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少爷一大早地就起来请大小姐一道出去玩呢,不过我倒是有点担心。大小姐出门一个贴身丫鬟小厮都没带,只表少爷一人护身。虽然晌午就会回来,可元宵节灯会人那么多,白天就闹着,我怕表少爷照顾不周,还和大小姐身边的凝香理论了一会儿。可大小姐坚持,表少爷又保证,最后他们居然还就单独出去了。”薄暮面带忧色。
“他们去哪儿有说吗?”安锦莱腾得起身,她防了昨日却忘了防今日,裴曲言到底还是把霍漪沄给约出去了。
“说是去城郊的璎珞寺玩。”
“寺里有大少爷在,应该没紧要的。”清欢安慰道,看小姐这神情怎么像是要发生天塌下来的事情般,暗自诧异。
安锦莱咬咬银牙,屁璎珞寺,他根本就把霍漪沄给带到城西的一间破庙里去了。说是破庙倒也不破,只是因为求神不灵,这几年的香火败了,到了正月十五也没人。她腾腾穿了绣鞋,披起披风就要出门。
“小姐,你这是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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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胡芷兰小朋友提出了关于皇商的一些疑问哈,有兴趣的可以看看关于皇商的资料,如下: 清代凡宫廷、政府所需物资的置备购办,统由户部筹理。《清文献通考》载顺治十三年(1656)“户部以江南采买布匹粗恶,令人觐官带回,另买”。又王庆云《熙朝纪政》载:“我朝无均输和采买之政,凡宫廷所需,一出时价采办,而不以累民。”隶名户部为皇家宫廷采办各种物资的经商者便名“皇商”。这些人往往在各地倚势欺人,恃强霸市,“借端累民”的事件累禁不绝。 皇商比较盛行于明清时期,尤其是清朝。清初战乱频繁,朝廷的粮饷供应不足,就会借助商人的力量,得到他们的支持,需给他们一定程度的好处。清朝的主要商系派别就这样发展起来了。如比较出名的晋商、徽商等等。以上只是为了说明皇商的地位还是挺高的,而且本文架空,设定是霍家作为皇商,并不是从底层靠钱爬上来的。皇商虽也是商,但是是有品级的,大约和户部差不多,最重要的是霍家是从开朝以来传下来的,和皇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皇家有很多地方倚靠于他,毕竟经济掌握在他手里,这个以后再说。至于郡主嘛,后面也会说的,这个逻辑方面,某安会圆回来哒,大家放心。虽然是架空,某安还是会在最大程度上符合史实,符合常识。~~~~~~~~~~~~~~~~~~~~~~~~~~~~~~~~~~~~~~~~~
☆4、xxoo(上)
“我要出去玩。”安锦莱不能跟她们解释,也不能告知他人。她嘴上虽说着去玩,可是脑袋里两个小人却在打架。她要是出去的话自己也会被奸污,她要是不去,那霍漪沄就毁了。她知道,有心人会在霍府通往城西破庙必经的路上等着她。
不对,那皇子怎么知道她出门的?安锦莱脑子里闪过一道光,她看了看眼前的两个丫鬟,她记得文里的霍漪澜出门救姐姐之事只有她们知道。她这么想着,又坐了下来。在肉文里,霍漪澜是偶然从霍漪沄那里听到她说漏嘴第二天要和裴曲言出去玩,然后第二天一早她却听到裴曲言吩咐小厮准备什么药,所以霍漪澜才心急火燎地去救她。
可是,现在的她是通过剧情知道裴曲言的阴谋,而不是裴曲言故意“漏”给她听的话。
如果她就安坐在这里,那么有心人就不会知道,那么霍漪澜就可以逃过一劫。但是她该怎么做才能救霍漪沄呢?
“小姐刚刚还说出门的,怎么又坐下了?”薄暮觑着她的神色。
“我觉得头有些疼,我要去床上躺会儿,你们都出去吧。”安锦莱按着额角就和衣躺在床上。
“小姐要睡也把披风给脱了呀。”清欢说着就上前来。
“不用了,这么穿着舒服,你们出去吧。”安锦莱忙不迭地赶人。
“还是请大夫来看看吧,今夜小姐还要入宫呢。”清欢着急道。
“不用了,只是刚刚起床用劲猛了些,可能有些风凉,你们出去吧,我休息会儿就好。”安锦莱说话虽然还是慢悠悠有气无力的,可是她心里已经在抓狂了:两位姐姐行行好吧,赶紧出去啊!
