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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女皇面似不善凌厉的看向凤箫,云舒遥忙把自己的心意向女皇禀明。
    “是你的意思,还是……”说着还用一抹意味深长清冷的眼神扫了扫凤箫。
    晶亮的杏眼透着无比的坚定之色,“母皇,这是遥儿自己的想法,与别人无关,母皇也不希望遥儿和自己的夫君离心离德吧!”
    自己的这个女儿从没有一点正经,这次眼神中的如此认真执着是自己从没有见过的,微微的摇了下头,轻叹了一声还是同意了她先去风月国和那月如烟接触一下,以后的事情还是看她们这些孩子自己的想法吧!无奈的摇了下头,看向这个对她也无计可施的宝贝女儿。“既是如此,就怕是风月国会以为我们有反悔之意啊!待我修书一封,你带给风月女王吧!”
    说完,那立于边上的侍女便极有眼力架的忙在那乌木雕花桌上铺了张宣纸,恭敬的在一旁研起墨来。
    待墨研好,女皇略微思筹了一番,随挥毫泼墨的书写起来,不一会就见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下了事情的始末。封好封,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才交托给了云舒遥。
    女皇的旨意一下,各个牵涉到得部门都紧密的配合在了一起,掌管宫规礼仪的慎礼司和藏宝阁都忙碌了起来。挑选随行人员的在紧密的筛选之中,不能说他们太过严谨,只是到了别的国家就代表了云月国的脸面,断断是马虎不得啊!藏宝阁的掌使也在紧锣密鼓的挑选送与风月国的礼物。毕竟是云月国的大事,各方都很是紧张的筹备着。因为有着凤箫在操持,云舒遥还优哉游哉的偷闲玩乐。
    云舒遥一大早就被熙熙嚷嚷的声音给吵醒了,皱着个小脸把被子拽到了头顶但还是有一个酸溜溜的声音传到了耳边,细听下来竟是雷莫。
    “看来我们真是不如人家月如烟啊!原本迎娶我们之时,哪有这阵仗,你看女皇着御赐的箱子都快把整个前厅给塞满了。”
    一个清冷的声音接话说道:“人家是皇子自是我们不能比的,你呀就消停些,我们只管侍候好妻主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便可。”
    “电语啊电语,不是我说你,你也太面了吧!什么都是好好是是的,真拿你没办法啊!不过你说的倒是不错,再是皇子也要看他讨不讨遥儿的喜欢,”
    听到这句话,云舒遥都能想象到雷莫那自恋的神情。想着就向外慵懒的喊了一句:“莫儿,语儿说什么呢!也进来说给妻主我听听。”
    得到了云舒遥的指令,两人都争相着涌了进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娇美的女人清裸着身体,那一头柔软的秀发齐整的荡漾在腰际,面容盈盈含笑,侧坐在榻上正在宽衣。玉指正在将那飘逸的纱裙穿起,尤是这半遮半掩间更能透出妩媚妖娆的别样气质。两人不觉得看痴了眼,鼻间一股热热的液体涌了出来竟也没有觉察。
    看到这二人发傻的神情,云舒遥一阵的好笑,但在看到那鼻血已经流了出来,不禁轻声唤醒这两个如木雕一样一动不动的人。”你们怎么流鼻血啦!快些坐下来。”说着纱裙飘飘拉起二人的手在凳子上坐了下来,拿起那枕前的帕子给二人擦试了起来。轻柔的小手带着好闻的女人体香充斥在二人的鼻间,二人更是心神激荡不能自持。先是雷莫一把夺过那圆润的小手,柔情似水的目光看着云舒遥,把云舒遥看的一阵的发毛。“莫儿,你……”不等说完,那性感的唇瓣已然敷上那樱红的朱唇。
    电语竟有丝不好意思的别过了脸去,那动情的呻吟声荡漾在了耳中,心中一阵不能自持,那双交搭在腿上的手也不老实的将那穿了半截的衣衫轻松的褪去,轻车熟路的向那颤颤巍巍的两座山峰握去。
    停停停,怎么回事,怎地就这样就入戏啦!云舒遥不禁后悔刚把这二位唤进来极度的不明智啊!“唔唔唔……”一边双手使力将雷莫给推开,又拍开了那胸前的狼爪,大声呼救起来:“救命啊!色狼啊!”
