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刚回到家,房间亮了灯,手机就响了起来。
今天因为花文轩的骚扰,他把手机关了,和花敏萱结束练习后,他才重新开的机。
电话是花文轩打来的。
这家伙还真是没完没了啊,陆白轻卷了卷嘴角。
“花总裁这么晚了打电话来有何贵干啊?”他按了免提,将手机放在床上,开始脱衣服袜子。
“姓陆的,你到底想干什么?”电话彼端传来花文轩怒不可遏的声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现在你已经如愿以偿了,你和沈心棠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妹妹?即使他做了对不起阿棠的事,她再有错,那也应该由我来教训她,你凭什么可以随意地做出伤害她的事?我警告你,不许打我妹妹的主意,否则,我是绝对不会善罢干休的!”
“花总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伤害她了?因为今天我打了她一耳光吗?”陆白失笑起来,“她跟你告状说我打她的吗?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行,那我跟花妹妹通个电话,让她自动退出这个选秀好了。还是说,让我跟评委说,让她在下一轮淘汰赛中将她刷下去?唉呀,还是自动退出比较体面一点吧?您说是不是啊,花总裁?不会善罢干休,唉呀,小生好怕怕呀!”
陆白阴阳怪气地说完,到最后自己都忍不住捧腹笑了出来。
“我会让她退出的,我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被你伤害的!”花文轩被他的奚落揶揄之语弄得气极败坏,脸上青筋暴跳,似有丛丛火焰要暴射出来一般。“拜托你,既然已经和阿棠在一起,有这整人的时间精力,不如好好花在她身上,也许,那才是你应该做的事吧?”
“我应该怎么做该做什么,还轮不到你花总裁来指手画脚吧?”陆白关了免提,将手机握在手里,贴在耳边,声音里很是不快,“手下败将,何足言勇?!”
“情场亦如战场,胜败乃兵家常事嘛。”将踌躇满志的陆白激怒,花文轩总算有扳回一局的感觉,情绪上镇定从容了不少,“你不是还没和她结婚呢吗?就算结了婚,你就敢保证能和她白头到老吗?我,不过是看你可怜,觉得你可能比我更爱她更离不开她,我才让给你的!怎么样,我们要不要赌一把,看看我们最后到底是谁和她走到最后?”
“怎么,你还没死心吗?”陆白肃容说道,“你抛弃了她两次现在已经遭到了她的嫌弃拒绝,你还想怎么样呢?沈心棠,她生是我陆白的人,死是我陆白的鬼,就算你跪下来求她,她连多看你一眼都嫌麻烦,你还是少做这些徒劳无功的事吧!”
“是吗?那咱们就走着瞧好了!”花文轩冷笑一声,随即切断了通话。
将手机随意往床上一丢,他自己也一头栽倒在了身后的大床上,睁大双眼紧盯着天花板。
他何尝不知道已经被拒绝和嫌弃,他何尝不知道再多努力都是徒劳无功,他不过是想给陆白一点危机感,让对方将注意力转移到沈心棠身上,从而减少对花敏萱的关注。
他的家人再有错,那也是他的家人,他可以恨她们嫌恶她们,但绝不允许外人欺侮她们半分。如果是沈心棠自己说要算帐倒罢了,他姓陆的算什么东西?!
想到当初那件事,花文轩心里又一阵怅然。
白刚新轩电。真是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如果当初,他有好好处理那件事,不让她身心俱疲地回去,也许,陆白也不可能有这个趁隙而入的机会。这个世上,还能找出第二个像沈心棠这样死心眼一心一意只惦记着他的女子吗?
一如她当初对他死心塌地一样,她一旦认定了陆白,必然也是对陆白死心塌地的。他想要再动摇她,虽然不是说完全没可能,毕竟他是她的初恋,但那也必定是困难重重的了。
沈心棠正坐在电脑面前快速地敲击着键盘,把这个场景写完,睡觉前再过滤一遍,明天再检查一次润色一下,这一集就算搞定了。
由于写得太过专心投入,门外的门铃声响了几遍她也没有听到。
然后便是重重地捶门的声音。
沈心棠蓦地被惊醒,不由得皱了皱眉,被人打断思路的感觉极其不爽。
保存好文档,她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走到客厅里扬声问道:“谁呀?”
大晚上的,谁这么缺德把门敲得山响的?
“是我!快开门!”隔着门板,陆白的声音显得有些压抑。
因为知道她晚上要安静码字,他又要健身又要应酬什么的,基本上晚上都不会来打扰她的,今天又是怎么了?
想起白天和花文轩通过电话说的事,她也想着要找时间再问问他的。
门开了,她才刚刚开口说个“你”字,就已经被狂风般的力道按压在了墙上,然后陆白的身躯紧贴在她身上,她的唇也被他严严实实地封上了。
突然地这么来势汹汹,他又是在发什么疯?
