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撕裂的程度不是很厉害。
我仔细观察那从我身体退出的器官,血丝只是零零星星的卡在鳞片之中,我回忆起不久前用溪水清洗下体的时候,那种出血量绝对不是什么小口子,但现在看来,到像是性交时正常的毛细血管破裂。
仅在一天内我的伤口便愈合了?
好奇心一瞬间压制住内心的恐惧,我撑住身体彻底将它从身体中拔了出来,紧随着零星的白色液体顺着拔出的动作滴下,滴入水中晕开。
我吃了一惊,射入体内的精液竟然感受不到存在,仿佛是被吞噬了一般。
这不可能,从阴道进入子宫,精子需要一段时间‘跋涉’,不可能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就完全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腹部,甚至是伸手进去探索了一阵,然而那滩精液如同蒸发了一般,或许说是完全融入了我的身体。
这种性质独特的精液,让我更加担忧我与它之间生殖隔离的可能性。
哗啦一声,水流拍打岸边的声响引起我的注意。
沉入水面的蜥蜴从爬上岸。
紧接着一个硕大的三角形脑袋挤进我的怀抱,嘴里还咬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鱼。
它抬着头,粉红短小的尾巴摇了摇,将鱼塞进了我的嘴里。
霁月14霁月
求偶。
我闪躲不急,鱼头直接被塞进了我的嘴里,我甚至来不及对此做出反应,鱼尾便甩了过来,‘啪’的一声。
奥尼尔在这变故中抬起头,金色的眼睛眯起,随后那条活蹦乱跳的鱼被分成了两半,它托起不断抽搐的鱼身,递到我的面前。
“e……eat……”
我已经不想再对它的智商有多高而继续探索下去。
没有刨去内脏鲜血直流的鱼身,我其实提不起多少食欲,但在面对那双闪烁的金色大眼,怎么都提不起拒绝的想法,于是我捏起鱼身上没有被血沾到的白肉,撕了下来。
不知道这个岛屿上究竟有多少已经变异的动物,撕下的白肉放到嘴里竟然感受不到一丝腥味,虽然生肉的滋味让我有些反胃,但肉质却是出乎意料的好。
奥尼尔还仰着头,用脑袋轻轻顶着我的手腕。
“好吧……”我伸手搭在它的脑袋上,我曾经有段时间被朋友寄养了一条狗,那是一只大型犬,它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用鼻尖顶一下我的手腕,随后将脑袋搭在我的腿上,示意我抚摸它的脑袋,“我记得你是爬行动物,难道变异让你持有了狗的特性吗?”
手掌从它的脑袋上拂过,和犬类截然不同的冰冷坚硬触感让我微微晃神。
蜥蜴享受似的眯上了眼,我甚至都能从它喉咙里听到‘咕噜噜’的声响。
可这并没能持续多久,洞外传来一声巨响。
我被这响声吓得下意识抱住了它的脖子,爪子搭在我的腰部,轻轻向上托起,我顺着这股力道翻身坐上它的脊背。
它飞快的向外爬去,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在骑一匹骏马,它跳上岩壁,顺着岩道爬了出去。
洞外聚集了一大群的蜥蜴,它们仰起了尾巴,齐齐的拍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我意识到刚才的声响也许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而在这一大群蜥蜴包围中间,一只体型较大的蜥蜴正围着一只小型蜥蜴转着圈,准确来说,是在‘跳舞’。
我不太能理解这只蜥蜴做出的动作有何涵义,随即看到它突然直起了身体,脑袋与脖颈连接的地方立起一张圆形的肉扇,那‘扇子’颜色鲜艳,随着它的动作微微颤抖。
我突然记起自然界中,发情的雄性动物面对雌性会‘跳舞’,这其中在羽毛鲜艳的鸟类中格外常见,艳丽非常的雄性围绕着雌性翩翩起舞,只为求得一次交配。
身下的蜥蜴身体猛的一颤,我还没将投注于那对蜥蜴身上的视线收回来。
奥尼尔向前爬去,光滑的鳞片从我腿间蹭过,它从我的身下爬了出来,转过身。
远方的艳阳高高悬挂在半空之中,金色的太阳光直射在它的身上,它立起了身体,绿色的鳞片闪闪发光。
红色的,鲜艳夺目的,犹如一团燃烧的火焰般的肉扇从它脖颈上展开。
这似乎是一个开幕的仪式。
求偶的舞蹈即将开始。
霁月15霁月
求偶之舞(H)
蜥蜴挺直身体,火红的‘肉扇’如同一簇火焰在它脖颈间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