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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秘书进来的时候,顾君励正靠坐在办公椅上,闭着眼仰着头,似乎是睡着了。这些时日他几乎没有合过眼,眼下好不容易眯了一会,但方才总统先生打了电话过来,高秘书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叫醒他。
    就在这时,顾君励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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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上坐正,伸手捏了捏眉心:“什么事?”原来他方才根本没睡着,也是,外头那么吵,哪里能睡得着。
    “司长,方才总统打了电话过来,问您要不要让警署的人过来把外面那些学生赶走?”
    “不必了,由他们去…”赶走又能如何?这些人的疑虑不解就算是被赶走了也还会对他心怀不满,这些不满越积越多只会在下一次煽动中爆发得更厉害。
    “让你去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顾君励站起身走到窗边。
    “已经有些眉目了,确有政府内部的人在主导…”高秘书小心翼翼的答道,他不太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故意针对顾司长,他人虽清冷,但往日里也甚少与人结怨。
    “嗯,知道了,出去吧。”顾君励站在窗边挑开窗帘往外看,楼下乌压压的一群人,高举着横幅在喊口号。一句句都是对自己的声讨,他眯着眼睛站着没动,其实这几日他已经麻木了,便是听到有人骂他卖国贼他也能勾唇一笑。
    “…司长,要不我们也写篇文章去解释一下吧?外面那些学生不了解情况,别人说什么就被煽动起来了。”高秘书听到外头又开始喊口号骂顾君励,心中不忍,司长明明做的是好事啊,怎么被人污蔑成这样!
    “不必了,要写也不该我们自己写,只会让人觉得是欲盖弥彰,出去吧…”他忽然想起那时在北平,顾清仪当着众人的面维护自己的样子,那坚毅的眼神,那瘦弱但倔强的身板都让他难忘。
    他忽然想她了…
    “司长!您快看…”高秘书一大早便摆了份报纸在他面前,顾君励抬眼看了看他,他这几日已经看多了这份报纸。
    “这回又写了什么?”来来去去就那几句话,毫无新意,他都懒得翻了。
    “不是,您看看这篇文章!”高秘书兴冲冲的指着头版上刊印的一篇文章,摊开给他看。
    “…司长?”高秘书见顾君励看完也没个表示,有些拿不准主意。
    “嗯,你先出去吧。”他手指在报纸上轻轻摩挲,手指下正是那位作者的署名:清壶。
    清如冰壶,是指为人高洁,不同凡俗。
    顾君励长叹了口气,闭着眼睛靠到了椅背上。这个清壶是谁他在熟悉不过,以前便常常笑她文笔太差,让她与老师好好学习,多看些文章提高自己的文学素养。
    她总是皱皱小鼻子狡辩道:我将来又不想当文豪,也不用写文章讨生活,为何非要学这些?
    她总有千百种理由逃避自己不想做的事。
    她也总会信任他,总想维护他…
    顾君励站起身,拿起一旁的车钥匙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他已经抑制不住自己想见她的冲动…
    顾君励回到顾宅的时候时间还早,朝霞都没亮起,整个宅子静悄悄的。
    他踩着楼板上了楼,打开她房间的门,屋里灰蒙蒙的。皮鞋落在地毯上听不到一点声音。他在她床边坐下,因为他的重量让软绵绵的床垫往下陷。
    就着窗帘透进来的一点点光,可以看见她正埋在被窝里,连睡着了眉头都是紧锁的。顾君励皱了皱眉,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眉心…
    “…嗯?”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前一道黑影正低头看她,鼻息里熟悉的味道让她软了身子。
    “…哥哥?你回来了?”声音低哑,还带着初醒时的慵懒。
    “嗯,吵醒你了…”他撑着手臂伏下身子,低头挨近她,最后一个字消失在她的红唇上。
    顾清仪搂着他脖子迎合他,细细软软的回吻他,眼睛里都是水。
    她真的好想他…
    ————
    想问问大家,下章要不要上肉?
