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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头对长福和长禄道:“今天发月例了。”
    长福和长禄点了点头。
    “若没有徐公公提拔,你们能得这么多月例么?”长寿看着别处拖长了调子道。
    长禄愣了一下,随即强笑道:“明白,奴才们明白。”一边说一边去怀里掏上午刚发的月例。
    长福见他如此,也跟着动作。
    他们到甘露殿当差也就十天左右,发了两百多枚铜钱,长禄还想给自己留点,长寿早一把抢了去。长福见状,也乖乖将所有的铜钱都jiāo给了他。
    长寿拿了两人的铜钱,刚想走,长安冷笑一声,骂道:“蠢货!”
    长禄和长福回身向长安看来,长寿一脸不悦,冷声问:“你骂谁呢?”
    长安已经啃完了饼,伸手一抹嘴,扫一眼长福和长禄,道:“想孝敬徐公公,你俩没长腿还是没长手?自己不能去?把钱给他?嗤,没听过有句话叫做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长安,你骂谁是狗!”长寿怒了,上来指着长安的鼻子问。
    长安把脸凑上去,一副欠扁模样看着他一字一句道:“骂你呢,来呀,打我啊。”
    长寿气极,偏又不敢真的动手打她,憋得脖子上青筋贲起,忍了良久将袖子一甩,哼了一声转身yu走。
    “要走可以,把钱留下,否则我现在就去陛下面前告状,说你抢夺月例欺压我们,到时候人赃并获,看你如何为自己辩解。”长安闲闲道。
    长寿将那包铜钱往桌上一扔,指着长安的鼻子道:“有种你就别给!”说完扫长禄和长福一眼,气冲冲地走了。
    长禄看看长寿,再看看长安,手足无措,道:“安哥,这……”
    “怕呀?怕你可以去追他啊。”长安斜睨着他冷冷道。
    长禄见她生气,忙凑过来嬉皮笑脸道:“谁怕他?我们听安哥的。”
    “把钱拿过来。”长安道。
    长福把桌上的钱拿过来递给长安。
    长安接了,往自己怀里一塞,也未多做解释。
    慕容泓午睡起来,着人将长安叫去殿中,教她给爱鱼剪指甲。
    “……用拇指轻轻压住它的爪子,其余四根手指按住梅花肉垫,看,指甲是不是伸出来了?瞧见它指甲里头那根红线没有?千万不能剪到那根红线,否则它会出血,会疼。”慕容泓捏着一只猫爪子,轻声细语地跟长安说话。
    因姿势需要,长安跪坐在慕容泓腿边,挨他极近,是以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有股幽香,似草叶清新,似松木坚忍,温温淡淡的极是好闻。
    他的长发从肩头垂下来,锦缎搭在长安的胳膊上,那股温香忽然浓郁了些许。
    长安看着他那双骨秀肌匀润白如玉的手,突然想了个不合时宜的问题:慕容泓能在帝位上坐多久?
    龑朝建立不足一年,虽说前头有个先帝慕容渊,但慕容渊刚打下这天下就死了,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慕容泓才算是真正的开国皇帝。
    这打江山和坐江山就如创业与守业一般,都说创业容易守业难,想必江山更是如此。想想历史书上那些开国皇帝,嬴政,刘邦,李渊,赵匡胤朱元璋等,哪个不是雄才伟略威仪天下?再来反观慕容泓,这哪有半点开国皇帝的气势和实力,做开国皇帝的孙子还勉勉强强。
    且目前来看,太后慕容瑛对这个皇位继承人想必也不是那么满意,否则也不会派人监视他。只不过,她作为东秦时候的贵妃,又是慕容家族举重若轻的人物,在朝中应该根基深厚,若是真的对慕容泓不满,换掉他理应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慕容渊还有一名幼子在世。换个nǎi娃娃做皇帝,她这太后的权力只会更大。
    但她为什么没有这样做?是顾忌外患未除?还是自己实力不够?抑或唯恐为外臣所趁,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长安满心烦恼,若她现在还在鹿苑养鸡,谁当皇帝都不关她事,毕竟无论怎样,她只是个养鸡的,平时不占好处,危难时也不该受连累才是。但如今,还真是祸福难测啊,尤其是她一个女子,竟然做了太监,万一被发现,妥妥的欺君之罪。
    “……会了么?”慕容泓解说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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