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郑慈宜幸好没喝水,不然绝对喷她一脸:“别没正行了,说点正经的,刚刚你老公那些话什么意思?”
郑慈宜没确切地指出是那句话,可是柏溪还是听明白了:“我也不知道,什么叫我演技好,什么叫卖破绽。”
郑慈宜琢磨:“你最近是不是太自我太奔放了,所以让你老公看出你压根不是小白兔是大老虎了?”
柏溪额角青筋抽了抽:“也许吧。”
“我倒是觉得是好事,结婚又不是谈恋爱,时间久了总是要露出马脚的。你与其天天装得累死了,不如以真面目示人。”
“可是……”柏溪支吾:“要是他不喜欢我了怎么办?好不容易才看到他对我有点改观,我真害怕会前功尽弃啊!”
“你不是连离婚都想到了吗,又提什么前功尽弃干嘛。”郑慈宜往她额头上戳了下,一点面子都不给地戳穿她:“还是在乎他吧!”
郑慈宜语重心长:“跟你说个故事吧,穷小子冒充有钱人跟人恋爱,女人发现后立马要分手:我最讨厌男人不诚实。有钱人冒充穷小子被发现后,女人却选择继续jiāo往,因为:我爱的是人不是钱。你觉得这个故事说明了什么?”
柏溪盯着头顶的玫瑰想了想:“有钱可以为所yu为?”
“滚!”郑慈宜恨不得踹她:“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尺度。他要是爱你,你什么样,他都会喜欢。他要是不爱你,你就是完美到无懈可击,他也会摇头说no。”
宴会一直持续到凌晨一两点才结束,纪宁钧晚上见了太多朋友,不免喝得有点超了。人前硬撑着装作没事,一背着人就露出醉意。
尹慧慧原本打算跟着,大概是想到上次的绯闻以及柏溪心中的芥蒂,往后退了一步让胡杰跟上老板。
柏溪还是谢绝了,跟纪宁钧独自坐上电梯。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本来就不多,柏溪可不想被这些电灯泡给打扰了。
只是纪宁钧真的是好重啊,他已经醉的控制不了自己,整个人像滩烂泥似的完全趴在柏溪身上。
不过他可比烂泥什么的重多了,柏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老鹰压着的可怜小鸡仔,整个人都要变形了。
军人之后怎么可以服输!
柏溪一边喊着“你重死了”,一边使劲将他压在轿壁上,自己艰难转到他身前,猛地蹲下来正好托住他前倾的身体。
柏溪原本以为自己结婚几年,武功已经荒废,然而事实证明,那些年被她爸爸抽着练好苦功的底子还在。
这么高大健壮一男人,她稍一气沉丹田就背了起来。不仅能背得起来,还背得很舒服,还能背着颠两下。
纪宁钧方才还能朝她笑两下的,这会儿已经完全不胜酒力地睡了过去。
柏溪扭头能看到他自然靠在她肩上的一张脸,两边面颊聚着酒后独有的红晕,纤长的睫毛鸦羽似的。
她完全知道那后面的眼睛有多迷人,那里面的世界有多想让人了解。她在那个夏天被他看来的一眼蛊惑,直到今天依然还没有解du。
柏溪从那时候起就很关注纪宁钧的一举一动,直到从爸爸口中忽然听到纪家的事,还忍不住为他们说了很多好话。
爸爸说她是幼稚,没有什么无缘无故的朋友,他们这样的人家忽然低声下气来巴结他们,还不就是看中他手中的那点权力,完全是来害他的。
柏溪心想能量果然是守恒的,纪家来巴结她爸爸,她就整天想着去巴结纪宁钧。纪家来害爸爸,纪宁钧就来害她。
后来心思越来越多,多的根本瞒不住,就连家里那条大黄也知道柏家小妞喜欢上了那个每次过来都会带糕点的男孩子。
爸爸给她关小黑屋里,拿着戒尺监督她有没有做到鼻子靠着墙,稍微留出一点缝隙,他就狠狠抽她一下屁股。
“嫁豪门的事儿你别想了,纪家那小子根本就不适合你。再说你才多点大,还念着书呢,一门心思放在学习上行不行!”
将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