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宸君慵懒的靠在罗汉榻上,惬意的看着手中群臣上奏的奏折,一直处于不断傻笑的情况。
这看的冥子玺一头冷汗,怎么他就没发觉,君是不是老早在中毒那时,便毒坏了脑子,怎么连看过奏折都能笑成这样,没有半分苦恼,也没有半分不耐,他也终于忍不住的开口了,“君你……怎么了这是?”
冥宸君似是有听到,又似是没听到,他抬起眼帘,将视线投向了坐在对面的太子身上,邪魅一笑,“没事啊,我还能有什么事?”他的嗓音轻快的犹如山间里快乐歌唱的鸟儿。
这样的嗓音回绕在整个寝殿内,冥子玺就觉得不对劲,他不相信君这样异常会什么事也没有,他猛的站起身,来到了跟前,探头过去看了眼奏折的内容,脸瞬间黑了一半,“这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那些自以为的臣子上奏要增税的事么……”
“谁跟你说我是在笑着个?”
此话一出,冥子玺更懵了,他瞬眨了眨眼,不明所以。
冥宸君看着自己的大哥的脑筋这么不好使,只能鄙视的叹了口气,解释道“今日我过来时,有遇上宗阁三千金,夏如蓉。”
冥子玺一听到这个名字,立刻红了脸,甚至连耳根也红的彻底,他无意识的退了几步,还抬手捂住嘴巴,试图掩盖什么。他的黑眸左飘右飘,很是不安分,“然……然后呢?”
这小子该不会知道些什么了吧?
冥宸君看到太子这样的举动,眉尾轻挑,戏謔的精光躍上眼帘,“然后……夏如蓉她啊……”他故意拉长了尾音,后面的话迟迟不出口,着实吊人胃口。
而这样故意捉弄的小心思,冥子玺并没有发觉,只是还尴尬在自己的世界里,只觉得君一句话都说不好,拖拖拉拉,很让人着急。
那夜以后,翌日他醒来时,习惯性的翻身,却抱到了一具柔软到不可思议的东西,他吓了一大跳,定睛再看清楚时,才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竟然一丝不挂的睡在身侧,他昨夜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君带着蓉儿出去谈话,自己烦的闷,便拿起酒坛猛灌,怎么才一夜之间全都变了样了!
他昨夜有没有弄疼她?有没有吓着她?有没有很粗暴?有没有……
一大堆有没有,全都得不到答案,他混乱的思绪疯狂的袭击着自己的心肝,只觉得恨不得现下就挖一个洞,把自己活埋算了!
蓉儿与其他女子不同……他本想好好待她的,怎么搞到最后却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
还未想完全该怎么办时,身侧的人儿也悠悠转醒,夏如蓉紧皱着眉头,奋力的睁开双眸,阳光的刺激让她有些不适,才刚想抬手遮挡阳光时,却发现全身骨头犹如散架般,酸疼的要命,连抬手这么简单的动作都似要了她的命。
又想起昨夜那个男人像不要命似的疯狂,除了恼羞以外,更多的是愤怒,她猛的转过头,望向男人睡的那一侧,可见到眼前的一幕,彻底傻愣。
其实,冥子玺一见蓉儿转醒,也不知怎么了,或许是自己做错事心虚,也不管自己是否一丝不挂,逃了开来,往榻里缩了缩,那个样子看起来就像是……被怎么了的女人受尽委屈一般。
这是哪出?现下是她被人怎么了,还是那个太子被她怎么了?怎么搞的做错事的人是自己似的!
夏如蓉嘴角不断抽蓄,怒火不断往上攀升,她也忘了自己的身子疼痛,猛的坐起身,破口大骂,“冥子玺!你可以的啊!昨夜也不知截至,怎么?没碰过女人是么!”可话才刚骂完,她的额头沁出了冷汗,因大动作起身,又加上大骂,全身酸疼被牵动,她都不知晓……女人的第一次可以痛成这样,事后还会继续痛!这样根本就不公平啊!
没有预期的哭泣说自己委屈,也没有预期的一巴掌赏过来,只有问他“怎么不懂节制”?
冥子玺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可等了许久,蓉儿没有冲过来将他打得半死,只有跪在榻上一副痛苦的模样,他急忙扑了过去,关切道“昨夜……我弄疼你了?”说着,大手还试探性的伸了过去。
夏如蓉紧紧的咬着下唇,忍着某处的疼痛,看着一只大手朝自己的方向伸来,她委屈的怒拍开,转过身子背对着,不想理会,过了一会,她还是回答,“疼死了!你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么!”
该死,方才的转身又再度牵扯到,她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完全不是自己的!
一听这似委屈似嗔怒的话,冥子玺终于笑开了嘴,他看着光洁平滑的背脊,那白花花的酮体不免又心远意马以来,可忍了忍,还是作罢,只是将自己的胸膛往那背脊上一贴,双手环绕上去,在女人的耳际边轻声细语,“蓉儿……”
夏如蓉异常的没有反抗,只是不想回答,可喷进耳里的热气,还是忍不住的缩了缩脖颈,深呼了几次以后,掰开了男人的手,下榻抓了自己不知何时被丢在地上的衣裳穿上,忍着疼痛,大步流星的离开。
只留下错愕的冥子玺僵硬在原地,他二丈和尚摸不着头绪的撓撓头,怎么女人心底海底针?怎么也捉不透。
或许是一个人的殿内格外冷清,让他的脑袋渐渐清晰起来,而昨夜的一切也渐渐回想起来,那一幕幕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让他差点喷了鼻血,可那美好的滋味……又耐人寻味。
冥宸君看着出神的男人脸上时不时出现猥亵的光芒,重重恶寒了一番,不想再看,索性将自己手里的奏折往太子脸上砸了过去,“要想什么有的没的,也不是这时候!”说罢,他缓缓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看不见的灰尘,才从袖兜里拿出一信笺,递了过去,“时候也不早了,我得回王府了,这个给你,时间定在三日后,记得带着夏如蓉前来。”
冥子玺被砸的猝不及防,他摸着红肿的鼻头,怒瞪了自己的皇弟一眼,可骂人的话还是说不出口,只因先是自己理亏,又看着眼前的信笺,下意识的接过,“嗯,知晓了。”
话音未落,便见一个白色身影一闪,不见踪影,他哑口无言的看着大开的窗格,满脸黑线。怎么君还是一样的奇怪,来时走门,离开时却喜欢走窗格,这是什么概念?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逆天命问梦情》,微信关注“热度网文或者rd444”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