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想得多,我知道了,最起码我不会让他在这里折腾太过。”小桃挂了电话,看见钟先生合上了电脑,突然问道:“你相信水逆吗?”
“那是什么东西?”钟先生把笔记本放到床头柜上,拍拍小桃放在自己肚皮上的手,“还要睡吗?”
“据说水逆很强大,能让所有人的状态都降低,好像一个特别牛bi的bug!”小桃没骨头似的拱到钟先生怀里,“不少人倒霉之后去找我,都问是不是因为水逆。”
钟先生想了想,问道:“那你觉得呢?这些东西我不是很了解,而且也没有什么印象。”
小桃笑嘻嘻的揪了一下钟先生胸前的小樱桃,“西方人搞出来的东西,他们叫水逆,我们叫气运降低。用科学的角度来讲就是因为自己比较倒霉,总得找个可以自我安慰的借口。”
钟先生抓住他捣乱的爪子,放在嘴边咬了一口,笑道:“行了,我知道了……还有,外面那些东西不用管?”
“打草惊蛇就不好了,反正对我们也没有什么作用。”小桃突然撩起被子,把两个人都罩了进去,“来来来,我们找点乐子吧!!”
第二天中午,阳气最胜的时候,安遥守着的那个小区开始正式拆迁了。
一栋栋破旧的小楼被zhà塌,尘土飞扬。
安遥神色慎重,他已经看到好几条黑色的影子接二连三的撞在他设下的结界上了。
几台大型挖掘机轰隆隆的开始施工,在安遥指定的位置推开残垣断壁,向深处挖去。
张书羽正在山庄的客房里吃饭,旁边坐着的常鹏展正说着一些开心的事逗他,手底下还帮他剥着虾壳,一副殷勤且深情的样子,让他十分受用。
突然,张书羽脸色一变,猛地咳出一口鲜血,喷在面前的餐桌上面。
常鹏展吃了一惊,“书羽,你,你怎么了?”他急忙去找手机,“是不是这饭菜有问题?md,我看他们是不想混了,居然在菜里下du!”他越想越心惊,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自己吃过的东西,心都凉了。
“没事!”张书羽一把按住常鹏展的手腕,黏糊糊的血迹粘在上面,触目惊心。他知道自己这不是吃错东西了,而是有一些不太对劲儿的地方。
“你把我手机拿来,我打个电话。”张书羽又呕了两口血,他抓起桌上的纸巾胡乱擦了擦嘴,冰冷的目光看向脸色苍白手足无措的常鹏展。
常鹏展就算再有想法,他也只是个普通人,一肚子花花肠子被这突然出现的血迹吓得都快拧成麻花了。他听到张书羽的话,连忙跑到卧室,翻出了一只看上去很是老旧的手机。
这手机哪怕扔在大马路上,都不会有人捡。
张书羽的手一个劲儿的哆嗦,他用力捏住手机,颤抖的按下一串号码。
单调的手机铃响了十多遍,对方才接起电话,“喂?”
常鹏展抬眼看了看那部手机,说话的是个男人,听声音似乎还很年轻。
“薛妄言!!”张书羽猛烈的咳嗽,牙缝中喷出的血迹粘在了手机上,“你对我做了什么?”
手机因为太老旧,所以漏音严重,常鹏展听到那边的男人平静且有些冷的声音在说道:“张书羽,当初我说了不让你去帝都,然而你非要去。若是在这里,兴许还有办法,现在怕是不行了,估计你要受几天罪,当教训吧。”
“你什么意思?”张书羽的脸色铁青,因为沾了血迹,显得有些狰狞,“薛妄言,你给我说清楚!”
手机那边传来一声冷笑,“要说清楚什么?既然当初合作,我怎么可能会不留一手?张书羽,你现在变得越来越暴躁了,这样不好……”说完,电话就被挂了。
张书羽气的用力一甩,手机砰地一声砸在墙上,四分五裂。
常鹏展吓了一跳,他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
张书羽运了半天的气,转身去了浴室,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下来侧过头看向常鹏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