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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大腿计划实行了不到一天,就被陈斯齐搅和了。
    戏剧节闭幕式的那晚,陈斯齐看着周照银走出演出厅。
    他想周照银不甘寂寞,总会来找他,于是他径自回家,却等了她一晚上。
    陈斯齐坐在客厅一根又一根地抽烟,整整一夜没有合眼。
    烟头塞满了烟灰缸,他整个人陷入黑暗,直到晨光熹微,房间雾蒙蒙地发亮。他洗澡、换衣服、祛除满身烟味,回了新区。
    一觉还没睡好,周照银就被梁姝一个电话叫回新区。
    快感已过,痛楚如浪潮汹涌地袭击感官。周照银全身酸痛,粉色的伤痕经过一夜的发酵,变为暗沉的淤青。
    她龇牙咧嘴地翻出一条毛绒长裙,然后裹上羽绒服和雪地靴,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遮盖裸露的大腿。
    门一打开,就见陈斯齐端端正正地坐在她家餐桌上吃早餐。
    桌上摆满了包子、春饼、油条、米粥和鸡蛋,叁人份,陈斯齐从外面买的。
    梁姝一巴掌拍过来,正好打在周照银伤痕累累的脊背上,她痛得叫出声,陈斯齐就那么不咸不淡地盯过来。
    梁姝看了看自己的手:”少给我装腔作势,我这巴掌根本就没用力。”
    周照银脱下羽绒服,撇嘴抚了抚脊背:“我娇弱不行么。”
    梁姝:“你昨晚你去哪儿?”
    周照银回想到与沉域行肌肤接触的滚烫感,不自觉起来:“没去哪儿啊,大冷天的我能去哪儿。”
    梁姝冷哼一声:“小陈都跟我说了,你昨晚一夜没回家,你还不老实交待。”
    周照银一个刀眼立马扫向正在悠闲喝粥的陈斯齐,被梁姝逮住:“你别瞪人家小陈,人家昨晚没找见你,以为你回了这边,一大早拎着早餐来找你,结果你两边都不见人影。”
    周照银在餐桌边坐下,偷偷用脚勾了陈斯齐一下,却被他一把抓住。
    手拨开裙摆,直接攀上赤裸的腿。
    密密麻麻的痒意随之爬上来,餐桌上,周照银面不改色地咬着春饼:“昨晚演出完了,出去庆祝了一下,太晚了就在朋友家睡了。”
    梁姝将她脱下的羽绒服挂起来,嘴里还在絮叨:“自己在老城住着也要注意安全,平时去哪儿玩记得给小陈打个招呼,我们没在那边住着,全靠小陈照顾你。”
    周照银冲陈斯齐阴阳怪气一笑:“是啊,全靠他照顾我。”
    照顾得挺好的,照顾到床上去了。
    陈斯齐不动声色地舀粥往嘴里送,餐桌下的手仍在她的腿上抚摸,越来越上,越来越靠近大腿内侧,周照银又湿了。
    梁姝整理好衣服走过来,陈斯齐仍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刺激与羞耻交织,周照银最终没忍住,一脚把他踹开。
    周照银没在新区多呆,就借口下午有课回城西,陈斯齐着跟她出来。
    两人提着梁姝给的大包小包的保暖衣物、坚果小菜上了出租车。
    周照银一上车就玩手机,对告密者陈斯齐生闷气。
    陈斯齐还是那副冷淡模样,问周照银:“你昨晚去哪儿了?”
    周照银装作没听见,陈斯齐也没有再问,两人一路沉默地回到城西。
    陈斯齐帮周照银把东西拎进门,再整理好,就听见周照银愤恨的声音:“出去!”
    陈斯齐没理,径直走向周照银,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眼里全是阴霾。
    “你昨晚去哪儿了?”陈斯齐问。
    “用不着你......”管字还没说出口,周照银就被掀翻在沙发上,长裙被一把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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