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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半真半假,毕竟沈朝**本吃不出什么味道来,吃得不开心倒是真的。
    王倾心想,你吃得开不开心同我又有什么关系,但他还是做不出直接叫人离开的事,再加上上次沈朝阳送给他一块颇好用的磨刀石,便还是硬着头皮问:“要上来坐坐么?”
    沈朝阳欣然应允,拎着纸袋子便上了楼。他走在前面,王倾跟在后面,竟有几分和谐。
    待进了房门,沈朝阳便注意到了客厅的几个箱子,有的箱子是金曼的,有的箱子则是王倾的,分成了两拨,泾渭分明。
    沈朝阳心头的些许不快,便这么散了。
    沈朝阳无所事事,看着王倾忙里忙外地做完了饭,做出的唯一贡献,就是帮忙把椅子拉开。
    两个人沉默又安稳地吃过了饭,王倾欲言又止,如此消磨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开了口,道:“沈朝阳,我同金曼的婚事已经取消了。”
    沈朝阳面露惊讶,十分不解道:“怎会这样?”
    王倾见沈朝阳的脸上的情绪没有作伪,放松了仅剩的一丝警惕,道:“她同朋友出去玩儿了,忘了婚礼的时间。我想,她并非那么喜欢我的,勉强在一起,未来也会分开,倒不如就此做个了断。”
    沈朝阳听过王倾的话语,又细细看了对方的表情和举止,并未发现什么怨怼的情绪。
    王倾似乎考虑许久,方才做出了这个决定,此刻态度便十分坚决。
    沈朝阳看着这样的王倾,心中十分熨帖,便又问道:“接下来你想如何?”
    王倾答道:“去外地寻个朋友,待上一段时间。”
    “不再与金曼相见了?”
    “不想再见了,我怕见了她,便提不出分开的话了。”
    沈朝阳眼中的王倾,一贯是个老实人的形象,因而他还真没预想到,王倾会放手得如此果决。他心头大快,面上却温言劝慰了几句,但见王倾态度果决,便也不再劝了。
    沈朝阳今日带来了许多食材,王倾惦念着以后不能再给他做了,便多做了几样。他本想说一句有机会再做饭给你吃,又想自己在沈朝阳心中,怕连朋友都不是,就不自作多情多说这句话。
    沈朝阳吃得十分合心意,临走的时候还拿了一口袋包子,包子个头很大,干净的纸袋里足足装了二十个。
    王倾送沈朝阳到了门口,沈朝阳面上带了一丝犹豫,颇有些为难似的,问:“王先生,你可否去我那边工作?平日里做做饭便是,待遇是很好的。”
    王倾婉言谢绝了,他面皮薄,拒绝过后,还很不好意思。
    沈朝阳“嗯”了一声,不为难人,也不再说话,转身便离开了。当然,他没忘记那一大袋包子。
    王倾收拾好厨房,又将白日买的食物装进背包里,叫了个黄包车,便去了车站。
    他刚刚进了车站,便被人扣下了,来人倒也不陌生,正是金家的管家。
    王倾拎着箱子,问:“你们拦我做甚么?”
    那管家态度看似恭敬,实则强硬,回答道:“您同我家小姐是有婚约的,一走了之总不太好。金先生还是希望您冷静一段时间,再做决定。”
    王倾气急,反驳道:“金曼连婚礼都未曾参加,自然是不愿意再同我在一起了,我也不愿自讨没趣,不想再同她在一起了。你们如今却来拦我,不叫我走,难道是想逼我强娶、逼她强嫁不成?”
    王倾的话语虽然不大,但也引发了一些人的注意,金管家微微皱眉,便叫底下人捂住了王倾的嘴,直接将人带走。
    金管家一行人早就打通了车站的工作人员,其他人碍于金管家一行人的气势,又知晓是他们的家务事、拿了些许好处,竟也无人阻拦或者尝试报警。
    王倾被扔进了车里,他这一路都在反抗,但实在不是训练有素的保镖的对手,一时之间神态有些萎靡,只能轻轻地喘着气。
    金管家向金先生汇报了情况,金先生也不愿意同王倾聊几句,直接叮嘱将人带了回去。
    王倾被带回到了家里,软禁到了自己住处。初始他还试图同看管他的人讲讲道理,但很快就意识到根本讲不通,后来就不说话了。
    他家中的电话线被剪断了,他亦出不了房间,这叫他分外焦虑,又分外暴躁。
    金曼在游轮上几乎没有合拢过双腿,李言生、宋天宋先生连同其他几位先生轮着同她玩儿,当他们商讨事物的时候,便会用器具好好招待金曼。
    金曼多次达到了欢愉,有时玩儿得疯了,便记不太清时间。李言生得了沈朝阳命令,将时钟调慢、调停,又隔两日才撕一页日历本,金曼被草得神智不太清醒,以为自己还有很多时间,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了结婚的日子。
    李言生是有些恶趣味的,分明已经过了沈朝阳限定的日期,但他在日历本标定时间的前一夜,依旧询问金曼是否可以再留下几日。
    彼时金曼正在被两人同时插着,嗯嗯啊啊叫唤个不停,但她还是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日历,道:“不……不行,我得回去。”
    李言生摸了摸她姣好的脸,俯**亲了亲人脸颊,道:“你那未婚夫家境贫寒,才能一般,相貌平平,有什么好的,甩了他换个更好的,才对得起你自己。”
    金曼面色一僵,似乎想要反驳,但还是忍住了,答道:“我是真心喜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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