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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自己,唐晚感觉有些郁闷,心里堵得慌,沉默的在车上坐了一会儿。
    张禾芮在电话里叫她:“晚晚?干啥呢你!听没听见我说话?”
    “在的。”
    唐晚开车说,“我也去庄园吧,再争取一下。”
    “还去呢?我看这宴非白不厚道啊,一个大男人跟你个小姑娘计较什么,多大仇多大怨啊。”
    唐晚淡笑:“是我欠他的,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随他去。我再去试试,如果不行,那就只能承认自己技不如人。”
    张禾芮沉默了半响:“行吧,开车注意安全,晚上来我家,给你下火锅。”
    “嗯。”
    唐晚抿唇一笑,扯下耳机专心开车。
    此时是下班高峰期,云川高架桥堵成一串,唐晚耐着xing子等候,车子龟速前进半小时,下了高架总算一路畅通。
    可天有不测风云风月,六月的天儿像娃娃的脸,说变就变,不一会儿豆大的雨点儿就砸在车窗上,唐晚把雨刷打开,开车的速度慢下来。
    大概是雨水浇灭了她心里的焦躁,她反倒冷静下来,认真想一想后,也想明白是宴非白在诈她。他是故意让她找不到他,故意接受郭琪的见面邀请,不就是bi着她就范,想让她自动上门嘛。
    绿灯变红灯,唐晚继续开车,雨帘中的城市变得安静,大雨磅礴,没有带伞的行人行色匆匆,车又堵在十字路口,一时半会儿挪不动。
    唐晚今天没吃多少饭,跑了一天也饿的不行,看了一眼附近,倒有一家蛋糕店,她拿了伞下车过去。
    身后的车上,宴非白目睹她进入蛋糕店,笑着同服务员说了几句话,低着头在橱窗里点了几个小蛋糕。
    橱窗温暖的灯光落在她脸上,映得姑娘眉眼温柔动人。
    宴非白的唇抿成一条线,心脏处的跳动如这雷鸣,让他烦躁不已。
    心理医生骆庭坐在他旁边,顺着他目光看去:“我说呢,你不去我的诊所,偏偏要跟着前面那辆车,原来是为了那个唐小姐啊。”
    骆医生暗暗咋舌,倒不愧是宴非白心心念念十年的女人,真乃人间少有的绝色啊。
    这话他可不敢当着宴非白说,只是美人谁不爱,骆医生忍不住多看几眼。
    宴非白神色不变,慢条斯理取下眼镜擦拭,“再看一眼,我立刻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骆庭慌忙收回目光讪笑:“别别别,我再也不看了!”
    他可丝毫不怀疑宴非白的歹du程度,他和葛御跟了他这么多年,别的事特别好说话,可只要涉及唐晚,那宴非白百分百能翻脸不认人。
    葛御以前不懂事,见宴非白对着唐晚的照片发呆,嘲笑唐晚的花边绯闻,当时宴非白一句话也没说,当天晚上,葛御就被吊在一群狼群上。
    几头狼跳起来想咬他,宴非白就坐在轮椅上观摩,每当狼快咬到葛御的腿时,他才上帝一般懒洋洋的让人拉一拉绳子,仿佛欣赏人垂死挣扎是一件格外有趣的事。
    葛御吓得肝胆俱裂,宴非白冷笑睨着他,只说了一句话:“我的女人,谁欺负她,我就欺负谁。”
    骆庭和葛御此后战战兢兢做人,再也不敢得罪唐晚。
    宴非白擦完眼镜后重新戴上,唐晚咬着面包从蛋糕店出来,手上拎着东西,嘴里还啃着面包,她的伞夹在颈弯处,被风一吹,伞把儿缠上她的发丝将她扯得生疼,唐晚轻轻蹙眉,蹲下来慢慢解头发。
    宴非白看着窗外,突然出声:“下车。”
    管家讶异:“先生,雨很大。”
    宴非白冷冷淡淡的重复:“下车。”
    没人再敢说什么,宴非白下车后依旧坐在轮椅上,身旁的罗管家为他撑伞,男人不远不近的看着唐晚鹌鹑似的蹲在那儿解头发。
    风大雨也大,行人走过时不小心撞到了唐晚,她刚刚解开头发就被撞翻在地。因为没注意,砸在地上时手上的蛋糕落进水洼里,伞被风吹远,膝盖重重摩擦在地上,疼得唐晚轻呼一声。
    宴非白见此,手指抓紧轮椅,忽然快速滑动轮椅过去。
    罗管家惊得一愣,赶紧追上为他打伞,可宴非白太着急过去,动作又快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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