清欢还想说什么的,可是被薄暮给拉了出去,顺便掩上了门。
安锦莱听到她们走远,开始狠狠地摸文昌笔:“大大,大大,大大……”
“叫魂啊!”齐雅茜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刚睡醒,带着十足的起床气。
“大大,我要不要去救姐姐啊?”
“你想去就去呗。”
“可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不是傻子吗?”
“你可不就是傻子嘛。”
“大大……”
“干嘛?”
“求开金手指。”安锦莱一脸谄媚。
“唔,这个啊,我想想。”齐雅茜顿了一下,“你去吧,路上小心点,那毕竟是我女儿不是。”
“是啊,是啊。”安锦莱应着,她放了心了,轱辘辘地从床上爬起来,开了左侧的小窗爬出去。小窗外边是个池塘,平常走的人很少,也没有护卫,从这里出去最隐蔽了。她废了好大劲才爬出去,小心翼翼地沿着池塘旁半尺宽的小径跑出去,后门那里只两个老妈子坐着唠嗑,看到她风风火火地跑出来,连忙起身。
“二小姐,你这是去哪儿?”
“我有急事要出去,你们给我派辆马车,赶快!”
此时府里没有主事的,连管家刚刚也出去了,那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连忙催了一名小厮过去给她赶马车。
安锦莱看到马车就爬了上去,催着小厮:“去城西。”
“是。”
安锦莱坐着马车从后门离开,车轮子咯吱咯吱响,掀了窗帘子看看霍府的后门,突然看到一角淡黄色从门后扫过。不好,是她大意了,难怪她这么容易就离开了,原来是都打点好的。
齐雅茜这无良作者,说给她开金手指,也不知道开的是啥,不过这么紧急的时刻,她只能自求多福了。
“停车!”
“二小姐,怎么了?”马车外的小厮惊疑地转过头。
安锦莱看这小厮一脸的茫然加无辜,心知他是不知情的,用最快的速度爬下车:“我跟三小姐玩捉迷藏呢,她一炷香之后会从府里追出来,你把马车继续往前赶,随便去哪里,看到可疑人物就躲开,知道了没有?”
那小厮知道二小姐和三小姐的较劲,这捉迷藏之事虽然荒唐,但是也不疑有他,点点头赶了开去。
安锦莱连忙躲到一旁的巷子里,她站了一会儿,果然发现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跟了上去。她看着马车远去,才心有余悸地从巷子里出来,看方向那小厮是往城西去了,实在太巧合。她不能留在这里,必须尽快去找霍漪沄。
大梁的都城叫北都,分为东西南北四块,中间两条街呈十字,霍府在城东,通往破庙的路上有一座长桥,那是必经之路,霍漪澜就是在那里趁乱被劫的。
不过北都外圈又有一条环形的大路,那么她可以绕过城南去往城西啊,她一拍脑袋!裴曲言也是只身一人,她不怕她去了,他还能怎样!
安锦莱暗赞自己聪明,却不知道齐雅茜正看着她叹气呢:你傻啊,人家是xo完了还有歹徒!还是给你开个小金手指吧,总不能让你这么快就炮灰了。
而这时候的城西庙里,霍漪沄正和裴曲言在静谧的院中散步。
“沄儿,你累了吧?”
“不累。”霍漪沄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来,那边有间禅房,我们去坐会儿。”裴曲言执起她的手,她都紧张得手心出汗了。
霍漪沄被他按着坐在禅房里,这禅房居然异常的干净,桌上还备着茶:“这茶水看起来是刚沏的,这里不是没人吗?”
