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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五天后来拆。
    吴越不肯,说自己怕疼。
    医生说:“你这种情况真不少见,许多人不怕缝针,却怕拆线,但是不拆是绝对不行哒!”
    吴越又被喊去做皮试、打破伤风针。护士举着针头还没碰到他的肉,他就龇牙咧嘴喊痛。
    护士说,小子如此脆弱,怎堪大任。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两人才从医院出来,赵忱之直接往自己家开,因为吴越的小摩托车还落在那里。车已经被人——大约是小区保安——推到了路边,赵忱之粗略检查了一下,见没有什么缺损,转头问吴越:“你要到我家坐坐吗?”
    吴越经过医院那一役,精神有些恍惚,扶着头没回答。赵忱之便说:“我给你找一件衣服换了,你这样可不能出门。”
    吴越反驳:“什么我不能出门,明明是你不能出门,我只是沾染了一些战斗的血迹,你可光着膀子呢。”
    赵忱之微微一笑,从后座拿出自己的血衣,对吴越做了个“请”的姿势,吴越便跟着他回了家。
    一进家门,凉气扑面而来,吴越打了个哆嗦,赵忱之体贴地把空调关了。
    吴越打量了一圈说:“你家真冷。”
    赵忱之说:“刚才冷气开大了。”
    吴越问:“你爸爸是路易十四?”
    “嗯?”
    “你们家跟电视上的凡尔赛宫一个格调,雕梁画柱炫耀夺目,装修花了不少钱吧?够气派,我喜欢!”吴越竖起大拇指。
    赵忱之yu言又止,想想还是算了。
    “和这殿宇宏大比起来,我觉得自己穿得寒酸了,”吴越打量他,“你也很寒酸。”
    赵忱之笑得无所谓。
    “冷啊,冷啊!”吴越抱肩叫道。
    赵忱之上楼去拿衣服,吴越搂着胳膊坐在大红镶金、光华灿烂的沙发上,突然想起人失血过多也会觉得冷,难怪明明是大夏天,他却浑身上下打着哆嗦。
    他一边哆嗦,一边不甘寂寞地玩着茶几上的一只魔方,赵忱之下楼时看见了,问:“你喜欢?”
    吴越说:“以以前喜喜喜欢过,你你你们家有有热水吗?”
    赵忱之以为他要洗澡,毕竟他脸上脖子上沾染了不少干涸血迹,于是说:“浴室楼上楼下都有,我去给你放水,但是刚才医生照应过了,你暂时不能洗头。”
    “谁谁谁说我我要洗澡?”吴越显得很不高兴,“我冷,我我想喝喝喝口热茶!”
    赵忱之“哦”了一声,把衣服递给他,自己去厨房泡茶。
    吴越坐在沙发上换衣服,见拿来的是件长袖白色衬衣,心想:这小子还有点儿眼力劲啊,其一知道我冷,其二知道我必须穿白的。
    赵忱之端来一杯红茶,坐到侧面的单人沙发上,把刚才从楼上带来的东西摊出来,大多是家庭常备yào品,头孢、布洛芬、阿司匹林、创口消du剂之类的。
    他将瓶瓶罐罐和从医院配来的yào装在一个包里,递给吴越说:“伤口需要定期消du换yào,你如果自己不会弄的话,或者去医院,或者来找我,我学过一点急救知识。”
    吴越问:“您砸我的那把剪刀是古董吗?”
    赵忱之颇为奇怪:“当然不是,只是普通剪刀,我正庆幸不是笨重的园艺剪刀呢,否则已经闯了大祸。”
    吴越说:“没劲,如果是把古董,我回去还能吹个牛。鲁迅先生说过……”
    赵忱之打断:“我觉得怎么联想也不关鲁迅的事。或者你先把今天的yào吃了,咱们再来讨论鲁迅曰了什么,老先生骂人不带脏字挺厉害的。”
    吴越拈起yào片问:“不用给钱吧?”
    赵忱之摇头。
    吴越说:“那您再多给几片,我好囤积着下回感冒时用。”
    赵忱之便真的又拿了几盒感冒冲剂来。
    吴越问:“还有吗?”
    赵忱之说:“你是yào贩子?”
    吴越叹口气:“yào贩子那是多有前途的职业呀,我还不如yào贩子。”
    赵忱之坐在沙发上观察他:“服务业?”
    “哎?”吴越抬起绷布脑袋,“看得出来?”
    赵忱之指指那件血衬衣:“你的胸牌上写着呢。不错的酒店,原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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