    我们的狼君大人有着异于常人的敏锐耳力,听到了叫喊,便辨明了就是云舒遥的寝殿位子,翩然一转光影一闪就立在了寝殿之中。
    “怎么啦!遥儿……”邪魅深幽的眸子看着疾跑到房门的云舒遥关切的问道。再看到榻上正欲起身的雷莫和电语那不自然的表情,心中了然不少。
    一副委屈的神情指着那脸上有丝红霞的二人,“他们他们真的太可恶了,竟然竟然……”
    邪魅的唇角微微扬起,眼中闪现一抹诡异。“要不要我替你教训他们……”他们二字咬的极为清楚向着云舒遥建议道。
    “葵木朗……你”“大尾巴狼,你……”二人听到葵木朗的话,眼中熊熊燃烧起愤怒的小火苗,摆好了和葵木朗大战一场的架势。
    看着战意之火即将点燃,云舒遥不禁吓出了身冷汗,讨笑的嘴脸看着眼中一抹玩味的葵木朗,“葵木朗啊!我看还是不要了,他们也是闹着玩的,呵呵呵……”说完还配合着傻笑了几声。
    “我自己的妻主,你凭什么管啊!你是谁呀!好像遥遥明媒正娶的夫君没有你吧!哪来的回哪去!哼!”雷莫一点就着的个性那吃过这种憋屈,再说刚刚看到云舒遥看葵木朗那谄媚的嘴脸更是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一拳就向葵木朗挥去。
    唇角的笑意更浓,柔情的看着云舒遥,轻声问道:“小遥儿,你且给他们说说我是谁!”似是无意的将那手中的圆润小手紧握了下。
    nnd,我的妈呀!这个腹黑男这不是纯粹的变相威胁吗?但还是心肝颤了颤说道:“葵木朗也是也是和你们的,就是就是事情太多,我还没有迎娶过门,”看了一眼葵木朗微温的眼神急急得又加了句“虽是未过门但和你们也是一样的,你们……你们要和平共处啊!呵呵……”
    说完一扭脸,看向房门外,故作惊讶的大喊了句:“萧儿……”就疾步跑了出去,剩下的三人面面相觑,心道那里见凤箫的影子啊!又被这个女人给骗了,恨恨的怒瞪的两眼也觉得没趣的各自走开了。
    云舒遥边跑边向后回望一下,竟一下撞到一个温暖的怀里。“遥儿,什么事,跑了如此焦急!”
    上气不接下气的对着凤箫说起了刚才的一幕,最后还暗自得意的说了句,“幸亏我跑的快啊!呵呵……”
    听完云舒遥的这番绘声绘色的描述,凤箫不禁也觉得好笑的轻笑出声,“遥儿,以后这种事情还会经常发生,你还是要好好的权衡。”
    噘着小嘴一脸无辜的看向面前白衣飘逸,脸上始终是温润似水的俊美男子,一下就揽住了那紧实的腰肢。“萧儿,我也不知道怎么做,每个人我都不想伤害,但我自己有不能分成几份让大家都满意啊!”
    宠溺的看着这个一脸苦恼之色的云舒遥,眼中稍纵即逝一丝清冷的眼神,想着这几人也是越发的不像话了,前两日众人的心思都在云舒遥的身上,没有想到这些受宠之事,但现在平静下来便开始了吗?,虽然知道夫郎之间争宠是很平常之事,要是小门小户也便算了,但身处在皇室,这便是足以给有心之人大作文章的漏洞啊!各个夫君若是勾心斗角谁也不服与谁,便犹如一盘散沙,被有心之人稍加利用便会溃不成堤啊!想到这里,温润的脸上凝重了下来,想着
    自己作为主夫也是时候整顿一下了。
    第四十七章——携众夫君出游
    黄顶华丽的马车在宽阔的官道上行驶着,前面有几个神色肃穆的黑衣劲装女子在四周,中间一个气场很是强大的灰衣男子负于马上昂首前行,男子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目视着前方,薄削的嘴唇紧抿着很是的严肃,最为称奇的是那头无风而动的灰色发丝更是给这名男子增添了一份冷冽悠远的别样气息。纵是在云月国几乎所有的男儿都足不出户,像这名男子如此光明正大的抛头露面的还真是少数,而这名男子身形健硕也全然没有男子的娇弱无骨。
    马车中还隐隐约约传来的清朗的笑声更是引起了路人的不断侧目而视,有几个竟停下了脚步立在路边窃窃私语,都暗自猜测着车中之人是何身份,听这声音很是年轻,纷纷猜测着是那位年轻的大臣,也有人此不同意见,轻声说道这恐怕又是那一家的皇亲国戚啊!看那马车如此的奢华和那大队的人马不难看出身份的尊贵。
    一个面若桃花肌肤若水的女子掀开了轿帘,温和和对着前方立于马上的灰衣男子轻柔嗔笑着喊道:“葵木朗啊!要不要进来坐啊!骑马很累的呢!”
