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逼退恶灵,简直不要太厉害!
洛宁将刚才刘爱家和胡莉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姥姥家三个孩子,也就二舅能立起来。
她妈太弱了,不值一提。
至于他大舅……
她来了这里这么久,都没有看到他大舅。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居然没现身,这不科学!
洛宁走到原来的位置,对远处的陈凡招招手,“去查查我大舅在哪里!”
“是!”陈凡点点头,转身离开。
谢长安拉着洛宁走到椅子前坐下,立即与她十指相扣,他喜欢死了这样的牵手方式,感觉能触及到小媳妇的心,观察到她的喜怒。
“媳妇,你身边还缺保镖吗?”
“你要给我推荐保镖?如果是杞伍那就算了。”洛宁眉眼一弯,想把手抽回来。
外面那么多人,叫人看见又该说谢长安闲话了。
谢长安攥紧了洛宁的手,不让她溜走,“为什么杞伍不行啊?”
“杞伍是不错,其实我当初在冀都还想着让他给我做保镖队长,但我招揽了他三次都惨遭拒绝。
他不愿意为我做事,这样的人不能收,我的保镖必须对我死心塌地的。”洛宁和盘托出,视线落在两人相扣的手指上,谢长安这是中毒了吗?
“你赶紧松开!”
“我不——”谢长安傲娇的转过头去,他才不要松开。
洛宁无语凝噎,大佬太任性,不好不好!
良久,洛宁都要睡着了,突然听得耳边传来谢长安幽幽的叹息,“媳妇,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我真是替你遗憾啊,你尝不到糖的味道。”
洛宁满头黑线,大佬你还有完没完了!
“你能不能严肃点,现在菜地才这样,你说这些合适吗?”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知道你已经有了对策!”谢长安转头目光灼灼的望着洛宁,十分认真的询问。
“你想不想吃糖?”小媳妇一点都不方,肯定有了应对的方案,所以他也不着急。
洛宁捂住脸,内心在哀嚎,大佬,求放过!
同时又在咆哮,谢长安,你别惹我,不然后果很严重!
谢长安嘴角微勾,笑得倾国倾城,“我知道你想吃,但是你不好意思说,我跟你说世界上最好吃的糖只有我才有。”
我彻底败了,组织救我!
洛宁举起了白旗,盖在脑袋瓜子上,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谢长安,其实你的糖是芒果味儿的,外面黄里面更黄!”
谢长安果断摇头,没有听懂洛宁的弦外之音。
“我觉得可能是薄荷味儿的,我喜欢那个味道,你给我买的牙膏就是那个味儿,媳妇,你想不想吃薄荷味儿的糖?”
“卡!”洛宁急忙叫停,如果没有人看过来,她一定要堵住谢长安的嘴。
“跟我说说大表哥的事情,他以前有没有喜欢哪个女孩子啊?”
被转移话题了,谢长安有些郁闷,他哪里知道刘春生的事情,他离开村子的时候他们还小。
如果问起王铁军的事情,他还知道一些,刘春生,真心不知道。
“不清楚,就他那样的什么女人都不喜欢。”看到刘春生他就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一点都不开窍。
刚入伍那会儿老兵熄灯之后讲的那些东西,他觉得好无聊。
他们还乐此不疲,他被动接受了很多。
现在该派上用场了,只是小媳妇最近有些抗拒他的亲近,他得想想办法。
“你是说他还是个母胎单身啊?”洛宁恍然大明白,好像不无这种可能。
谢长安离家之后没多久大表哥就搬来给她当镇宅兽了,从来没听他提起过女人,也没有见他对女孩子品头论足有任何兴趣的样子。
他不会是个gay吧!
洛宁猛地一个激灵,这也太刺激了。
谢长安看着洛宁,小媳妇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刚才那个词啥意思?又出现知识的短板了,郁闷+1。
就在这时韩波突然出现,凑近洛宁汇报,“老板,你让我盯着的那家那个男的现在在家扒灰呢,还有昨天晚上他有出门,我悄悄缀在后面被他发现了,他很快甩掉我,今天天亮才回村子……”
洛宁脑子里浮现了一个大大的感叹号,李老拐居然有身手!
事情严重了,同志们!
她亲爹说李老拐有钱,现在韩波发现他有身手,李老拐不简单哪!
韩波的身手在她身边四个保镖中排第二都被甩掉了,那就只有陈凡才能盯得住他。
当初李老拐束手就擒,没有反抗应该是怕暴露自己的身手,而且他确定自己能出来,所以才没有反抗。
高手啊,终于有一个能打的了,洛宁突然感觉很有意思。
“韩波,你不要去盯他了,你去市里……”洛宁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番,目送韩波离开。
韩波再盯下去,怕是会被发现,她不能铤而走险。
扒灰?谢长安满头雾水,谁和谁啊?
洛宁凑近谢长安小声嘀咕了一句,弄得谢长安耳边痒痒的,一直痒到了心里。
“媳妇,你想吃薄荷味儿的糖吗?”
“芒果味儿的!”洛宁无语凝噎,大佬又疯了。
她转头深深的看了谢长安一眼,小子,你给我小心点。
洛宁躲到守菜工人休息的棚子里,悄悄从空间里掏出一叠纸,就着旁边的小桌子画起了设计图。
设计一下服装打发时间吧,而且也能避免再被谢长安的薄荷糖攻击。
感觉内心都受到了一万点暧昧暴击,她都快不行了。
谢长安见洛宁开始工作了,终于按下了薄荷糖,开始探索未知领域。
民警的比对工作直到下午四点才结束,二十八个人悉数被带走,刘爱家跟着一起去镇上做笔录。
正义没有迟到,也没有缺席,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审判。
刘家村人心惶惶,方得不成样子。
“我家的菜地里丢一棵菜,我都要找你们去局子里说道说道!”洛宁看了一眼吃瓜群众撂下话,收拾好画稿打道回府。
谢长安自然是毫不例外的缀在了后头。
刘春生像个尾巴似的跟在后面,被人煮了似的,今天他受到了家人的集体冷遇。
他真的没有对大表妹怎样,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觉得自己很委屈。
“媳妇,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些菜?”谢长安牵着洛宁的手压低了声音询问。
“你猜?”洛宁神神秘秘的笑道,卖了个关子。重生军少麻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