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贤不避亲好吗,新人履历不要太辉煌,名校高材生,又在纪氏那边做出过漂亮业绩。谁要是觉得不服,把履历亮出来看看啊,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是啊,董事长看人很du辣的,要不是真的有两把刷子,肯定不会推他到这种高度。我还是挺喜欢新人的,你们不觉得他真的很帅吗(破音)!”
“超级帅,比娱乐圈一群名为花美男实则妖魔鬼怪的娘娘腔好多了好吧!唯一的缺点就是太早结婚,这还怎么让人做灰姑娘的梦嘛!”
“都别废话了,董事长跟新人已经到大会议室了。上面说十分钟后会召开视频会议,所有人都必须收看。”
会议室的长桌两边,已经坐满了集团高层。
荣氏是个历史十分悠久的企业,也有着一切历史悠久企业的种种弊端:人员冗杂,年龄偏大,关系盘根错节。
会议室里坐着的基本上都和荣开宇差不多年纪,有些甚至已经头发花白,椅子旁边还搁着精致的手杖。
不过能来这间会议室的大多都是唯荣开宇马首是瞻的。虽然也不乏有那些虽然不服他,但纯粹来围观热闹的。
怎么就好,能坐到这里,起码是都这位未来首席执行官充满了好奇。
至于那些既不服气又不服从,拿着明显错漏百出的“生病”、“出差”借口拒绝出席的,才会是他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的对手。
不过就是把他当年进入纪氏时受到的种种压力再重新经历一遍而已。
荣开宇调整了一下话筒,向着在场所有人以及正在收看视频会议的人,还有很多虽然进不来却关注着他们一举一动的人宣布——
“让我们欢迎新任ceo纪宁钧。”
掌声顿起,一片或冷或热的目光里,纪宁钧从座位上站起,向着在场所有人深深鞠了一躬:“大家好,我是纪宁钧。”
柏溪跟郑慈宜刚一下飞机,连着两天都投入到了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里。柏溪不知道爱情可不可以被钱买到,但快乐是真的可以!
两个人在市内最豪华档次最高的商场疯狂购物,每一家奢侈品店都如打劫般被卷走了无数当季热卖和稀有限定。
酒店总统套房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装袋,柏溪也懒得去管到底买了什么,有什么已经送到有什么还在路上,只是看见数量就觉得十分满足。
生日前一晚,她之前定的那些裙子也依照她尺码改好送了过来。柏溪跟郑慈宜如同偷穿妈妈衣服的小孩,在镜子面前兴奋地不停试着。
女人就没有不喜欢漂亮衣服的,它们躺在冷冰冰的pad上时,柏溪还能做到心如止水,可当真的亲眼看到,立马觉得整个心情都明媚起来。
郑慈宜虽然做明星多年,但本质上还是当年那个买条新布裙就高兴得不行的小女孩,此刻感慨道:“也就是纪宁钧才舍得让你这么造。”
大几十万上百万的裙子,眼睛眨都不眨就买了十几二十条,郑慈宜感慨:“你知道你这一买,足够多少户人家买学区房了吗?”
郑慈宜爸爸是教育工作者,柏溪对她的等价代换一点都不奇怪。柏溪有点小得意地说:“纪宁钧这一点确实是。”
她想要什么,他总是竭尽全力满足。但往坏了想,这是不是也是一种敷衍,反正钱对于他来说,是没价值的那一类。
柏溪摇摇头,把精力还是集中到漂亮衣服上,她侧身看着巨大落地镜里的自己,问:“你看这件是不是最合适?”
柏溪身上这一件极光色礼服,只看正面的话,除了颜色比较新奇,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特色。
但只要稍一侧身就立刻能发现亮点,裙子整个背部完全镂空,行走间甚至能隐隐看见下侧胸部的弧度。
正面保守,反面xing感,就像柏溪一样,是彻底的矛盾体,却也出奇的诱人。
郑慈宜情不自禁地鼓起掌,说:“漂亮,漂亮,特别适合你这种气质的女人。”
柏溪眉飞色舞,想问她是什么“气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