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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裙的斜纹布又不算柔软,随便蹭一蹭ru头就硬了,情色意味十足地涨成两粒小红豆,胯间更是明显鼓起,一点儿也不平整。
    他拉开房门,赤着脚,捂着腿根,做贼似地溜了出去。
    客厅、餐厅与厨房都是暗的,没亮一盏灯。
    为了让他保留一份藏匿在黑暗中的安全感,贺致远体贴地关掉了所有照明设备,连24小时运行的小q也切断了电源,在客厅角落委屈地面壁。
    颂然体会到被珍惜的爱意,立马临阵倒戈,不骂贺致远变态了。
    他摸着墙壁一步步前行,悄悄经过孩子的房门,又悄悄穿过客厅走廊,走着走着,脸颊变得越来越烫——这条围裙的系带很长,扎紧了还垂下大半截,一走动,带尾就跟着摇晃,不断撩过他敏感的腰肉与臀沟。
    yǎng死了,明天一定剪掉!
    他面红耳赤地发誓。
    颂然抵达厨房的时候,贺致远正靠在流理台边等他。
    s市是一座不夜城,万千长明霓虹化作一条流动的银河,在午夜天空反复折shè,笼罩下大片瑰丽的暗红色。窗外浮动着斑驳的点点灯火,光线半明半暗,照出了男人xing感的侧影。
    他有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还有八块线条清晰的腹肌,此刻正伴着沉稳的呼吸声一下一下诱人缩放着。他低着头,眼神与表情深匿于yin影,颂然看不清,但纯棉内裤勾勒出的xing器凶悍怒张的形状,让颂然感到了巨大的压迫,也感到了强烈的干渴。
    有多畏惧疼痛,就同样有多渴求疼爱。
    这个男人……永远是他情yu中心的旋涡。
    颂然一直不愿承认,无论白天他怎么放肆大胆,当夜晚赤身相见的时候,他渺小的本心就会bi迫他化为一颗砂砾,俯首臣服于他的神明。
    该怎样形容他对贺致远的依赖呢?
    大约只要贺致远一声令下,他就会无法反抗地主动膝行过去,像一只撒娇的小猫,用脸颊、用嘴唇膜拜那双腿,然后仰起头,痴迷地,虔诚地,求他降下刻骨怜爱。
    贺致远之于他,胜过天空之于断翅的雀。
    颂然望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呼吸渐趋紊乱,下腹炽热,xing具涨得快要bào开,以至于被反剪双手压到门上三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贺致远已经对他下手了。
    那么急啊。
    急得让人安心,愿意纵容一切源于爱的兽yu。
    颂然顺服地闭上了眼睛,贴门而立,感受到贺致远滚烫的鼻息从背后迅速接近,扑向他的耳垂,以牙齿衔住,热情地啄吮片刻,又流连至后颈,沿着脆弱的脊椎一路亲吻了下去。
    一寸,更低一寸。
    贺致远吻得很激烈,唇齿触碰皮肤时,总会发出清晰的濡湿声。待吻至腰脊,他突然在颂然身后单膝跪地。
    “你……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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