    在那轿帘掀开之时,路人禁不住的向轿中望去,当看到那说话的女子不禁都暗吸了一口气,真真的很是特别啊!刚才的男子没有一点男子的纤弱,而这轿中的女子又全没有女子该有的英挺之气。柳叶细眉,小巧的鼻子加上那樱红的唇瓣让路人顿时一怔,这到底是女人还是男人,但从那挽起的发髻和那衣裙又足以证实这位应该是一位女人,这些究竟是何许人也,路人们都纷纷无从猜测的摇头四散离去。
    轿中白衣翩然温润似水的男子手指扬起,捏向盘中晶莹剔透的葡萄细致轻柔的把那果皮揭去,递到女子娇艳的唇边,轻柔的说道:“遥儿,这样大张旗鼓的可是太过招摇了,若是……”
    “萧儿,别想这么多,既是她们想要对我下手,我们便防不胜防,不如就光明正大的去风月国,到时见招拆招,给她个始料不及。最好是一举把她们一网打尽也不枉我潇洒的出来走一场。”云舒遥脸上盈着浅浅笑意,一边将如玉男子手中递来的葡萄含在嘴中,一边自信满满的轻声说道。
    “吱吱,吱吱”的声音瞬间将轿中之人的目光引去,一个鬼头鬼脑的黄色小东西从那一边的缝中挤了出来,那肥硕的小身体竟卡在缝中出不来也进不去,一时急的叫出声来。不过那摇头摆尾的似是可怜焦急的小模样还真真的可爱的紧呢!
    云舒遥没有接着便把那小东西拯救出来,而是恶趣味的让那“祺儿”扑棱了几下,可爱的小眼中满是委屈可怜的神色,才两手轻轻一提将那祺儿给拽了出来,轻笑着问向轿中的两人。“哎,谁把这小东西带来的?”
    轿中的二位男子也面面相觑,满脸疑惑的说道:“我没有带他啊!明明已经把它交托给小月了啊,怎得又跑上来了。”
    双手捧着那肥嘟嘟圆滚滚的小身体,面对着面脸对着脸,看的那小东西祺儿竟羞涩的低下头去。“是不是祺儿想跟着姐姐啊!所以偷偷的遛上来的。”
    好像就是如此,那祺儿那黑珠子般的小眼睛竟不好意思的不敢直视面前的云舒遥,那弱弱怯怯的模样引得云舒遥呵呵呵的轻笑出声。“萧儿,语儿你们看,祺儿还会害羞呢!有趣有趣,呵呵呵……”
    看到云舒遥的小孩子般的笑颜,凤箫和电语对视了两眼,唇角荡漾开无奈的笑意。可那祺儿却不高兴了,扭动着胖胖的小身子摆脱了云舒遥的魔掌,一下窜到了轿中的小角落里趴在那里像是生气的样子。
    轿外的葵木朗也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唇角微微上扬,那冷咧的脸上竟有了丝和自己气质毫不相配的淡淡笑意。
    如银铃般轻灵的笑声荡漾在四周,身后还有一定相同的轿子却是冷的吓人没有一丝动静,当听到一阵阵悦耳的笑声传来,那在轿中的紫衣男子终于忍不住的向着另一位轿中的男子急急的说道:“为何不让我做前面的轿子,我也要去和遥遥坐在一起。”
    雨寒看到雷莫那微怒的样子,心道这个雷莫怎得这么沉不住气,那个性子始终的长不大啊!摇了摇头劝解他道:“主夫安排我们坐在后面也是有所考虑,这一路上可能凶险异常,妻主的身份又是如此特殊,若是有些差池也势必对着妻主。主夫定是考虑到你的武功不好而我的身体也没有彻底痊愈。电语和主夫的武功都不弱,定能保护妻主不受伤害,我们去了只能会去添乱,到时是我们保护妻主还是妻主照顾我们啊!”
