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江流愣了下:“你什么时候给我十几年的存款了?”
祁星阔挑眉,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
燕江流‘啊’了一声,猛地推开祁星阔:“我宁愿不要!”
“那不行,从今往后都是你的。”祁星阔说。
燕江流怒红脸,有些无言以对。
“我去换套床单。”祁星阔又亲了他一口。
燕江流动了下腿,小声说:“还没结束吧?”
祁星阔站住回头看他,灿烂笑道:“这才刚开始,Omega发情期为一周,燕宝,我还没彻底标记,别急,时间还有大把,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喜欢。”
燕江流懵了,一周?七天?
他怕是要被祁星阔做死在床上,想到这,他看向浴室窗户。
在跑还是继续做间,燕江流认真思考几秒,老实说买可乐滋味还不错,他很喜欢,可一想到要做七天,他就有点儿想疯,真的能七天吗?
祁星阔不会被他榨干?
他内心有着浓厚的怀疑。
这怀疑在祁星阔进来抱他时候,他顺嘴问出来了。
祁星阔温柔一笑,按住他的腰,狠狠埋进:“燕宝,我身体很好,你会知道的。”
燕江流被顶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力气全用在抓床单上了。
*
发情期的第三天,祁星阔觉得时间差不多,打算终身标记。
在标记前,和理智刚离家出走回来的燕江流进行温情谈话。
“燕宝,我要标记你了。”
燕江流攀在祁星阔肩膀,疲倦道:“原来还没有标记吗?”
“没有,现在来了。”祁星阔说。
燕江流点点头:“那来吧。”
话说得轻描淡写,大概是不了解终身标记的疼痛。
祁星阔叹了口气,手先落在他后脖颈腺体上,另一只手禁锢他的腰,免得人疼得受不了要跑。
做完这些准备,祁星阔低声道:“搂住我的脖子,一会儿真想咬东西,就咬我肩膀吧。”
燕江流懵懂的听从,迷蒙着眼睛被带到更高点,然而下一秒,他神色猛地痛苦起来,扣在祁星阔脖子后面的手用力到发白。
“疼……”他轻声道。
祁星阔心疼,却没停下。
燕江流大口呼吸,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疼痛,他含糊不清问:“要、要多久?”
祁星阔亲着他:“很快就好,燕宝,放松。”
燕江流也很想放松,但他做不到,实在太疼了,疼到最后他无力勾住祁星阔,缓缓松手躺平在床上,想抓住点东西,最终和祁星阔十指交握,扣在对方心口上,他泪眼朦胧,还是疼,祁星阔没停,似要将他定死在床上。
恍惚间不知过去多久,疼痛感如潮水般褪去,他眨眨眼睛,看清祁星阔紧张心疼的神色。
“结束了吗?”他问。
祁星阔轻轻搂住他:“标记结束了。”
“你是我的了?”他反手抱住对方。
“我们是彼此的。”祁星阔道。
是的,以后不仅是我们,还是彼此。
燕江流紧紧抱住祁星阔,低声说:“我不想生孩子。”
“嗯,不生。”祁星阔说。
燕江流放心了,下一秒主动伸腿贴在祁星阔腰侧,呼吸急着:“星星,我好像——”
剩下话不用说,祁星阔都懂。
房内再度热烈,他们终于属于对方,再无意外。
第63章 番外:裴疏清X祁奈.
“说,把东西藏在哪了?”狠戾逼迫的声音响彻在空荡的街巷内,隐有黑压的身影被路灯拉长映照在巷口。
“咳,今天是你爷爷我没防备,不小心掉你们圈套里,等爷爷我好了,你们死定了。”沙哑嚣张的声音回答,没出意外下一秒又传来几声闷哼。
“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给我打。”这人又说。
拳拳到肉的声音再次响起,挨揍的那位始终没发出过声音。
不远处无人街边走过来位身穿黑色风衣的挺拔身影,路过街巷听见里面发出的呵斥声,脚步微顿,俊秀面容有些不耐,身形微转,顺着街口往里面走去。
“老大,他好像晕过去了。”
“他真的不肯说,嘴那么硬,要不要把人带回去继续逼问?”
“你们是猪啊?”被称为老大的人恼火道,“要是让大哥知道东西被我们弄丢了,咱们吃不了兜着走,把他泼醒接着问!”
“老大说的是,快泼。”有人附和说。
一道冷水泼下,嚣张声音再响:“哈,你们想要东西是吧?爷爷我今天就是被打死也不会说的,你们死了这条心吧,哈哈,大不了你们就打死我。”
“祁奈,你当我不敢吗?”老大怒问。
“敢你就做给我看啊。”祁奈咳嗽几声,轻蔑看着眼前面容狰狞的老大,颇为放荡不羁。
“好,这是你逼我的。”老大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刀,刀口迎着路灯的光反射出别样的光芒。
祁奈眼睛不眨的看着老大,在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注视下,老大发现自己手抖了,渐渐握不住。
浓烈的波兰精馏伏特加烈酒味道充斥在街巷里,让老大和两小弟瞬间哀嚎在地。