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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龟老神在在,慢腾腾的八卦道:“我还听说......”
    帝厌对这只老王八深感无语,“是啊是啊,上古尤霄剑还是本君送给姜王的,然后他让人用这把剑捅了本君,你满意了吗!”
    陈立尴尬的冲囚龟摆手,示意它,他们还需要帝厌帮忙,控制住寄几个!
    囚龟被关押了千万年,所闻所见都来自陈立生生世世的陪伴聊天中,这会儿终于见了他们七千年前闲着八卦的中心人物,自然有好大一堆传闻需要主角来解释,根本控制不住内心熊熊燃烧的八卦之情。
    囚龟巴巴的眨了一下眼,又忍不住慢慢说,“当年捅你的那个人听说是你的男宠......”
    “放屁!”端正俊美的龙君大人怒道,“老子才不是断袖!”
    囚龟巨大的绿眼珠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看了看盛部,“那他...?”
    陈立很想捂住脸,简直没眼看,他家阿囚实在太寂寞了。
    盛部紧张的看向帝厌,龙儿会公开他们的恋情吗,暗搓搓好期待。
    帝厌努力平静下来,面无表情道:“他和其他人不一样。”
    囚龟反应迟钝,但丝毫不影响它八卦,“......哦,哪里不一样?”
    它嗅了嗅背壳上的人,发出一声疑惑的鼻音,振的山洞嗡嗡的响,“他的气味很奇怪,不像是人,也不像是妖兽,咦,感觉有点像你……弄点血闻闻。”
    囚龟一边说着,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甩出来一条东西。
    帝厌没防着它,以至于让盛部的手背被甩了一道血口。
    帝厌大为心疼:“你竟然伤我的……本君拔光你的胡子!”
    帝厌不顾形象了,撸起袖子,打狗还要看主人,何况这是他儿子!
    陈立尴尬的想捂住囚龟的嘴,但根本拦不住一个熊熊八卦的心,他总算知道娱乐圈里明星无聊的绯闻为什么总那么容易被人热议。
    盛部拦腰抱住张牙舞爪的帝厌,其实他也想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囚龟嗅到盛部的血,啊了一声:“他的血和你的血一脉相承。”
    帝厌:“打死你个龟孙儿!!!”
    盛部紧紧抱着帝厌,问:“这说明什么?”
    帝厌:“龟孙儿!!!”
    囚龟八卦的慢吞吞说:“说明你们有血缘关系。”
    盛部一愣。
    说到这里,打死这只千年王八万年鳖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帝厌冷静下来,放下袖子,冷冷瞪一眼囚龟,甩袖就走,盛部连忙追了上去。
    陈立看看走的人,又看看那两只明亮的大眼珠,无奈叹口气。
    囚龟小心翼翼道:“我错了吗?”
    陈立摸摸它的大脑袋:“你没错。”
    你只是太八卦了。
    帝厌从古井里出来,天还没亮,年岁庙静悄悄的,月光皎洁。
    盛部赶在他迈出庙宇的时候抓住了帝厌的手腕。
    “你生气了?为什么?因为我的身份?”
    帝厌气的是那只嘴大的龟,他安耐住火气,说,“没什么,我们回家。”
    盛部望着他被怒火烧的明亮的眼睛,说:“龙儿,我们是在谈恋爱吗?”
    帝厌眨眨眼,不清不楚的嗯了一声。
    盛部突然低下头,亲吻住帝厌。
    静谧中有水声,辗转柔软片刻,盛部睁开眼,沉稳的双眸染上了点点情意。
    盛部搂紧帝厌,让两个人贴的更近,哑声说:“感觉到我的感情了吗?可我感觉不到你的。”
    帝厌自然感觉到他的热情,不安的动了动,“咳,你还年轻正是那啥的年纪,正常正常,我们走吧。”
    盛部道:“龙儿,你不想和我亲近,是不喜欢我,还是有别的原因?”
    “我怎么会不喜欢你!”
    “那就是有别的原因,你也探寻过我的身世,但你却没说我们有血缘关系。”
    “你相信那龟孙?”
    “不信,但我想和你更亲近,是那种亲近,你也有过三千后宫,明白我的意思吧?”
    帝厌是一条正值壮年的龙,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自然太明白了。
    可是造化弄龙,他不敢下手。
    “你到底顾虑什么?”盛部问,“难道……囚龟说对了,我们真的有血缘关系,我们是……兄弟?”
    帝厌皱眉,“你胡说什么!”
    盛部刚想松口气,不是兄弟就好。
    气还没松完,结果就听帝厌道,“……其实我是你爸爸。”
    第42章 打击(二)
    盛部:“……”
    盛总忽然安静如鸡。
    气氛降到了零度以下。
    帝厌看着僵硬的爱卿,伸手想拽他一下。
    盛部避开他的手,顺着庙前的台阶往下走,“你……让我想想,先别碰我,让我想想。”
    帝厌望着他落寞的背影,心里发酸,都说喜当爹,他怎么一点喜气都看不见。
    有帝厌带路,他们顺利的从隐蔽的特物部回到了市区,车子行驶在安静的大街上,盛部一言不发的开着车,帝厌单手撑着下巴,通过副驾的车玻璃端详盛部的脸。
    盛部有种古朴的俊美,不笑的时候气质有些冰冷锋利——帝厌默默按住胸口:割着它慈父般的小龙肝阵阵的抽疼。
    到了别墅,盛部什么也没说,直接回房了。
    帝厌坐在偌大的客厅的龙爬架上,仰倒进柔软的棉花小窝里,想哼点歌唱父亲的歌,却歌到用时方恨少,满脑只有一句‘像海草一样舞蹈’,它也不嫌弃,忧郁的哼唧了半晌,自己把自己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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