她不安地瞪大了双眼,想要开口说什么,却被他趁隙而入占据了她的口腔舌头,他将她的身子紧按在墙上,一手扶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则抓牢了她的肩膀。
辗转反复,你追我逐,像被清风吹卷在空中的悠悠落叶,又像在海面上载沉载浮的小舟,她的思绪在这个狂野迷离的吻中摇晃起来,无从挣扎,也无力抗拒。
“我们结婚吧!”他的唇滑向她的耳际,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喑哑着嗓音说道。“我允许你在婚后再爱我,只要你从此以后,只爱我一个,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他的唇从耳际慢慢向下,轻印在她下巴处,再是颈间,再是……
他火热的大手已从她的肩膀处一路下行,转移到了她胸前山丘起伏处,宽厚的大掌正好盈盈一覆,罩住了她柔软的丰盈。
沈心棠倏地一惊,不由得脱口而出:“别!”
然而,这个声音却那么娇软无力,混合着一种暧昧迷离的味道,像是欲迎还拒的邀请,更加挑起这欲情勃发的男人想要寻求更多的渴望。
他的掌心在她的峦峰处摩挲捏揉,微微带了一点力道,像是要一举摘获将它纳入掌心一般。沈心棠因着这突来的痛感呻吟出声,然后,她又下意识地住了口。
这声音,带着点魅惑与淫荡的,怎么就从她嘴里发出来了?
陆白却满意地轻笑一声,双唇再度覆上她的,灵活的手指已经隔着衣服轻轻逗弄起山峰处的倍蕾起来……
旖旎的惷光瞬间在室内蔓延,有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极力压抑却难以克制的娇吟声不间断地流淌出来。
她胸前的花朵已盛开绽放起来,她的身体也在他的逐步引诱下变得火热而柔软,几乎快要站立不住,她只能下意识地伸出手来,紧攀在他身上。
他身下也已经坚硬如铁,几乎快要撑破布料跳跃出来。他再不犹豫地一弯身,将她打横抱起,然后快步走向卧室。
将她轻轻放在铺着印花图案床单的床面上,他迫不及待地脱掉了身上碍事的衣物,只剩下一条紧绷着的子弹头内库,露出一身结实紧致上宽下窄的标准身材,古铜色的肌肤在白炽灯的光线下泛着别样诱人的光芒。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沈心棠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拉开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侧着头不敢看他的身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栗:“我们……我们还是结婚后……”
话犹未完,陆白牢实滚烫的身体便朝她扑了过来。
不能再纵容她,他也不想再等!他今天,一定要将她变成他的女人!
他充分地了解她,知道要真正地彻底地让她死心塌地,必须完成身体上的交接这一步。只有在她身体上盖了章,印下了属于他的烙印,她才真真正正、完完全全地属于她。
将来的事到底会如何,让它见鬼去吧!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他粗暴地扯开了她身上的被子,将它丢到一边,然后扑压在她身上,一把扯开了她睡衣外面家居服的钮扣,接着连同里面睡衣的钮扣也哗啦啦扯了下来,她因为洗过澡后没穿内衣,于是此时两只洁白跳脱的大白兔便毫无遮掩地闪现了出来。
沈心棠惊呼一声,想要伸手重新掩上衣服,却被他伸手过来固定住了她的双手,于是她就那样赤裸裸地呈现在他面前,细腻如瓷的肌肤、粉红挺翘的倍蕾,还有因情潮泛滥时覆上的一层淡淡红晕,那一起一伏的高低曲线,无一不是在向他发出致命的邀请。
“你是我的!”他低沉着嗓音说道,然后俯下身来,双唇轻轻柔柔地落在了她饱满的酥峰之上,留下一片滑腻腻的触感,唇舌勾动间,一阵阵的酥麻感受在她全身蔓延开来,她忍受不住地低吟了一声。
他手法熟稔地爱抚她、逗弄她,让她在情欲世界里迷离失所,找不到方向。她下意识地想要推拒,却又隐隐地期盼着他更靠近一些。
他已经将她身体里的欲望细胞唤醒,在她身体各处洒下情潮的种子,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颤动着,嘴唇紧闭着,以期不要让自己发出那令人羞耻的呻吟之声。
他已经褪去了她的长裤,当他的手指伸进她两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内库揉弄着她的敏感地带时,她如惊弓之鸟般迅速夹住了双腿,身上泛起旖旎不胜的潮红,逃避也似地拼命往上方挪动着。他哪里会就此放过她呢?他追击上来,湿热的吻一点点落在她的雪间红梅上,又一寸寸移到她耳边,强压着澎湃不已的渴望,轻声问道:“愿意把你自己交给我吗?“她红着脸猛烈地摇着头,颤声说道:“陆白,我们可不可以等到结婚那一天?”
“真的要等到那一天吗?”他用湿漉漉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脸颊、耳朵,手上动作却不停,她已经避无可避,头顶到床栏处了,脸上红得如怒放的玫瑰。
“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你还忍得住吗?”他更加技巧性地逗弄着它,她双颊似火,眼中一片氤氲迷离,喉咙处已经不由自主地吞咽了好几口口水。“只要你说不要,我就放开你,好不好?”