    虽是给雷莫摆明了利害,但此时的雷莫一句也没有听进去的样子,噘着个嘴还是忿忿不平很是幽怨的样子。
    云舒遥丝毫不知道后面轿中的雷莫的气愤的心情,还心情不错的挑开一侧的轿帘口里哼哼着欢快的歌曲,愉悦欢快的歌声响彻在绿树成林的大路上。似是受着歌声的影响,树上的鸟儿也附和着叽喳着鸣叫起来,一派和煦美好的风光……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想着从穿越过来倒现在也只有此时是如此的惬意,转头看到轿中的俊美的夫君柔情蜜意的看着自己,云舒遥那眼眸中也闪现出满足幸福的笑意。什么皇权什么权贵对于自己,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虚无,她心中只是期盼能有个知心的男人能懂她爱她,相扶相依的共度一生。如果有可能她宁愿抛开那些束缚与皇女的身份,而和自己的夫君们和歌词中唱的一样,把握住青春年华,潇潇洒洒走遍天涯……
    可是这也是奢望吗?从出发前的母皇的叮咛嘱托,到现在的严阵以待,她的心中顿然有了一丝酸涩。为何不管是前生还是今世,自己不想伤害别人可别人却容不得自己啊!唇角露出一抹凄苦的笑意。
    凤箫和电语一直痴望着那时而愉悦时而纯真的女人,但此时为何那淡淡笑容不在,娇美的脸上却是一派的凄苦之色。修长的玉手握住此时有些微凉的圆润小手,探寻的问道:“遥儿,怎地不高兴了,是不是想到什么事了?”
    抬头看到那和煦关切的俊脸,不想把自己的愁绪带给他们,轻笑了一下:“我想着到了风月国,怕是不和我们想的一样啊!不知又会出现什么事呢!”
    修长的手掌似是让她安心的拍了拍,想到原来这个女人是因为这些心情低落,眼中泛起柔和的神采轻声说道:“遥儿,不信为夫吗?有我在必不会让遥儿为难的。”随后忙岔开话题的轻笑着说道:“刚才的那首歌叫什么名字,好似我从来没有听过呢!遥儿在唱一遍给为夫听行吗?”
    连不善言辞的电语也笑着点了下头,说着这首歌真的是自己听过最好听的歌。想着自己在今世能得到这么多优秀的男子的倾心的爱恋,觉得与其思索以前不如好好把握现在,那如雪娇美的脸上又恢复了轻快幸福的神采。
    呵呵呵的笑着,想着这个《还珠》上的主题曲你们怎会听过,挠了挠额头,看向那俊美如斯的男人。“真的好听吗?其实我刚才没有唱全呢!若是萧儿语儿觉得好听,那我便完整的再唱一遍给你们听。”
    清了清嗓子,深情的望向凤箫和电语,圆润的小手执起凤箫和电语的手,深情款款的轻唱出声:
    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
    当河水不再流
    当时间停住日夜不分
    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
    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手
    不能和你分手
    你的温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
    当太阳不再上升的时候
    当地球不再转动
    当春夏秋冬不再变化
    当花草树木全部凋残
    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散
    不能和你分散
    你的笑容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恋……
    歌词中的情意绵绵和眼前女人的柔情相视,让轿中的二人心中那最软的心海里宛若投进一粒石子溅起阵阵涟漪,柔柔的暖暖的感觉久久不能散去……
    轿中之人沉浸在似水的柔情里,而随着越走越偏凉的道路,前面带路骑于马上的人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加强了警惕。因为他们常年的侍卫生涯让她们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葵木朗那冷冽的眸子微眯了下,想着是那些不要命的竟来此。
    没等想完,待走到前面一个大石半挡住的去路的时候,几个面相不敢恭维的强壮女人跳了出来,目露凶光,恶狠狠的大声喝道:“打劫!”
    第四十八章——被劫
    随着那一声气势高亢声音浑厚的“打劫”的声音的响起,前行的马匹和轿子也缓慢的停止了前行。骑于马上的黑衣劲装侍卫怒目而视的看向这些以两名女子为首的一帮衣着破败不堪的女人,大声呵斥道:“你们是什么人,也不看看是谁的轿子竟也敢劫。”
    其中那位为首的肿眼泡女人捏了下鼻涕,似笑非笑的大声回道:“我管你是谁呢!大姐我就是劫了,若是听话便绕你们的性命,如若不然,哼哼!”说完那肿的也就露出一条小缝的眼睛扫视了身后参差不齐的众人,众人也极有默契的大声呼到:“废话少说,打劫!”
    葵木朗的身上一股萧杀的气息越发的浓郁,一张冷冽的俊脸更是有如腊月的寒冰一样的阴冷,深幽的眼眸轻蔑了看着这个高声叫嚣的女人,勒紧马绳的手紧紧握住正要有所动作,但听到轿中的娇笑声传了过来,那紧攥成拳的手又松了下来。
    转头只见云舒遥已掀开轿帘,不顾凤箫和电语的劝阻,以雄纠纠气昂昂之势一步跨下轿径自来到葵木朗的身边。一双晶亮的杏眼将那领头的两个女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听那声音还有几分气势,但看那长相,啧啧啧……真真的不堪入目不敢恭维啊!一个麻子脸肿眼泡,一个满脸的疙疙瘩瘩堪比癞蛤蟆。心道: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可是出来光明正大的来吓人就是你们的错了,况且还是吓我的美男夫君更是错上加错!
