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爷选的怎么样,自古哪有做岳父的会喜欢女婿?就凭他娶走了爷的宝贝闺女,爷一辈子也不喜欢他!”胤禛气呼呼道。
福怡觉得自己怕是养了四个孩子,“行行行,没人要你喜欢他,那爷咱们说说你如何欣赏美颜的?”可没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胤禛浑身一僵,为啥媳fu还记得这茬?他都表现的这么伤感了,不应该安慰安慰就算了?还能不能友好的玩耍了?胤禛哀怨的就差画圈圈了,“福晋你这醋吃的没道理,爷只是欣赏美人而已。”
“哦?那你想做点什么?”福怡冷眼看着他,大有他敢做什么,怕是真想死一死?
“爷又不喜欢他们,能做什么?”胤禛脱口而出,“倒是福晋你上辈子可不管喜欢不喜欢,美人可是一直没少,哼!”爷表示吃醋谁不会似得?
福怡莫名的有些心虚,他倒是会说,但是事实就是这么残忍。
“呵,爷确定要跟妾身谈以前?”福怡故意冷着脸。
胤禛当然不是真的要谈以前,他只是想让这件事翻篇,以前的事有什么好追究?再说这件事真要深究起来,只会白白伤了夫妻感情,他才不会那么蠢呢!
胤禛狗腿子的讨好道:“瞧福晋说的,以前的事早过去了,有什么好谈的?最重要的是如今是未来,福晋说对吧?”
福怡何尝不懂他这话的意思?“爷有些事事不过三。”福怡可不想老听着他夸奖女婿,那算什么回事?更重要的是这种好美色的习惯可不好,不知道还以为他添了什么陋习。
“恩恩,福晋最好了。”胤禛连忙点头,看来以后真得注意了。
第二天胤禛下朝就去找康熙说了这件事,康熙的赐婚圣旨很快就下发到了格图肯家里,他的夫人妒忌的要死,心里盘算着要死果新有点什么不好的事,是不是就能换成她儿子了?她的想法岂会逃过格图肯的眼睛?
“爷告诉你,你要是敢背地里做什么下贱的事,你就回家去吧,爷要不起你这样的夫人,赫舍里一族也要不起你这样的媳fu。”格图肯第一次说出如此严重又坚定的话。
继夫人跟小儿子都愣了愣,继夫人不敢相信他会如此说,这些年来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哪怕打罚也看在儿子的面子上从未说过这种话,当然她也明白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能做,如今却……继夫人心里十分的不平,“老爷,难道只有果新才是你的儿子吗?”她为自己的儿子争取有何错?
“就是因为他们都是爷的儿子,所以爷才一直愧对果新,你现在说这话难道不亏心?更何况这门亲事是王爷自己看上了果新,就算没了果新,你觉得王爷会看上其他人吗?看的上就不会直接点名果新了,多少权贵想跟雍亲王结亲?多少俊才比果新他们优秀?如今圣旨已下,如果果新行德有亏,王爷岂能饶恕咱们?更不可能饶恕赫舍里一族,太子又该如何自处?你要是真拎不清,这个府里容不下你这么心大的夫人,爷不能拿着全家去给你陪葬,更不能成为赫舍里一族的罪人,你最好明白。”格图肯在大事上绝对不含糊。
继夫人何尝不明白?只是又怎么能甘心呢?
而太子也得知了圣旨,心里很诧异,可他明白小四有多么疼爱自己的女儿,绝对不可能为了让他安心或者让索额图安心去牺牲女儿的幸福,当然首先是果新合适,再来也有一举两得的意思,可胤禛能不计前嫌索额图所做之事,也让他自愧不如,上辈子的自己是做不到,胤礽心里有了别的打算。
过了几天下朝的时候,胤禛也想到他那夫人不安分,当着还没有离开的群臣面叫住心裕他们,“索额图,心裕。”
俩人听见胤禛的声音自然停下脚步转身请安,“臣给王爷请安。”
“不用多礼,说来咱们也算是亲家了,本王这人向来好说话。”胤禛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