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不害臊,说唱就唱:“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
严庆生听不下去了,拱着屁股让他赶紧动作别唱了。
程水顽强地唱完了最后一句:“弟弟要进来。”
第二根手指终于也滑进了哥哥的身体。
秋裤彻底从严庆生身上褪了下来,被程水随手一丢,砸在墙上又落回床面,床就那么点儿大,直直地扑在了严庆生面前。
程水三指头已经在里面待了半天,没人教他什么时候才是个好时机,问严庆生更是得不出什么答案,他轻轻抽动几下,觉得里面已经不似刚开始那般咬得死紧,琢磨着大约是差不多了。
“哥,咱们开始吧。”
严庆生哆嗦着揪紧了花床单,闷哼了一声。他合上眼的前一秒见到的是劣质印刷的大牡丹花与被四散抖落的彩色小糖果,有蛾子撞了下灯绳,整个屋子里的光都dàng漾起来,等什么都看不见了,他眼前还是一片空无的淡红色。
严庆生正感觉没着没落,程水忽地一顶,竟然就这么挤进去了一小截儿。
“啊——!”
纵使扩张做的再好,这滋味也不是第一次的人能享受的。严庆生难以形容这是什么感觉,他痛得干叫了一声,原就偏白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脖子直挺挺地往后梗着,顾不上好听难听,呼哧呼哧地喘气。
程水一下子就不敢动了,在严庆生的身体里僵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哥,实在不行……”
严庆生眉头还拧着,紧咬牙关,“你敢出去。”
他想的很简单,横竖要来这么一场,现在好不容易遇上个好日子,挤了差不多得有四五十块钱的润滑剂,手指头也进去过了,那玩意也chā进来了,现在说要前功尽弃,严庆生第一个不答应。
疼算什么,他也就程水来了才过得好些,以往几十年不都是疼过来的?
严庆生缓慢地做着深呼吸,在心里头也不知说谁:娇气。
蛾子又开始扑腾,严庆生闭着眼都能感觉到那片红光在晃来晃去,晃了几个来回,他忍着羞感受了一下:“好些了,你、你动一下……”
程水跟第一天上工的新手一样,严庆生让他动一下,他真就只动了一下。
毕竟刚才他冒冒失失让他哥疼成那样,简直要给程水留下心理yin影。
严庆生被他顶到深处,居然比刚才轻松了些。
“再、再来。”
程水还在忧心忡忡,他不明白刚才是哪里出了问题,不敢大开大合,磨工似的一点点挪。
结果这样两个人都不太好受,程水脑子清醒着,可下面不归脑子管,他生哥里面紧致热烫,还不受控地发着颤,简直是打定主意要把那粗硬玩意死死锁在里面。严庆生被他磨得心焦,用小腿去敲他腿侧,程水一把握住,不让他乱动。
严庆生硬是被他从一无所知bi成了饥渴难耐,起码表面上是如此。他急急切切,挣扎着催促:“阿水,阿水,你快点,快点儿……”
程水脸都要憋红了,“再弄疼你了。”
严庆生脱口而出:“哥喜欢。”
他说完自己也愣了下,程水低低地cāo了一声。
做这事儿其实是动物本能,他要学怎么不弄伤,怎么让对方舒服,但光是求着要再动得快点,相当于开了猛兽的囚笼,还在它跟前备好了鲜嫩的小羊肉。
程水忍不了,换谁都他妈忍不了。
“啊……阿水、阿水……啊!”
他们身下那张老旧的木板床终于不堪重负,奋力吱吱呀呀了起来。
这一响就到了后半夜。
两个人均是头次开荤,不说食髓知味,身体嵌在一起时的打开的新世界就足以让他们孜孜不倦地进行探索。
严庆生叫也叫了哭也哭了,眼圈是红的,屁股也是红的,也不知程水干了一天的活儿怎么还剩这么大的力气,腰胯打桩似的往他屁股上撞,严庆生偶尔回神的时候手指悄悄背到后面,碰了几碰后猜测大约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