼,可这眼泪,到底有几分真心?”
“啊!你……你在说……嗯啊……什么,我对你,从,从来……都是真心的……”南寻扣住他的手腕,一句话被他撞的断断续续。
“呵,对我真心?”谢清颜将南寻牢牢覆住,粗壮的鬼头死死地顶弄着花心研磨,趁着花心松开了一个小口,劲腰一挺,便撞进她的子宫。
南寻痛得一个激灵,哭叫出声,她本来就生涩,还没学会享受做爱这种事,可谢清颜每次偏要进的这么深。
“别,别这么深,好痛,求,求求你,呜……”南寻哭的好不可怜,真是被他弄的狠了,前戏里流的那一点花腋也快被他搅干了。
“啧,又哭,还是多省点水给下面流吧。”谢清颜停下来,暧昧地咬她的耳朵:“今晚才刚刚开始呢,乖乖给我曹,我就信你的真心。”
南寻摇头推他:“不,不要了,受不住了……”
谢清颜扯过她的手腕,轻柔地吻上那道疤,说话间露出雪白的牙齿,有那么一瞬间,南寻以为他会咬上来,再次撕开她的伤口。
“割腕的疼你都受住了,做爱怎么会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