裴曲言笑笑:“这是我从晋平带回来的雪峰银茶,特地为你准备的。”
“真的?”霍漪沄接过他递过来的茶盏,闻了闻,“真香。”
“没有你香。”裴曲言忽然靠近,在她耳畔吹了一口气。
霍漪沄听到他的低吟,耳根腾地就红了,挪开一点:“表哥。”
“沄儿。”裴曲言继续靠近,鼓起胆子揽住了她的腰。
“表哥?”霍漪沄吓了一跳,抬起头来。
“我就抱会儿,你喝茶。”裴曲言低低地恳求。
霍漪沄对他不是没有感情,他这么做虽然有失礼数,但是她心底里也很高兴,便没有再挪开,而是娇羞地低头品茗。
裴曲言揽着她柔软的腰,看到她紧张地喝了整杯的茶,耳根比刚刚更红,忍不住就探出舌头舔了一下。
“表哥?”霍漪沄只觉得腹部好像突然就起了一团火,再加上裴曲言那一舔,身上就莫名地热了起来。
“沄儿。”裴曲言见她眼神迷蒙,带着娇滴滴的妩媚风韵,低下头攫住她的唇。
霍漪沄的理智还在,可是身体软绵绵的,而他的手也在她身上游移。热吻加上挑逗,她就瘫在了他怀里。
“沄儿,你知道吗?太子要选妃了。”
“选妃?”霍漪沄有气无力道。
“是,姨父想要让你进宫。”
“可是他知道我喜欢你啊,大家都知道。”
“沄儿,你真的喜欢我吗?”裴曲言一边吻她的嘴角一边抱住了她。
“真的。”
“可是姨父不喜欢我,他要将你许给太子。”
“难怪祖母说要让我学习宫廷礼仪,原来是这样。”霍漪沄身子软着,脑袋还能思考。
“是啊,沄儿,我不想你去做太子妃。”
“我也不想,我只要你,若不是姨母过世你要守孝,我们早就成了。我娘也是知道,所以才没给我许人家,就等你守孝完毕呢,这怎么就出这事了?”
霍漪沄说着,眼中都带了泪光。裴曲言的母亲和湘语郡主是堂姐妹,自小关系就好。而湘语封了郡主之后,她就一直陪着她,直至及笄之后才嫁到了蓉城裴家。奈何两年前,裴曲言的母亲重病过世了,需要守孝三年,也不得嫁娶,所以就耽搁了。
“沄儿,沄儿。”裴曲言将她抱到床上,整个人压上去,“沄儿,你给我吧。”
“不行的。”霍漪沄死死地抓住领子。
“沄儿,你,你成了我的人,姨父就会答应了。”裴曲言哄诱着。
霍漪沄想了想近日的一些景象,结合祖母和娘亲说的一些话,而漪澜和漪沐都未及笄,看样子家里是真的要把她送进宫去。她这么想着,手上的劲就松了。
裴曲言看她眼神开始涣散,知道她是默许,埋头吻住她的唇。他只给她下了一点点的药,只要她无力就行。毕竟是他喜欢的女人,他也不想用强,若是不答应再出下策。
现在,她自己答应了是最好不过。
霍漪沄感觉到身上的厚重衣裳被一件件卸去,心里矛盾着,身体却比她的心更诚实。
裴曲言的大手握住她胸前盈盈而立的粉红色顶端,微笑着看她的眼慢慢紧闭,身体轻颤,嘴唇微启,他低下头舔了舔,随即向下,含住了她的丰盈。
霍漪沄低喘着,发出诱人的声音,手在他背上胡乱地摸着,她的身体第一次被人这样捏着,好奇怪,胸前胀胀的,还有点痛,可是他的唇一旦离开,她又觉得好失落。
“表哥,我们……我……”
“沄儿怎么了?”裴曲言看她媚眼如丝,手探到下面撩起她的下裙,扯掉了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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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xxoo(下)
霍漪沄只觉得下面一凉,随即有一根手指探了进去,惊呼一声夹住了。
“沄儿放轻松。”裴曲言吻吻她。
“可是,我好难受。”霍漪沄咬着唇仰起头,微微挺起胸,却将自己凑到了他的另一只大手前。
裴曲言握住那柔软,另一只手在她体内搅动着,让她放松,渐渐地,那里就湿润一片,已然情动。他微微起身,扯掉自己的袍子,脱了自己的衣裳,正身压上去。
“表哥,还是不要了吧,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