    轻蔑的眼神看向那二位带头打劫者,唇边挂着若有若无痞痞的笑意。“敢问二位是劫财呢?还是劫色呢?”
    那二位显然被云舒遥那漫不经心的神色给震住了,竟吃不准这位看似娇弱的女人是谁!但看到轿中缓步而出的俊美如玉的男子,还是挺了挺健硕的胸膛,摆出自认为潇洒的架势,恶狠狠的大声回道:“大姐我今天都劫!”另一位也附和着道了声:“对,都劫!”
    看到那二位丑女那双小眼睛色色的打量了自己的萧儿夫君,云舒遥不禁心下一冷,本来还想逗你们一逗留你们的狗命,但你们千不该万不该的长了一双肮脏的狗眼。心下虽冷但依旧没有改脸色,语气一如清风抚柳般的说道:“呵呵呵……还真是有趣呢!劫色!这儿的男子都是我的夫君,我是断断不会让你们劫的。但若是劫财,你们就得问问我的这位帅夫君了,不知他愿不愿意呢?”说着还唇角带笑的看着葵木朗。
    听闻此话葵木朗那邪魅性感的唇角也了然的溢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意看着这两个有如跳梁小丑般的两个女人。
    只见那个肿眼泡女人对癞蛤蟆女人耳语了一番,那女人自命潇洒的抽出负于背上的大片刀,对着云舒遥一行人大喝了一声:“休要废话,不如刀剑上见分晓!”说完便将那大片刀挥舞起来。
    身后的女人的众多喽啰看着癞蛤蟆女人舞的大刀虎虎生风,不由的欢呼大叫。“大王,大王,好刀法!”
    电语和凤箫鄙夷的看着关公面前卖大刀的女人,想着这种花拳绣腿的工夫还在这显摆不觉的都想笑出声来。要不是想让云舒遥玩个尽兴,一个手指头过去,那两个小丑女人定是尸骨无存。
    后面轿中的雷莫也是唯恐天下不乱之人,也快步下轿凑了过来,依偎在云舒遥的身边,看着那两个丑女故作怕怕的样子,轻道出声:”妻主,我好怕啊!”
    云舒遥故作安慰般的轻拥了下雷莫,轻柔的说道:“不怕不怕啊!妻主我会保护你们的。”说完还煽情的如英雄赴沙场一样壮烈的又道了句:“即使她们劫走了我的性命,妻主也会护你们周全的。”
    电语,凤箫和葵木朗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出色的表演和那酸得不能再酸的话语,只能是轻摇了下头露出无可奈何的笑容。
    虽和雷莫在演戏,但那双滴溜溜转的杏眼始终注视着面前的女人,虽是不会武功但看那女人的凌乱的步法和那不连贯的招式,也看出了端倪,定是的更在心里大笑了几声,心道撞上姑奶奶我也算你们倒霉。
    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色,看着那个耍了几下大刀便气喘吁吁的癞蛤蟆女人,拱了拱手,似是哆哆嗦嗦怯怯的说道:“大姐好功夫啊!今我算是长了见识啦!还没见有人能把刀舞的如此,如此……”心里道了句:舞的如此可笑。
    可那癞蛤蟆女人没听到云舒遥说完如此什么,就自恋的认为是如此的威风,那张不太美观的丑脸笑了起来更是的不堪入目。看到这种笑意,云舒遥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想着这种笑容的杀伤力比起刚才的刀法更是的强大无敌啊!
    "不若你和我的这位夫君比试一下,若是你能赢过他,我们的这些财物就都归你,若是不能,那,你看,大姐……”
    那女人看了看云舒遥所指的葵木朗心下一冷,不知为何看向那个深幽的眼眸仿佛的冰冻了自己的思想,心中不安的感觉越加的明显。但大话已说下,大女人说话岂能言而无信,想着定是自己多虑了,一个男子会有多大的本事。便又拍了拍胸脯自负的大声说道:“那是你的夫君一块上还是一个个的来啊!”
    看着那女人的自大神情,心道好戏就要开始了,脸上捉挟玩味的笑意更浓。“为了公平起见,还是单打独斗吧!就是,这位大姐要手下留情哟!”转头看着葵木朗露出了一丝诡计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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