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后吮了吮她的舌尖,退出来,笑了,“嗯……确实好吃。”
…………
另一边,时溪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屏幕,弯了弯唇,抬起脸对走来的容司景道,“南歌的老公长得挺好看的。”
回应他的是一大一小两名男性的不屑冷笑。
容司景眼神冷漠,“就是个变态而已,好看什么?”
容燃将自己的手机揣进自己的睡衣小口袋里,跟着冷哼,“大骗子,幼稚鬼,不要脸。”
说完他就气呼呼的回自己的房间了。
他喜欢的漂亮姑姑哪都好就是眼神不好,他很生气!
“……”时溪眨了眨眼,对走近的容司景道,“真的挺好看的。”
非要想一个形容词的话……
时溪道,“简直肤白貌美。”
容司景捏了捏自己家傻老婆的脸,“你之所以会失忆昏迷三年,一半要拜他所赐,他好看?拿炸弹炸你的时候比较好看?”
“……”
时溪撩开被子爬上去,“我相信南歌,她既然会嫁给他,那个人就一定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
容司景不冷不热的笑了声。
曲南歌那个女人找的这两个男人,在他看来,一个比一个不顺眼。
时溪趴在床上,半张脸埋在软绵绵的枕头里,她好似察觉了身旁男人神情中的不屑与轻蔑,慢悠悠说了句,“如果不是有人没处理好自己的男女关系,我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失着忆,朋友朋友不记得,孩子孩子也忘了……”
话音刚落,男人就压到了她身上。
他暧昧灼热的呼吸洒在她耳畔,“溪儿……”
时溪耳根一麻,身体不自觉地往被子里面缩,男人的声音跟着传过来,“你想要让我愧疚到死么?”
他身上熟悉又极富侵略感的气息不断往她鼻子里钻,时溪身体蜷缩了一下,不自觉攥住了身子底下的床单,“容司景,你别离我这么近……”
“近吗?”他含住了她的耳垂,“这就叫近了?还有更近的你要不要试试?”
时溪无论左躲右躲,好似都无法躲开他。
容司景被她扭出了满头的薄汗,他的脊背微微紧绷,撑着身体,视线由她披散满枕头的长发,慢慢往下,女人线条流畅的腰线,睡裙堪堪遮盖住的挺翘紧实的臀,还有细长笔直的两条腿,无一不刺激挑衅着他的神经。
他一双眼眸染上温度,喉间发紧,半晌,强迫自己将视线撇开,平复着呼吸,从她身上下来。
时溪有些怔,虽然没让他碰她,可每次睡前他都会习惯性扳过她的脑袋吻上很长时间,她以为今天也是一样。
容司景拿过旁边桌上一杯冷水灌了下去,像是察觉了她的眼神,他握着杯子,偏过头看了她一眼。
说不出他是什么样的眼神,却瞬间看得时溪心惊肉跳脸颊滚烫,男人喉咙很哑,出声好似都有些困难,“别看我。”
“……”
他一派正人君子的漠然,出声却直白又刺激,像个斯文败类,“我现在想跟你做想得都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