他动手褪下了她身上仅着的小内内,试探着将手指插进了她紧致潮湿的甬道中,她下意识地将身子一缩,却因避无可避,只得将身子弓了起来,嘴里也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她想说话,她想说“不”,可是他的手指在进退之间,是那么富有挑逗与技巧,完全激发了她身体的本能反应,她只觉得口干舌燥,只来得及从嘴里发出“唔”“唔”的娇吟声,根本说不出别的话来。
“你要吗?”他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又在她耳边低低切切地问道。
回答他的是一个更直接更放荡的“唔”的声音,不知道是她无意识地呻吟还是默认的回答。
她的幽径处已经汩汩地涌出湿热黏腻的春水,将他修长的手指浇湿。他抽出手指,随意在旁边擦了擦,然后将他身下早已昂扬勃发的阳物靠近了她的密处,来回轻轻地摩擦着,却就是不进去。
“你爱我吗?”他不断地引诱着她,在她最私密处激起一波又一波的剧烈渴望,他自己也已经高昂得不行了,却死死地压抑着不肯就此满足了她。
“唔”,她只是痛苦地呻吟着,眉间充满纠结。
有些讨厌他为什么这般逗弄她却又迟迟不给予她。这就像一种刑罚一样,又像是中了毒,明明有那个解药,他却就是不喂给她吃。
双眼迷蒙,思绪已经变得混乱起来。
“说你爱我!”他微微插进去了一点,却又快速地退出来,她敞开门扉迎接他,却在他意外抽离时感到深深的失落。
“我……我……”她不断地吞咽着口水,只重复着一个字,心里莫名地空虚,希望他赶紧进去将她填满。
“你爱我吗?现在要不要?”他舔舐着她傲立的峰尖,感受着她不住的颤栗,在她耳边不断地低喃着,执意要一个满意的答案。
“我……”她舔了舔到唇,让她的双唇变得滟潋迷离起来,诱使他俯下身去狠狠采撷了一番。
“说你爱我就那么难吗?”他那里肿胀得厉害,只怕快要把持不住,却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说你爱我,只要你说,我就满足你!”
“我……爱你!”她终是不受控制地顺从了他的意思,眼中充满无尽的渴望,乞求般地望着他。
不要再折磨我了吧,请给我解脱!
“你再说一遍!”他舒心地笑了,却仍是不知满足地追问说道。“你爱我吗?”
“我爱你!”她紧咬了咬牙,既然已经说过第一次,再说第二次时便没那么困难了。
都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有考虑后退的余地吗?
反正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的,不是吗?
他得到了满足,于是,下一秒,他便再也不迟疑地将他昂扬挺拔的巨物深深地埋进了她的幽径之中,慢慢地退出,再缓缓地深入,感受着温暖与激情的包裹。
而她也在这一秒中瞬间放松下来,脑海里一片空旷,只像那轻飘飘的落叶般,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托举着,时而将她抛高,又时而跌落下来,最终还是停留在那人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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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潜规则 ☆
激情已毕,他又将她紧搂在怀里,耳鬓厮磨了一番。
刚才奋战了半日,他已经浑身是汗,她被他抱得浑身也黏黏腻腻的。
初时的尴尬与羞涩在两相结合之下逐渐淡去,抵在他胸口处,感受他此起彼伏的呼吸,鼻间除了欢爱过的残存味道,还有他身上带着阳光气息的汗水味。
“我要去洗一下,你要一起去吗?”他在她头顶印下一吻,伸手轻拨着她的秀发,温言说道。
“不用,你先去吧,你洗好我再去!”沈心棠脸上不由自主又是一红,虽然已经裸裎相对过,还有了负距离的接触,但若要和他一起洗澡,还是会觉得有点尴尬。
“好,那我先去!”他知道她难为情,便也不为难她,只轻笑着凑唇在她唇间吻了一记,起身下床往浴室方向走去。
床边一空,他就那样光着身子大剌剌地走了出去,即使他是背对着她,沈心棠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直视,于是侧过头看别的地方去了。
刚才他气势汹汹地来,一副得不到她势不罢休的模样,又恣意地挑逗她,侵入她身体时如疾风骤雨般,不知餍足地一味索取,当真是把她弄得狠了,她现在只觉得浑身瘫软,想要动一下的念头也没有。
她和陆白,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啊!
h是过客,而l才是最终归宿么?
恍惚间,还有些怀疑,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她和陆白之间,不会再有变化了吧?
等一下是不是应该和他谈谈结婚的事了?
还在胡思乱想间,陆白竟然便已经冲完身子又赤条条地奔过来了。没错,就是奔,初春时节,春寒料峭,他之前因为体热倒不觉得,冲完澡后擦干了水再裸着身体行走,还是有些凉意的。
“唉呀好冷!”他不顾形象地冲进卧室,几乎是立刻地跳上床来,迅速钻进被窝,寻找着她温暖的身体。“啊,被窝好温暖,我老婆的钰体也好柔软!”
“喂,你怎么都不找件衣服穿?”她羞赧着脸娇嗔说道,“小心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