    疼人(高H 3400珠加更)
    顾清仪一只手挽着他的脖子,一只手在他脸上仔细摩挲。手心里刺刺麻麻的,他大概好几
    天都没刮过胡子了,嘴巴周围也被他磨得生疼。
    他的颧骨凸出了好多,脸颊也有些凹陷下去了,这几日他竟瘦了这般多,顾清仪心疼极
    了,捧着他的脸细细的吻,她忍不住抽噎出声。
    顾君励叹了口气,将她紧紧搂进怀里:“小丫头哭什么?哥哥好好的在这里。”
    “…我讨厌他们骂你…”她的声音低低软软,从他怀里冒出来,似骄横又似抱怨,却让他
    听了心里发软。
    是个会疼人的娇娇…
    顾君励低下头寻到那张如蜜的小嘴,轻轻的啄吻,慢慢的品尝。
    顾清仪跨到他腿上,脱下他的外套丢到床上,小手解开他的皮带,小蛇一般钻了进去。
    握住他腿间的火热的肉物,小手又软又滑还带着秋日早晨的微凉,刺激感好似凉水碰到了
    发红的铁棍,“滋”的一声,快感从他腿间沿着脊椎一路窜到了小脑,他一个激灵,原本还蛰
    伏在裤子里的肉茎蹭的一下立了起来。
    又硬又粗的肉茎被她从裤子里拨了出来,在灰蒙蒙的房间里就着晨间透进来的些许光亮,
    隐隐约约能看到肉茎直立在两人中间微翘的轮廓。
    顾清仪撑着他的肩站起来,从睡裙底下抽出了自己的内裤,扶着他的肩又跨到了他身上。
    顾君励搂着她,防止她不小心掉下床,任由她握着自己敏感的肉物在她腿心研磨。他的喉
    结上下翻滚,肉茎顶端能感受到她湿润黏腻而又温暖绵软的花穴。
    他也在期待,期待自己埋进她体内的那一刻,那份美好让他上瘾。
    顾清仪没磨蹭多久便握着他慢慢坐了下去,她太想他了,想要他,恨不得能把他立刻吞下
    去。但略显干涩的花穴却让他的进入有些困难,硕大的龟头卡才进了一半就被卡住了,进不去
    又出不来,顾清仪胀红了脸,有些不知所措。
    她扶着他的肩想硬往下坐,花穴里却酸胀不堪,紧涩的通道甚至被扯得有些辣辣的疼。顾
    君励扣着她的腰不在让她胡闹,大手伸到两人交合处轻轻揉捏,拇指按住她突起的小肉蔻按
    揉。
    通道里冒出的液体越来越多,顾清仪趁机一个用力,扑哧一声,巨大的肉柱一下插进了她
    的花心里。
    “啊…”顾清仪搂着他浑身颤抖,小穴里痉挛着箍紧了他的肉茎,太胀了,但疼痛里却带着
    快感,让她一下便泄了身。
    顾君励喘着粗气,扯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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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的领带,松开脖颈处的扣子,低头在她耳边哄道:
    “搂着我…”
    顾清仪迷迷糊糊的抱着他的脖子,意识还沉浸在方才的高潮里。顾君励胳膊搂着她的腿
    窝,一下从床边站了起来。
    “嗯…啊…”这个姿势让她的下半身完全抵在他的胯骨上,分开的腿心里插着一柄巨大的
    酱紫色肉茎,已经完全塞满了她粉色的花穴,只省两颗巨大的囊袋坠在她蜜穴下方。
    箍着他的软肉被扯成了薄膜,完全贴在肉茎上,甚至透过肉膜能看到肉茎上蜿蜒的青筋凸
    起的模样。
    还没等她适应,顾君励便抱着她在自己身上抛干,每一次落下都被他重重的撞进花穴最深
    处,她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只能搂着他被动承受他的每一次肏干。
    重力让她每一次落下都最大程度的感受他带给自己的刺激,快感也比平日里来得更快更
    急。
    顾清仪哀叫着,蜜穴里仿佛是发了水灾,蜜液哗啦啦的往外流,却又被他捣弄得飞溅而
    起,溅起的蜜液如水花一般沾湿了两人的交合处,甚至滴到了毯子上。没多久两人身下的地毯
    就湿了一大块。
    顾君励还嫌不够,抱着她在屋里走动。一路走一路颠,走到沙发上就将她压上去疯狂的捣
    干个百来下,再抱起来继续走;走到墙边就将她抵到墙上死命肏干…
    顾清仪水液流了一路,滴滴答答,自己不知道小死了几回。花心都被他捣软了,他每一次
    抽动都能给她带来无尽的快感和满足…
    “要停下吗?阿暖…”他将她压在床上,一面往里狠撞一面喘息着问她。
    顾清仪呻吟着,抬起已经发软的四肢将他搂得更紧,蜜穴因着她的姿势紧紧的吸吮着侵入
    的肉柱…
    顾君励暗了眼眸,低头吻住她,大手掐住她的腰,肏干的动作越发狠戾。一时间,整个房
    间里都充斥着“噗嗤噗嗤”的水泽声,以及两人的喘息呻吟声,异常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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